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被她的爱液,湿漉漉地裹了一层。
黑色的蕾丝内裤,紧巴巴地包裹着饱满的小山丘。
白皙的腿根,粉色的蜜地,蕾丝横亘在上面,充斥着迷欲的辛香。
男人的肤色会深几度,那手指对比着她白嫩的腿根,抚摸着往里,隔着内裤勾勒她阴唇的形状,然后挑开内裤插进去,温柔但不可抗拒地,拨开她的小唇,插进她的阴道。
光是手指的抽插,就能让她潮吹,像失禁了一样喷出好多透明的液体,把内裤湿透,滴答滴答,还把身下床单弄湿一片。
接下来,湿掉的内裤会被脱掉,她也会换成趴姿,腰部陷下去,唯有臀部高高翘起,男人的性器就在她臀缝、阴唇里狠狠摩擦着。她的私处多脆弱敏感,比不得他的强悍坚硬,第一次被他玩弄的下体通红,直到第三次第四次才慢慢好转。
男人的控制欲很强,喜欢从背后握住她的双乳,狠狠揉弄。
而贺宁煊同样也是的,比如此刻。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完全环绕她,把她的胸挤得四处溢出,伴随着每一次的摩擦,她的乳房就在他小臂上各种揉压。很快地,他又换成握住,肆意揉圆搓扁。
光是这样,她就被折腾的近乎透支,如果被他真的插进来,那样性交,她简直怀疑自己会被弄死。
他爱她,亦喜爱她的蜜地,浴室搞完一轮,把她抱到卧室,又打开她的腿,沉迷其中地亲吻、舔弄。
他会含着那颗小珠子,轻轻吮吸,把她舔的难耐不已,十指紧巴巴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她的叫床声连绵不断,维持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直到凌晨一点半,卧室的动静才慢慢消停。
他抱着软成一团的她,轻吻她额头、嘴唇,哄她入睡。
每次结束,她眼角都是红红的,眼尾更是带着明显的泪痕,他抬手给她抹掉。
——其实,这场景,极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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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们的珠珠来投喂勤劳的我吧!
故事才刚刚开始,前期还不能太肉(捂脸(*/ω\*) 没错,这是不太肉的阶段,其实情欲居多)
第三次换妻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第三次换妻
12
同她偷腥的情夫,近期并没有主动找她,闻樱当然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并没有深挖个中原因,只是觉得,他不来找自己,挺好的,这样过一阵子应该就能把他忘掉。现在,她总时不时地想到他,贺宁煊不在的夜里,尤甚。她对着手机长久地盯着那串号码,当然,最终并没有拨出去。
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性爱的快感能进行到极致,简直超乎她往常对性事的想象,说句实话,比跟老公做爱的快感激烈,下体更是湿的不像话。正是因为更好,所以她才惦记,念念不忘。这让她很纠结,在自私和道德之间来回挣扎。
不该,想念他含住自己耳垂轻咬,想念他一言不发却低沉粗重的喘息,想要他不甚细腻的掌心来回揉捏自己的双乳,想念他抵在自己腿间的火热和情色的摩擦。
闻樱告诉自己要跟老公更亲密,试图用正经爱欲来转移不正常的渴望,但欲望是邪恶放肆的,并不会因为道德观而湮灭,它的威力就在于无可替代——越回避越想要,还会膨胀、反噬。尤其那回,被贺宁煊粗暴地“惩罚”后,她对他还多了点畏惧,不知是不是这畏惧,迫使她日复一日地想念别的男人——她总要为自己寻寻借口。
她被调教的比以前湿润,除此之外,换妻这事并没有带来其他的好处。
在这事情上,积极主动的人是贺宁煊,每次安排也是他,某种程度上降低了她的羞愧感。
周五的晚上,贺宁煊带着她如约而至,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迷离暧昧。
分开时,她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小声呢喃他的名字,“别走。”
“难道要我留下来观看?”
她委屈,“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跟你分开。”
贺宁煊意识到刚刚那话太冲,语气转而变好,“怎么?”
她不说话,就撒娇似的嘤嘤。
他转过身,轻摸她脑袋,“已经第三次,你还没习惯?”
“这不是习惯的问题,而是,我怕……”怕由身到心都即将背叛你。
——你就不怕吗?不怕失去我?
“时刻记住,你是我的,”贺宁煊的声音听不出波澜,“从始至终,只能是我的。”
就这样,闻樱再一次地被送进房间,眼睛再一次地被丝巾蒙起来。服务员小心翼翼地牵引她,让她坐到床边,帮她把鞋子脱掉。
“先生马上就进来,闻小姐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不过闻樱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是之前那人吗?”
“闻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进来的先生,是第一次的那个吗?”
“这是客人隐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