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水岛纪子睁开眼,明明已经躺床上半小时了,她还是没有一点睡意。激动得睡不着,找了这么多年,明明自己心里都不怎么报希望了,却突然就在学校招生的名单里发现女儿的名字,她想小瞳现在在干什么呢?会不会也和她一样,睡不着觉。虽然小瞳还是不怎么爱和她说话,但经过一晚上的谈话,已经可以叫她妈妈了,这是很大的进步,多亏了北君。水岛纪子很感激他,不仅是因为照顾小瞳,还因为供她上学,在这社会上,如果没有学历,就注定找不到好工作。听小瞳说,北君没日没夜的兼职,就是为了能付上小瞳的学费,希望小瞳日后能有个好出路,他这是真把小瞳当成自己亲妹妹看待了。水岛纪子突然想到自己的丈夫,在小瞳失踪后,夫妻两天天以泪洗面,精神不佳,丈夫就是在精神恍惚情况下开车身亡。向丈夫报个喜吧,水岛纪子心想。你可以放心了拓真,女儿回来了,她很优秀,是她们学校的田径队王牌,也很幸运,遇到了很好的人,她在健康成长着。她和丈夫女儿的合影照挂在客厅里,水岛纪子下床走出房间,屋内很安静,因此在路过客房时,她更能清晰听见从房间内传来的声音。北君…还没睡吗?也许是在打电话吧,水岛纪子不在意,刚想抬腿下楼,一声高亢的女声在北君屋内响起。水岛纪子对这声音很熟悉,因为那是她女儿的声音。听错了吧,水岛纪子下意识否认刚刚听到的,但腿却怎么抬不起来,就这么停在原地。就这么站了几分钟,北君房间都没声音传出,水岛纪子松口气,真是的,看样子自己是太想女儿了,都幻听了,北君怎么可能对自己妹妹做这种事。虽然只相处了一下午,但她能看出玉山北的心底正直善良,童年的遭遇并没有让他自暴自弃。“啊…啊…哥…舒服吗…小瞳好舒服…”“哥…你…别动就好了…让…让…小瞳来…”“啊…哈…啊…哥…真的好舒服…”“要…要是早…知道这事这么…舒服…”“小瞳就…更早…吃下哥哥了…”这下骗不了自己了,水岛纪子颤巍巍走到客房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为主人的自己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水岛瞳并不知道客房的门锁其实早就坏了,水岛纪子轻轻用手推开房门,开出一条小缝,声音更清晰了,屋内还有种淫靡气息,随着门开,扑面而来,浓郁至极,水岛纪子感觉到了窒息。她看见北君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女儿的睡衣被丢在一旁,内裤没脱,被拔到一边,鸭子坐趴在北君身上,腰肢尽力的摆动,脑后的马尾随着节奏一甩一甩,像是一条缰绳,往下,在女儿的两腿之间,一条油光水滑的肉棒被女儿主动吞没。“…噗呲…噗呲…”这是肉棒插进女儿小穴内肉壁腔肉被挤压的声音。“…咕唧…咕唧…”这是女儿小穴内的蜜液被北君肿胀龟冠剐蹭出来的声音。“…啪…啪…”这是女儿的翘臀用力撞击北君大腿的声音。“…啊…啊…”这是女儿咬着嘴唇也压抑不住的呻吟。……种种声音混在一起,像是交响乐一样,水岛纪子就是这场演出的唯一观众,她看着女儿在北君身上的放浪,手指捏着门框发白,但怎么也不敢进去打断。如果是北君强迫的话,她一定会冲进去打断两人让玉山北马上滚出去,即使她之前对北君观感不错,但现在却是女儿主动跨坐在北君身上,主动淫叫,主动勾引,只是为了让身下的人能更享受,更舒服,这该怎么办?冲进去吗?女儿不要面子吗?更何况她和北君相处那么多年,和自己的母亲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水岛纪子怕,她怕自己冲进去会让女儿离开自己。她想就这样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回房睡觉,等以后和小瞳关系亲近了,再找个机会和北君好好谈谈。但脚下好像老树扎根一样,怎么也迈不开腿,眼睛更是移不开,盯着女儿和北君的交媾。水岛纪子是很传统的女性,在中国,人会用贤良淑德形容她,而在日本,则是大和抚子。她出身于书香门第,从小就被严格教导,一言一行都要规范。她懂很多知识,但都是从书上了解到的,书也不可能什么都教,比如说床事。
她的床事经验很少,少的可怜,只有新婚之夜那次,她和丈夫两人从头到尾都是男上女下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其实那次不怎么舒服,因为丈夫爱抚不够水不多,加上第一次很痛,她以为这种事就是这么痛,好在那次之后就怀孕了,丈夫对她很好,也不强迫这事,之后因为女儿失踪,丈夫去世,她更加不可能了解到床笫之事了。想不到她当了几十年的老师,今天却让女儿给自己上了一节生理课,屋内的男女纵情交欢,她下意识盯着两人连接处,一条黝黑的肉棒噗呲插着女儿娇嫩阴阜,和北君白皙的皮肤相比一点也不搭配,而且又粗又长,看起来真丑陋。但是她好像被那淫靡气息催眠了,迷糊中居然拿北君和丈夫比较起来,丈夫的很白,但是没有北君的粗,也没有那么长。肉棒就像是交响乐的指挥棒一样,所有人跟着指挥棒节奏进行,不同乐团的指挥棒也不一样,她和女儿就是不同乐团,只是北君的肉棒要比丈夫大,她的反应也没有女儿这么强烈。一顶,女儿的双腿就猛地夹紧,脚趾向内一缩,背脊使劲弓起,头向上一仰,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一放,就像全身力气被肉棒抽走一样,直接软趴在北君身上大口踹着气,没等她恢复,又是一顶,连续不断,节奏加快,水岛瞳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