着头发,睡衣领口低垂,露出莹白的圆弧。
楚辞不经意的瞧见,只觉得下腹部蹭的燃起一股欲火。两人自正式在一起,只亲热过那一次,如今掐指算算,仿佛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他不是不渴望她,只是过去一年来需要他承担的事情太多,再则念及她的身体状况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而今,她已平安生下宛儿,又在疗养院养了三个月,此时的她较之前圆润了些,许是做了母亲,身上的温婉之气更甚,这让他每每眼神所至,心中爱意更浓。
楚辞的眼眸渐深,他忽的夺过她手上的浴巾,王薇薇吓了一跳,天地旋转,再回神已被他压制身下。
热气腾腾的身子贴着她,她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紧张,楚辞盯了她片刻,轻吻游走在她五官,脖颈。
王薇薇闭着眼睛,任由他的吻蔓延。
楚辞大手轻挑,睡衣肩带便旁落在侧,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弧莹乳。抬头却见她羽睫轻颤,心中明了,两人结婚仓促,要她完全接受自己还需一段时日。
男女欢好,本应遵从内心,他不愿意在身份上委屈她,他自小被接到父亲身边,因为母亲的缘故受尽冷眼,看遍世间百态。宛儿虽不是他亲生,但他愿待之如生父,因此他披荆斩棘,只希望她和宛儿能过上无忧的生活。
他知道她心中仍放不下秦放,不过他愿意等待。
王薇薇感觉身上的重量忽的变轻,睁眼望去,见他悬于自己上侧,定定看着自己几许,而后抽身离去,对她道了一声“我去冲澡”,便向浴室走去。
她掩着裙子遮住胸口的春光,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反应伤到了他。她咬着唇坐在床上,浴室又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脑中却异常清醒。
自她来港,楚辞对她无微不至,不是不爱他,只不过过不了心中那道坎。才离开一个男人,便肆无忌惮的与另一人身心交付,她自问做不到如此。
在B市时,她爱上楚辞,但两人的举止发乎情止乎礼,她虽精神上背叛了秦放,但身体始终忠于他。不管他是否怀疑过宛儿,她心中坦荡荡,无可厚非。
后来到了香港,为了让楚辞安心,她将自己全部匆匆交付于他,这并非冲动之举,她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秦放,她不能再让另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受伤。
一段三角关系中,一人已另寻觅处,一人暗自垂泪,另一人却仍苦苦守候,三败俱伤,这样的场面她实在不愿接受。
既如此,要努力将伤害降到最低呀。
王薇薇看了看浴室紧闭的门,心中暗暗做了决定。
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侧耳听去,浴室的哗哗水声已经停止,她狠了狠心,将身上的睡裙脱去,而后便闭着眼睛假寐。
过了许久,浴室的门才打开,楚辞披了件浴袍走了出来,床边灯光昏暗,呼吸均匀,想必她已经睡了。
他心中有些微微的失落。
悄悄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她的发香近在鼻息,好容易压制住的欲望又悄悄燃起。
他闭着眼睛竭力忽视旁边的女体。
这时,身旁的人向他靠了靠,他僵直了身子,默默回忆大学时代随同学上山时寺庙师父教他念的清心咒。
然,脑袋一团乱麻,无论怎样控制,现于脑际的都是王薇薇圆润的身体和莹白的胸乳。
简直疯了!
他动了动喉咙,直觉下身又窜起的炙热。
楚辞刚想起身到外面清醒一下,旁边的人又摸到他的大掌,与他十指紧扣。
他发誓此生都未如此狼狈过。
楚辞僵着手,任由她与自己十指交缠,自己却无法探到指尖的触感。
触觉失灵。
他静静的吸气,竭力不让身边人感到自己的异常。
然而,王薇薇却不让他如愿。她钻到被子里,另一手触到他下身,楚辞惊到弹起,手探到被子里想推开她,却碰到一手滑腻,犹如触电一般,他慌忙挪开手,生怕侵犯到她。
此时他脑袋空白如也,早已顾不得去想为何她竟赤裸着身子钻到被中。
王薇薇掀开他的浴袍,直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手指探去,所到之处早已坚硬如铁。
旁边的人僵直着身子,与她缠绕的手指微微用力,似乎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她心中感动,将他的欲望释放出来,似乎感到她要做什么,楚辞微微挣扎,王薇薇却檀口一张,将顶端含进嘴里。
楚辞张大了眼睛,震惊于她的动作,待反应过来手慌忙下去推她,却不想她含弄的更深。
没有几下,他便释放到她嘴里。
他掀开被子,将她整个人提到身侧,她抑制不住的清咳,他却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道
“以后不许再这样。”
王薇薇缓了缓,撒娇似的搂住他的劲腰,丰润的胸乳压在他胸口,她眼神狡黠的问
“哪样?”
楚辞不再说话,低头吻住她的嘴,口腔中似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