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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走向他像走向无法挣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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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b姜一宁高半个头了,但脸上还又残存着婴儿肥,看起来,英气与可ai并存。

    角落里,姜一宁正在整理卷宗。绿se的树叶在窗外摇晃,影子打在他光洁的脸上,显得眉眼格外深邃。

    “以后请叫我——papillon。”

    “扒皮雍?怎么这么难听。”姜一宁一边低着头写字,一边随口回复。

    “才不难听,papillon,是法语‘蝴蝶’的意思。”

    蝉鸣不时传来,给这个躁动的季节,添了一道配乐。

    “你确定吗?我怎么搜出来的都是狗啊?”姜一宁忍俊不禁,指着电脑屏幕。

    年轻的任弋涨红了脸,他一把夺过姜一宁手中的鼠标,用网页自带的翻译看了半天,“只是重名罢了。那个是蝴蝶犬,我是蝴蝶。”

    “哈哈哈哈哈,你一个男孩子g嘛叫蝴蝶啊。”

    任弋被笑得羞愧难当,g巴巴地说,“我就要叫papillon。”

    “好吧好吧,”姜一宁看他气鼓鼓的可ai模样,忍不住0了0他的头。

    任弋被他这对付小孩的动作惹毛了,粗暴地扯开了他的手,却又被姜一宁一把握住,狡黠地笑道,“小p孩还不让0头。”

    姜一宁的手,又软又修长,任弋登时脸就红了。

    他尴尬地转过身,背对姜一宁不看他。只听姜一宁在身后说,“那你这个名字还是留给我叫吧,别人知道了会笑话你的。”

    任弋不理会后半句的嘲讽,认真地说,“好,一言为定。”

    他为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而感到开心,但他没告诉姜一宁的是——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蝴蝶,而你是明媚的火。我对你的暗恋,是一场飞蛾扑火。

    我知道没有结果,但我只能走向自己的命运。

    姜一宁是被敲门声吵起来的。

    “起来了吗,打扫卫生了。”保洁员在走廊里喊道。

    姜一宁睁开眼,一脸茫然。

    等视线终于聚焦,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景物,努力搜寻大脑中丢失的记忆。

    怎么会睡在销金醉的包厢,昨晚没有回家吗?

    姜一宁觉得头很沉,他抬起手r0u了下太yanx,然后就闻到手腕上一gu红花油的味道。

    手上有淤青是常事,但谁会给他涂红花油呢。

    昨晚……

    他每到x瘾症发作时,便会思维混乱,意识模糊。他只隐约记得,他刚被捆起来,客人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离开。

    他求他解开,但客人只是y笑一声,把钥匙扔在床脚,“好好呆着吧,老子可是买了你整晚。要有人捡尸那就算爷请他了。”

    然后,x瘾发作,他只记得很难受,很崩溃,每一秒都是煎熬,身上好像被无数蚂蚁咬。

    然后……

    好像,后来有人,在帮他撸。

    是真的吗?

    h0ut1n处并没有平时的难受,来人并没有借机侵犯他。

    所以真的有人只是替他撸了几管,走之前还给他涂了药?

    “赶紧开门,就差你这间了,都几点了。”保洁阿姨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来不及多想,赶紧起床。

    反正这种断片的事也不只一次,这具肮脏破败的身t,在哪里醒来,都一样。

    只是这次,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因为身上没有平时的疼痛感,他起床很快,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整齐地摆在一边。衬衣和k子,平整地搭在椅背上,一点褶皱都没有,内衫内k叠在床头。一旁,还有一瓶全新的红花油,一个三明治。

    “姜一宁,你醒醒!”

    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脑子里冒出来。

    任弋?

    昨晚是任弋?

    姜一宁愣住了,记忆慢慢地回来——他让他走,但他没有,还帮自己纾解……

    难怪这次他睡得这么沉。

    x瘾症发时,他会急切地渴望x1ngjia0ei,而且ziwei无法排解,必须靠他人消解,还要折腾好几次。

    但来夜店买春的客人,通常都是侵入方。

    男妓的yjg,大多数时候只是摆设,偶尔在g到兴起时,随意撸两下挑逗气氛,但绝对不会有客人替一个男妓从头到尾撸到ga0cha0。

    无法被消解的yuwang,只有靠疼痛,加以抑制。

    所以他每次病发都会接一场s8,唯有被鞭打的痛苦,可以缓解他蚀骨的q1ngyu。

    可……为什么会被任弋看到。

    他私心里,还是想在任弋心中,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哪怕是口头上说尽下流话,让他厌恶,把他恶心走,总好过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堕落。

    终究是事与愿违。

    “三弟这床品真是不错,回床率肯定高吧。”

    任弋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听到萧子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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