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试图阻拦他,说贺总吩咐过谁都不让进。贺承越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硬闯,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铃般悦耳的笑声,羽毛似的挠着人心的感觉——十分熟悉,竟像是闻樱的声音,他狠狠震惊了一下,一把推开门,恰好看到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闻樱眉眼弯弯,脸上带着可人的笑,她唤了一声“老公”,轻轻扑进贺宁煊的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并且把她抱起来往沙发那儿走,低声说了句,“你还在恢复期,不能大幅度动作。”
他看向她时,目光总是格外温柔,旁人恐怕都不敢相信这是传言里“心狠手辣”的贺总。
贺承越哽了哽,觉得自己在做梦。
贺宁煊看到了他,目光淡淡地掠过,又落回怀里的宝贝身上。
“今天下午带你去复查。”
“好,那查完了你会继续陪我吗?”
他点了下头,“今天休假,一整天都是你的。”
闻樱一听可开心了,纤细的胳膊愈发环着他脖子,亲昵地用额头蹭他下颌。
她就像只粘人的小猫,有点慵懒地偎在他怀里,她垂落的脚丫子还在隔着西裤摩擦他小腿。她背对着门,没看到那里站了个人,肆无忌惮地跟贺宁煊腻歪,她在他怀里稍稍仰起面,花瓣似的娇艳嘴唇微张着,那是一个索吻的姿态。
这样的闻樱,贺宁煊怎么抗拒的了?他低下头,她闭上眼睛,结果等来的却只是轻柔一触。她不满意了,平常都是舌吻,怎么今天只碰一下就撤?她揪着他的领带往下扯。
贺承越看不下去,眉头皱了起来,贺宁煊的余光往那扫了一下,闻樱察觉到他有点心不在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可是她一扭头,刚看到门口站了个人,贺承越异常果断地转身走了。
他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不愿面对这样的闻樱,心理多少会失衡的。
“谁啊?”她好奇地问。
贺宁煊回答的似是而非,“不重要。”
闻樱一骨碌站起身,长发跟着衣襟垂落,她突然有些拘谨,“不会是专门找你有事的吧?”
贺宁煊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其他事我不关心,今天只想陪着你。”
闻樱笑了笑,继续窝进他怀里。
贺承越先是震惊,旋即也就懂了,敢情那场事故到头来焉知非福,可是这样秀美可爱的闻樱,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创伤后失忆,这概率可大可小,全看命。这对闻樱来说,无异于重生一次,而且是不带记忆地重生,这在某种程度上,许是一种彻底的解脱。
贺宁煊的运气恐怕也太好,好到让人嫉妒,甚至让承越有些愤怒——凭什么他做过的事、那些过错全都一笔勾销?贺承越自认什么都没做错,甚至还三番两次地帮她,结果在她这里反倒成了陌生人。
毋庸置疑,闻樱被调养的很好,才三四个月她已经恢复大半,贺承越记得,当初她坠楼着地,身下鲜血蔓延,左脸颊更是被豁开很大一道口子,近乎毁容。可现在仔细窥探,那道可怕的伤口已经淡成浅粉色,再被她用长发一遮,几乎看不出什么,大概再过些时日就能彻底消散,毕竟,贺宁煊不惜重金请的都是最顶尖的医生。
那样眼眸灵动嘴角带笑的闻樱,贺承越有一刹那几乎觉得,贺宁煊或许做对了,至少她现在幸福快乐,甚至过的无忧无虑——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所以那一回,贺承越选择不打扰她的快乐,但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某一块补上了但另一块却丢失了。
心理上,闻樱等同于处女,而当时贺宁煊三个多月没有碰她,身体上也近乎于第一次。
某种程度上的初夜。
受伤后,她原本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添了很多疤痕,她觉得很丑一度自卑,也不敢在他面前裸露肢体,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慢慢让她重回自信,每晚亲自给她擦药,甚至一点点亲吻她的疤痕。初夜那晚,先是鸳鸯浴,在浴缸里就开始爱抚她,顺着她细嫩的大腿往内侧抚摸。闻樱整个人斜躺着,舒适地浸泡在温水里,背部靠着他赤裸结实的胸膛。
她的乳尖,在水下呈现一种极为温润的樱粉色,诱人蹂躏。
“嗯……啊……”乳房被握住时,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绵长慵懒的低吟,尾音像钩子似的,甜腻地引诱着他。
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腰臀,力气粗重多了,白皙的臀肉被挤压地从他指间溢出。整整三个月,她恢复身体,他控制自己没有碰她,所有亲昵只停留在亲吻,太想要了,今晚他轻而易举地情动。闻樱感到他的硬挺抵着自己的臀缝,她下意识地有点害怕,摆动腰部,双臀也不自觉地夹紧,结果她听到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她的腰被他一手环住,将她往回一拉,她重重往下一做,那粗大的玩意堪堪夹进了她阴唇里。
他灼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别动,让我好好抱你。”
她挺翘的臀部紧紧抵着他坚硬的小腹,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热力贲张。
乳房被他握在掌心里揉,鼓胀地从他虎口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