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狂跳,除了开心还有害怕,因为他的眼神很吓人。
闻樱就这样被他摁上床,看着他露出一个略狠戾的表情,“湿了。”
他的手往她身下一探,小内裤上一股温热的粘稠。
“你就是有病,有问题。”尽管贺宁煊冷着脸,但的确没说出这句话。可闻樱觉得他那表情就是这个意思,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凶,凶的她有点心悸,下意识地唤了声,“老公……”
他那凶悍样子并未维持太久,当床上只有他跟她时,他明显柔和一些,尽管撕扯她衣服的动作过于粗暴。
闻樱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刚刚的愤怒似乎转移到他身上,被他力气很大地对待。
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分开,被拉起来圈在他的劲腰上。
勃起的阴茎抵在她湿透的腿间,猛地往里一插,伴随着她惊呼,还有一股“噗嗞”的水声,突然又激烈的入侵,她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占据她的蜜地后,他俯身抱她,蹂躏她的唇舌,迫使她发出嗯嗯啊啊的吟哦,嘴角不停淌出湿湿的液体。
他无暇解开胸罩,手径直顺着缝隙插进去,狠狠揉捏那团嫩奶。
紧致的阴道被庞然大物占据,她的腿被他拉住并律动起来,一下下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腿根,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他抽个空隙把上衣脱了扔,露出汗水淋漓肌肉虬结的背,她白皙的双手紧紧攀附在上面,纤细的五指陷进他刚毅的肌肉里。
这个画面无疑性感到极点,沈溪看的心里直发痒,她舔舔嘴唇贪婪地凑上去,贴着贺宁煊的背,开始亲吻舔舐。
贺宁煊一个不耐烦,忽然回身把她一推,他双眸微微发红显然是欲念极盛的状态,可他吐出来的字却是:“滚。”
沈溪被他吓到,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大概心里在抱怨:不是换妻吗,凭什么推开她?
贺宁煊在闻樱体内动的越来越狠,阴道被疯狂摩擦着,她的叫声越来越媚,喘的近乎放荡,秦玖听着完全受不了,身体起了反应想上她。
闻樱被贺宁煊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坐在他剑拔弩张的性器上。秦玖逮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从背面抱住闻樱。贺宁煊眸色一沉,这回可就不是推人,猛地一伸手,抓起床头的烟灰缸,哐当直接朝着秦玖砸了出去。
烟灰缸跟皮肉碰撞的钝响,连同女人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简直刺痛鼓膜。
闻樱大汗淋漓,紧紧抱着他。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淌进眼睛里,那一刻她视线模糊了。
出轨进行时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出轨进行时
从俱乐部出来到现在,贺宁煊都没有主动出过声。
老婆在外人面前湿了,这让他动怒,不愿发火所以不吭声。
闻樱也感觉到了,便安静地等这阵子过去。
到家了,贺宁煊仍然没有开口,闻樱拎着袋子下去,钻出车门时回头问他:“你不一起下来吗?”
他冷淡地回了句,“还有事。”
一小时前,她跟他紧密而契合,爱欲炙热而猛烈,容不得旁人一丁点插足、打断;然而现在,她跟他寡淡疏离,仿佛连微笑一下都嫌多余。
闻樱上去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默良久。
寂静的黑暗缠绕了她,某些情绪在发酵,先前她敬而远之的某种欲望,此刻却肆意生长,蔓延。
她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面临一个僵局,必须打破。
她打开手机,划到那个陌生号码,指尖悬在上面,良久。
“嘟嘟嘟。”电话接通的长音,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那边接起来,闻樱的心跳骤然快了,但男人没有说话。
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他有些倦怠地吐了一口气,明显是在抽烟。
期待他像之前那样撩拨,或者至少先开一句口,但今晚,他偏偏没有。在这静默中,闻樱几乎生出几分难堪,她试探地说了个“你”字,那边没有任何反应。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他发出一个不耐烦的单音节,然后似乎就要挂电话。
她心里一急,鼓足勇气开口:“我要在哪见你?”
光这一句就够了,无须前因后果,他一定听得懂。
“跟你说过。”
就这四个字,通话便结束了,他挂掉的。
闻樱无暇多想,去衣帽间换衣服,她在里面穿了件情趣性感的内衣。
星云酒店,806。
闻樱打车过来时还在诧异,万一那个房间被人订走了呢,来了之后才知道,那是总统套房,轻易不会订出去。她推测,那个男人应该是酒店的股东之一,这种待遇可不常有。
她跟贺宁煊结了婚,对他的财产一清二楚,这家酒店是不在的。
那个男人不是贺宁煊,一定不是——她这么告诉自己。
服务员带她上去,在电梯里她问:“你知道订房的人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