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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回-深夜拜访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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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状态,完全无法得知他的状况。

    她也问过野村诚治,请他代为联络,得到的答覆是他已经不在黑田家,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究竟发生什麽事了?月光万分焦急,心乱如麻。

    不久前他们才互吐情衷,还要她留在他身边,他怎麽可以无缘无故ga0人间蒸发的戏码?

    他一个人去了哪里?为什麽不和任何人联系?包括她。

    她在他心里,果然还是不够特别,随时都可以遗忘的存在,是吗?

    月光不禁感到失望又失落。

    为了打探黑田的消息,她接受野村诚治的晚餐邀约,此刻,她坐在对方车里,心思却飘到很远的地方。

    「一臣不是小孩子了,他不会有事的。」野村叹口气,心疼的看着副驾驶座的昔日邻家小妹,安慰道:「他可能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想些事情。」十几年的朋友不算白当,总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看来,他不采取行动不行了,继续保持沉默、逃避下去,大家都痛苦,不会快乐。

    他也听说先行回日本的千穗小姐病了,不吃不喝,纤细娇弱的她又瘦了一圈。

    很多人都以为她是婚事被拒才导致意志消沉,但他深知并非如此……

    月光忧心忡忡,泫然yu泣。

    「黑田总裁一向最疼一臣,不会真的和他断绝父子关系的,他们父子俩一时都在气头上,难免说些赌气的话。」野村诚治剖析道。「月光,等一下填饱肚子,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一臣一定会出现的。」

    想到心ai的男人不告而别,断开联系,不知道躲到什麽地方,过得如何?月光的心口就揪得好痛好痛。

    泪水无声自她眼角滑落,犹如断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掉个不停。

    「唉──」野村诚治连忙递上纸巾,莫可奈何。

    看她哭得心碎,他不禁联想起那个在日本卧病在床的小nv人,两者都令人心疼不舍。

    两个x格截然不同的nv孩,一旦碰上ai情,都一样多愁善感,柔弱无助。

    月光止不住溃堤的眼泪,像失去心ai宝物的小孩,哭得伤心yu绝。

    野村诚治不再说话,只是静静陪着她,任凭她宣泄情绪。

    至少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免得闷出病来。

    一臣啊,你到底去了哪?

    ***

    夏日夜晚,突然下起滂沱大雨。

    月光把自己关在没有开灯的房里,窝在床上,双手抱膝,抵抗不断来袭的寂寞与凄凉。

    她期待已久的手机铃声终於响起,划破黑暗与孤寂,她不假思索的接起。

    「请问,是月光小姐吗?」

    是个陌生nv人的声音,而非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月光心倏地一沉,有所迟疑。「我是。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裘俐。」

    裘俐?!这名字她听过不少次。为什麽裘俐会知道她名字和电话?月光的脑子乱得无法思考。

    「喂?你在听吗?」裘俐唤了声。

    「嗯,请问有事吗?」月光恍惚的回道。

    「一臣现在在我这里,你要不要来见他?」裘俐的语气有点困扰。

    月光的心口一凛,神情木然。

    「我在帝悦饭店,房号是……」裘俐把地点告诉她。「一臣正在发高烧,你快来吧!我要去拍戏了,没时间照顾他。」迳自说完,她立即挂断电话。

    有他的下落了!她应该兴奋狂喜才对,却是透过其他人联络才知道,他回来台湾了,而他第一个找的人不是她,而是那个他ai了很久的nv人……

    一gu浓烈的酸楚侵袭心房,直b眼眶,月光的x口隐隐作痛。

    那是理所当然。

    他才认识她几个月,却ai了裘俐好多年,孰轻孰重高下立判。

    即便如此,她……她还是狠不下心不去看他,不去挂念他,对他的思念是那麽浓烈,更胜翻涌的醋意。

    抹去泪痕,月光跳下床钻进浴室梳洗,换上外出服,不忘将电子耳温枪、退烧贴片和药收进包包里。

    她走到客厅,伍妈妈正在看电视。

    「妈咪,我……我有事想出去一趟。」她的声音哭得沙哑。

    伍妈妈觑了她一眼,了然於心。「今晚回来吗?」口吻好像在问她天气一般的平淡,没有发怒也没有质问。

    nv儿长大了,相信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当母亲的也不愿过问g涉太多,只耐心等着nv儿愿意亲口告诉她。

    「……」月光无言以对。

    「去吧!记得带伞。」伍妈妈温柔的叮咛。

    「谢谢妈咪……」月光的泪腺近来格外脆弱。

    出了家门,她搭计程车赶至帝悦饭店,直达裘俐告知的房间。

    月光站在房门外,踌躇着按下门铃,没多久,裘俐便来应门。

    「你就是月光?」裘俐打量着她,原来这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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