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紧紧拥住你,好像在抱一件稀世珍宝。
“我万想不到,他残害母亲,竟是为了攀龙附凤……虽说虎毒不食子,但他却要我沦为他人的玩物,一生不得自由。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
黄金匕首挽个花样,墙上的常青藤瞬间断了一大把。
“宝宝,艾莉亚大了,以后不能再这么惯着了。”
外殿的周岁宴上,塞卢斯看着怀里安睡的儿子,却愁眉不展地想起了女儿。
艾莉亚的聪明机智,王公大臣都看在眼里,但小姑娘实在太调皮捣蛋,气走了五六个师傅不说,最要命的是,还夜夜跟他抢媳妇儿。
“不单在皇都。帕萨尔加德、安善、巴比伦也都如此。以后,更遥远的西方也会如此。”
“去,把公主找来。”
艾莉亚很不快活。
“嗯,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顺着他的目光抬起头,忽然发现,营地对面的奴贩市场没了,街巷上不再有戴着木枷项、衣衫褴褛的奴隶和衣不蔽体的舞姬。取而代之的是个游乐场,孩子们高声欢笑玩耍,时不时会有从集市上来的父母领孩子回家。
大掌揉抚你腕间的红线,缓缓与你十指相扣,嗓音因情欲而沙哑,语气却异乎寻常的庄重。
艾莉亚一进殿就往你怀里扎。八岁的小姑娘完美继承了父亲的身高优势,只比你矮了不到半个头,眉眼像极了她父亲,但圆润的额头、柔美的脸型、小巧的瑶鼻樱唇却是你的翻版。
“岳母会为你骄傲的,我的天使。我也是。我再想不出一个比你更坚强、勇敢的人了。你的坚韧非但赢得了你自己的自由,也让他们获得了自由。”
“谢谢你,塞卢斯。”
“……你、你轻点儿,别……别伤着孩子……”
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小哭包弟弟。妈妈更没时间陪她了。
你白了他一眼。
他与他的桑初次相识的时候,桑也不比女儿现在小多少,艾莉亚怎么就没承袭桑那温婉的性子呢?
你喉咙发哽,再也说不下去。塞卢斯忽然揽过你的肩,温暖的栀子花香瞬间将你包裹。
塞卢斯刚要提醒女儿小心你腹中的胎儿,你却在艾莉亚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一手捧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宝贝儿,今晚要不要跟妈妈睡呀?”
他轻柔地托起你的下巴,让你看着他。
小姑娘漂亮得像山间的小精灵,谁能对她说个‘不’字呢?
“我父亲本来出身寒微,是我母亲用自己做乐姬攒下的积蓄资助他进京、中举。我年幼时,父亲也是与母亲极恩爱的,也是抱过我,亲过我,逗我玩儿过的……
她昨晚打算去妈妈的大床上去睡,结果非但被爹提溜着扔出了门,还被严厉警告,不许吵醒妈妈。
“那怎么能够?”
还是因为妻子不在那六年,自己把女儿惯坏了?
塞卢斯瞬间觉得被妻子背叛了。
云销雨霁,两人体温相贴,气息相交,你静静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感受他指腹薄茧缓缓在你耳后的肌肤上画出一个个圆。
他一翻身,小心地将你压在身下,轻柔似水的吻沁透你眉间心上。
拜托,每天晚上那么大动静,到底是谁在吵妈妈呀。
“都多大人了?连孩子的醋都吃。”
琉璃软榻吱呀作响,芙蓉暖帐里的喘息声暧昧炙烈。直到明月高悬,大殿上早已空无一人,塞卢斯才渐渐恢复了欲望宣泄后的理智。
艾莉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没好气地挑眉,横了他一眼。
“那我呢,我的小鸟?你就不用弥补我了吗?”
泪模糊了视线,你转身,把头埋在了他怀里,深嗅他身上宁人的栀子花香。
更可恨的是,当初爹求妈妈留下来的时候,还欺负她年幼无知,平白利用了她的可爱形象。
稍挪动,将你抱在身上,毫不费力地顶弄娇小得几乎没什么重量的你。
“刚刚不是才弥补过么。”
塞卢斯一噎,无话可说。
情欲宣泄后,声音仍旧略微嘶哑。
她可是半点儿好处都没捞到。
“塞卢斯,我想尽力弥补她,仅此而已。”
“为你,千千万万次。”
他叹了口气,环顾一圈儿殿里,低声吩咐侍从。
怀中少妇眼波媚媚,发丝凌乱,香汗淋漓,因为再次有孕,胸前两堆本就丰盈的香雪尤为硕大。塞卢斯瞬间跟丢了魂儿一样,刚刚熄灭的烈焰,不禁又开始熊熊灼烧。
股融融的勇气。你垂眸,沉默良久,缓缓开口。
小姑娘兴高采烈地跑去了后院练剑。夕阳西下,大殿上客人还未散尽,内殿里的你却早已是云鬓斜散,娇喘吁吁,掌心欲拒欢迎地抵住塞卢斯胸前的肌肉,汗水顺着玲珑剔透的锁骨滴下,浸透了身下的水红衾褥。
你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