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言不发,沉默呆滞垂着眼睛,像一个透明人。
秦子明抱着她下车走到顶层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立刻有女医生上来检查。
“你别碰我!你出去!”
“我不脏!没有!他们没碰我!真的没碰我啊...”
“你告诉他,他们没碰我好不好?”
“我不脏...”
房间里传来嘶声的哭泣,最后成了低哑的呜咽,几分钟后女医生出门。
“秦总,阴道的确有扩张过痕迹,按照肌肉收缩记忆,是男人的性器官或者类似物体长久插入。”
秦子明眼底那片肃杀之外,是难言的疼痛和苦涩。
“她现在神经很脆弱,居住环境、接触的人必须安静,不要和她再提这件事最好。恢复好的话,一周内她精神就能稳定下来。”
“好,谢谢医生。”秦子明送医生出门。
夏末就要开学了,她得尽快恢复好。
有人觉得无聊就直接弃坑,别告诉我,很影响写文心情啊,我想按照自己思路写,不想被别人影响,番外本就是瞎写。
我觉得不算为虐为虐,因为就不虐,这就是一个犯过错所以失去的人在为自己想要的人和物争取的故事。
思情 18 怕碎
“秦总,那一片是老城区没有监控,如果不审问张小姐,就只能等抓回那五名嫌疑人才能知道真相。”
“那就等吧。”
这事是疑点重重,但张倾情现在太脆弱,他不能让她接受层层盘问,对精神摧残太大,更何况,她蒙受这种事情,怎么还能一再盘问,二次伤害。
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选择相信。
秦子明挂断电话,推门轻脚走进卧室。
“出去!”
“你别碰我....”
女侍拿着药膏,想要给张倾情擦上,她情绪激烈拢紧了衣服往后躲。
“张小姐,您别让我为难啊...”女侍是个年轻女孩,急得想哭。
“出去吧。”秦子明站在门口看了半晌,他走到床边从女侍手里接过药膏。
女侍如蒙大赦,快步退出去。
张倾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睫毛上是泪珠,呆呆愣愣目光不知落在哪儿。
秦子明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道:“小情,衣服脱了我给你把药擦上。”
张倾情抓着衣领的手捏得更紧,她摇头。
秦子明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倾身想要帮她脱衣服。
“别碰我!”张倾情猛地打开他触到她衣服的手,身子又往后缩。
她下手不轻。
秦子明不以为忤,他捧起她的脸,让她与他对视,“小情,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张倾情好像醉在他眸光里,她直愣愣看着他,眼泪涌上眼眶,她垂下眼睛,浅浅一声:“脏...”
“胡说。”秦子明拧眉,话却是轻声细语:“你好歹也是F大的大学生,怎么能这样黑白不分呢?脏是他们脏,你还是原来的你。”
张倾情睫毛蝶翼一样轻颤,她垂下眼睛不说话。
“先脱衣服擦药好不好?”秦子明轻声细语哄她。
张倾情摇头,眼泪从羽扇一样的睫毛里渗出,她忽然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上的抓痕,含着眼泪执拗看他,“不脏吗?”
秦子明不回答,他俯身,轻柔吻在那一片抓痕上,像在爱抚易碎的陶瓷玉器,他在她颈间轻语:“张倾情,再胡说我送你回大学复读。”
张倾情僵住,他的温柔怜爱出乎她预料。
秦子明亲吻着她的肩颈,在她怔忪的时候脱掉她的上衣,大片青紫的伤痕遍布她的上半身。
张倾情捉住他手腕,不让他脱下她裤子。
“乖。”秦子明在她唇上轻吻安抚她,他的头却突然被张倾情抬手按住,将他压向她。
他们重逢后第一个真正意义的亲吻。
张倾情热烈地、有些癫狂一样吻着他,咸涩的眼泪落入两人唇间,随着亲吻被含入口中,各自滋味难言。
秦子明使了点劲,小心与她挣开距离。
张倾情黯然垂睫,松开了按着他头的手,抱住膝盖。
秦子明苦笑:“小情,你脸上有伤。”
他是怕碰到她脸上的伤?
“真是因为这个吗?”张倾情抬眼看他,眼睛里是不信任和自卑。
秦子明尽力不碰到她的脸,倾身在她唇上轻吻一下,“你觉得呢?”
“敷衍。”张倾情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泪,又固执又哀怨,“接吻都是要伸舌头的。”
秦子明眼中含了笑,他抬起她下巴看她,“舌头伸出来。”
张倾情试探性地怯怯地伸出舌头。
秦子明俯首含住她粉嫩的舌头吸吮,用他的舌去纠缠她的舌头,吸吮得温柔细致。
这样能不碰到她脸上的伤。
张倾情被他吸得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