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兰君推了他的肩膀,要他不用起身行礼,才遣退了左右,陪著一同躺了下来。
「你可知道女人不喜欢在初夜过後,独自一人在床上醒来?」
这是诉爱的抱怨,冯轩逸听得懂:「臣妾……」
「在只有我们的场合,我们互唤对方的名,也以自己的名自称好吗?」
「臣妾不能逾矩。」
推开向他靠来的乔兰君,冯轩逸坐起身子,他厌倦了,真的!
「皇上,三年後的弃妃,您能弃了臣妾吗?」
「不可能!」
「皇上……您可知臣妾进g" />是为了什麽?」
这是乔兰君一直不肯碰触的问题,但她知道问题不会消失,总有一天她必须面对,坐起了身子,她亦叹息了。
「为了杀我吧!」
冯轩逸错愕的回望她,不明白她既然知道,又为何留他在身边,最後……竟连身子也付出了。
「轩逸,今生我不会放开你,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在这g" />中,陪我消磨一生,二是……杀了我,与我共赴黄泉,天上人间,你只能陪在我的身边,如果有任何人阻碍了我,我就杀谁。」
「皇上……您的妃子很多,何不放了臣妾,至少那律妃……」
「够了!我不想再听,不要再说一次离开我,如果你坚持我们之间没有夫妻情份,只有君臣之礼,那麽……你会得到。」
看著乔兰君决绝的离去,冯轩逸愤恨的抱拳搥地,是他自己将自己逼入这绝境的,怨不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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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致如画的亭台里,一张酡紫嫣红的罗帐,拥有万种风情的身躯随意的斜靠在躺椅上,绝美脸孔上镶著的褐色瞳眸,正似无意的望著,望著待卫将当今的皇后押至,半跪在他身前。
「臣妾参见太妃。」
「嗯!」
只随意应了声,没有让人起身,也没要人放开他的箝制,只是伸出十指丹寇,让侍女以凤仙花汁,补染指甲上微褪的嫣红。
冯轩逸不明白他过他的後g" />日子,怎麽会招来了太妃的注意?
「皇后,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禁忌吗?」
「臣妾不明白。」
「入g" />之後,你服过药了吗?」
冯轩逸不回应,要他服药将自己变得与眼前此人一样,他宁死。
「皇上应允臣妾不服药。」
「皇后,你当明白这後g" />的禁忌。」
「臣妾若有野心,就算服了药也不可能抑了野心。」
太妃没有因为他的顶撞而怒,曾经太皇亦拥有妃嫔无数,他如今能成为留下的唯一一人,不是没有他的手段,轻易动怒?太傻!
「後g" />妃嫔一经查实未服药,需先抽五十罚鞭,皇后不知吗?」收回手,太妃将手指端到眼前轻吹著,才又适意的伸出另一手,侍女熟练的继续著工作。
「臣妾以为皇上的应允,胜过那後g" />流传下来的戒律。」
「戒律是祖宗留下的章法,皇上要改,也是需下旨修改,而且,也不会独厚皇后一人。」
「太妃是不信臣妾的话吗?」
太妃几声银铃般轻笑,眼神却是锐利的:「不!本g" />相信,不过既是祖宗章法,又怎能轻易以口喻修改,更何况这口喻……也要看是在什麽情况下颁的口喻,皇上是不是随口说了,就忘了。」
摆明要以此事定他的罪吗?他不可能服气。
「来人,按祖宗律法,先抽五十罚鞭。」
被压制在刚抬至的长椅上,冯轩逸的挣扎一直未停,太妃亦早有准备,命了五名侍卫硬是逼他屈服。
看著一鞭鞭罚鞭落在冯轩逸的身上,鞭鞭是见血的狠劲,跟久了冷心冷肠的太妃,竟是连那些侍女们都无视眼前的惨状。
冯轩逸还有鼓傲气,硬是不肯发出哀嚎声,若是换成他g" />的妃嫔,怕是早跪在地上求饶了。
「皇后,有傲气在这後g" />不是好事。」
「我……绝不……求饶……」
「你也别怨本g" />,本g" />也是受太皇命令办事。」纤指轻扬,侍卫接到了命令,端出了那黑褐色药丸。
当罚鞭结束时,只见冯轩逸那一身紫色绸服已被抽裂数道口子,隐约露出之下结实肌肤被抽出的血痕。
「来人,把药让皇后服下。」
冯轩逸发现左右的箝制变得强硬,他出气力挣扎,反而换来无情压制,侍卫其一伸手扣抓住他的发,扯下逼他扬首,硬是将药丸送入他的口中,才灌下清水让他吞服。
当他终於吞下药丸,太妃轻笑站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