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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重逢(憋niao录制视频求欢(非受)六年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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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骤然站起身,侧头对祁烨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厅。

    舞台上,明朗已经拿上了鞭子。

    那是一根跟了他数十年的短鞭,由他亲手裁制的小牛皮绞成,鞭底足有三指粗,越往上越细,天然地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它是专门为惩戒而生的。手工编制,使得它比机械制造更为紧密扎实。在数十年的养护中,它吸够了精油和护理液的油脂,从浅棕变成了油亮亮的黑棕色,连目测都带着一种凌厉感。

    路尧感到自己心脏在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着。他不认识鞭子种类,却也大概明白,眼前这玩意打到身上,一定是很痛的存在,更何况自己对疼痛有着远超于常人的感知。

    完蛋了!

    “嗖——啪”,没有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鞭子就已迎面而来,破开空气,伴随着一声脆响,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最敏感柔软的侧腰上。

    腰腹肌肉猛地一缩,紧接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由那集中的一点,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路尧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头,哪怕嘴里被塞满布料,都不能阻止痛呼声传遍整个会厅。他修长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脆弱得令人想要折断。

    他的皮肤很白,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白到了耀眼的地步,像一块奶白色没有瑕疵的美玉。但如今这块美玉破碎了,一条血红色的鞭痕横卧在他的侧腰,宛若上帝在他身上刻下的符号。

    “呼——,”路尧甩了甩头,艰难地吐出口气。他的刘海已经被冷汗浸湿,正一缕一缕地贴在前额上。他尝试着稳住呼吸,努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强迫自己忽略疼痛,睁开眼睛扫视台下。

    会厅不算很大,只是在舞台强光的照射下,他几乎无法看清台下的情景。

    哪里是出口?是那块隐藏在黑暗中的凹陷处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第二道长鞭已经到来,这次鞭头擦过乳尖,准确地落在了路尧的前胸。

    樱红的乳尖一颤,雪白的胸口瞬间隆起一道血痕。

    “唔——”路尧死死咬着布,脸色苍白。他的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

    第一道鞭痕的边缘已经开始肿胀泛起紫色的淤痕,第二道还维持着新鲜的血色。

    前两鞭似是明朗刻意放缓了节奏,给他留下好好体会感触的时间,待他稍稍平静些,便又是大开大合的三下。

    “啪——啪——啪”,一鞭一鞭,十分有节奏感地落下,分别落在了小腹,侧腰和前胸上。

    路尧有些撑不住了。

    他感到自己胸腹如被火烧般灼热,双手被束缚的地方也是火辣辣地疼。理智出走,只剩下躯体本能地扭动,徒劳地想要躲开鞭子的攻击。生理性的泪花争先恐后地溢出,簌簌划过脸颊,思维像是沉入了粘稠的液体,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疼,太疼了,疼到他几乎没办法用鼻腔呼吸。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耳边汇聚着永不停歇的尖叫。

    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恨过自己的体质。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时,嘴里的布被人突然抽走,他趁着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问话:

    “给你点说话的机会,你只能回答是与不是。”

    “第一,录音笔是你的吗?”

    录音笔?路尧迷茫地回忆着,好像是他见到陈寐前揣在口袋里的。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说话。”

    啪,又是一道鞭子打下,但这次只是看着凶狠,力道并未落在实处。

    又或者,是他的感观出了问题。

    路尧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你是记者吗?”那道人声又问。

    记者,谁是记者?思维像破碎的线头,抓不准,握不住,他甚至没有办法重拾自己的逻辑。

    他张了张嘴,声音腻在嗓子口,说出口的却是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

    “我艹你大爷。”

    明朗给听乐了,他惩戒过的sub,到最后哭爹喊娘求饶的不少,爽到白眼晕厥的也大有人在,神志不清还能骂人的确实第一次见。

    他莫名的有些怜惜:“是不是都没用的,长个教训吧。”

    还没等路尧反应过来,他腰间突然一热,在感受到有人要解他裤子的一刻,心中突然警铃大响,他像发疯一般拼命挣动起来。

    不,不可以——!!!

    明朗皱着眉,按住他的身体,如同是被蛊惑了一般,他用台下无法听见的声音安抚道:“我是怕打坏你,不能老打一处。”

    只是青年并不理会,反而如砧板上垂死的鱼,崩溃地呜咽挣扎着。

    就在这时,会厅的门被打开了。

    陈寐小跑着进来,声音带着微喘:“先停手,我做担保人!”

    “你的人?”明朗在台上拧起了眉,手腕卸了劲,鞭子微微垂落,“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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