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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昏昏欲睡。

    陶子元晾好两人衣物,回头正好瞧见陶浅背朝他侧躺床上。

    莹白的身体在昏暗中似是夜明珠雕琢而成,优美的曲线圆润起伏。

    走进了,还可见那细白的腿g" />出微微的淤青和粘腻的汁y" />。

    食髓知味的男人喉间发紧,在她背後侧躺下,就著两人的姿势,抬起她搭在上面的腿,缓缓挺了进去。

    陶浅虚弱的哼唧:“不要了……”

    陶子元抬起上身去看她的小脸,见她枕著自己玉臂,蹩眉嘟嘴,模样甚是娇憨可爱,忍不住闷笑出声,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陶子元见她此刻真的毫无防备,并非之前刻意为之,便心里有了算计。一边九浅一深的捣弄,一边在她身上揉揉捏捏。

    陶浅舒服的哼哼唧唧,脑子里浑浑噩噩。

    “浅浅,兵符你藏哪儿了?”

    陶子元显然低估了陶浅的警惕心。

    “兵符”二字一出,陶浅便瞬间清醒。算了算时间,估计此间大事已成,也起了膈应他的念头,故作不经意地答:“嗯……不在我身上。”

    “在哪儿?”陶子元拂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

    “交给长公主了。”

    陶子元一愣,被欢爱搅合的差不多的正经心思蓦地找到原本的j" />明清醒,将来龙去脉前後串联,他顿时恍然大悟。

    不过,他并没有像陶浅想得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在瞬间地怔愣後恢复沈著冷静。

    翻身将陶浅压趴在床上,再次深深浅浅地细进慢出来。

    “这麽说,你们早就料到父亲会跟三皇子联手,也早已料到三皇子会将兵符交给父亲,更早已料到父亲会将兵符藏在佛堂?”陶子元一边亲吻陶浅後背,一边说。

    陶浅轻笑,也不再装糊涂,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兄长大人确定要跟浅浅讨论这个?”

    陶子元不理她的讥讽,又问:“从何时?”

    “从你要杀我的那一刻起……”陶浅云淡风轻道。

    陶子元猛地一进到底,浓稠的j" />华喷涌而出。

    “嗯~”陶浅闷哼。

    陶子元退出,侧身躺在床上,顺便伸手将陶浅揽进怀里。

    以两人此刻的情状,任谁都会认为这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恩爱夫妻。可再听二人针锋相对的对话,就会有种让人大脑抽风的违和感。

    闻言,陶子元轻笑:“说实话,对你痛下杀手的次数太多,我实在想不起是哪一次。”

    陶浅甜蜜地趴在他a" />口,道:“别侮辱‘痛下杀手’四个字。”

    陶子元不理她的讽刺,自顾自说道:“让我猜猜……是去年中元节?”

    陶浅不语。

    “前年父亲生日?……莫非是大前年我让小北给你的汤药里下毒那次?”

    陶子元越说,陶浅心里越膈应,最後跟吞了苍蝇一样。细算起来,这男人可是年年都杀她一次,她竟然还……

    “浅浅,”陶子元挑起陶浅下巴,笑得狐媚兮兮,“十五岁就有那麽深的城府不会很累吗?”

    越听他说话,陶浅越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x" />质。索x" />从他怀里爬起来,下床穿起晾得半干的衣裙。

    这次,陶子元却不想放过她,笑道:“其实,只要我想,现在我也可以杀你。”

    陶浅冷笑,红肿的樱唇方启,陶子元又说:“你定是要说,当心我母亲和婉婉吧?”

    陶浅眉心轻皱,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陶子元也赤身裸体侧躺在床上,披散的黑发缎子一样披在他身上,肌r" />j" />实的身躯散发著异於女子的别样妩媚。

    “让我猜猜,浅浅今晚这般温柔乖巧,定是认定过了今夜丞相府便将今晚是你主动的!”

    闻言,陶浅欲哭无泪。

    同夜,g" />宴上,长公主萧凤鸣手持帝国虎符率皇城禁卫军与西北大军发动政变,皇帝、三皇子措手不及,以丞相为首的大半朝廷官员却在第一时间向长公主倒戈。皇帝无奈之下下旨宣布长公主萧凤鸣登基称帝,自退位称太上皇,同时以结党营私、意图谋反之罪将三皇子打入:“不说你不也知道?”

    陶浅气急:“那、那你也劝慰我一下啊!”

    “劝慰什麽?劝你别考了?嘿,得了吧,你就跟你哥较劲儿吧,他越不让你考,你越考!”

    “我、再、说、一、遍、他、不、是、我、哥!!!”

    “啊啊啊,听到了听到了,别这麽大声。你哥不是你哥,知道了知道了。”

    “你……”

    陶浅这些,其实,皇兄对皇姐是真动了杀机。

    她问母亲,为何?

    母亲却摇了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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