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通,根本说不通。难怪叫偏执型人格障碍,他认定的事情,别人根本无法改变。兴许,孩子出生了,他会改观。扶软抱着这个念头期盼着。至于阿姨和月嫂的事……陆砚臣的做的更绝。他说,“月嫂我会让人去找,你不要操心,等孩子生了,直接丢给月嫂就好。”扶软心想,行吧,至少没说把孩子丢了。结果陆砚臣又说,“到时候我把楼下一层买下来,让孩子和月嫂住楼下。”扶软忍无可忍,威胁陆砚臣,“你要把楼下买下来,我就离家出走!”晚上扶软洗完澡出来,就枕在陆砚臣腿上,由他给自己吹头发。可能是白天睡多了,这会儿不困,贼精神。她视线正好落在男人的小腹上。随着他给她吹头发的动作,那腰间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勾人得很。扶软偷偷咽了口口水,到底是没忍住,伸手从他衣服边沿探了进去。陆砚臣及时开口提醒,“软软,别闹。”那语气,还挺严肃的。扶软暗戳戳在心里骂了一句,假正经。手上动作更大胆,直接勾着他的裤子往里钻。她瞬间感觉男人的身体一僵,慌忙按住她作乱的手,“软软,别闹。”这次的声音压抑了些,但也更柔和了一些,像是在祈求她。 :强制爱的快乐扶软突然就理解小说里男主强制爱女主时的快乐了。他明明在求自己,她怎么就更像折腾他了呢?难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都喜欢女人跟自己求饶,特别有成就感。“怎么?你不喜欢吗?”扶软就躺在他的怀里,语言大胆,但脸上都是羞怯的红潮。典型的又菜又爱玩。明知道是痛苦,但陆砚臣还是抗拒不了,松开了她的手,往沙发上一躺,扬起了头。看上去挺从容的,但滚动的喉结和僵硬的身体早已出卖了他。“软软,不要停,继续揉。”他还蛊惑她。扶软脸颊滚烫,想缩回手的。可这场‘战事’是她挑起的,如果她这个时候收手,以后指不定会被他怎么嘲笑呢。女人也是有好胜心的。扶软硬着头皮,继续先前的动作。陆砚臣没忍住,从唇齿间迸出几声喘息。那几声,叫得扶软身子都软了一半。这男人……当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吗?扶软没意识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小腹处一阵情动。她顿觉唇舌干燥,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主动的自己情动得更厉害。难道女人怀了孕,更敏感了?“软软……”陆砚臣声音因压抑而低沉。扶软听出了几分痛苦,急忙缩回自己的手,“我,我去洗把脸。”陆砚臣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一把抓住了准备临阵脱逃的她,重重的吻了上去。一双黑瞳深入海水,试图将她溺毙。扶软顿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深海里,浮浮沉沉着,只能紧紧攀附着他。陆砚臣也只敢吻她,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一吻作罢,他强行抽离,“我去冲个澡。”再不冲,他感觉自己都要爆掉了。
扶软把脸埋进抱枕里,微不可见的应了一声,“嗯。”陆砚臣快步去了浴室,脱下裤子看了看,然后无声懊恼。看来晚上得去找付子期了。他快速冲凉,压下了身体的躁动,这才陪着扶软睡觉。谁知扶软今晚特别精神,也不知是因为白天睡多了,还是刚刚太过火。她在陆砚臣怀里翻来覆去的没睡着。“怎么了软软?”陆砚臣关心的问道。“没事。”扶软才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睡不着的。说出去她就没脸见人了。她试着强迫自己睡。陆砚臣轻哄着她,“我给你摸摸背。”“好。”扶软转过去背对着他。陆砚臣把手伸到她衣服里,轻轻的给他摸着背。这个哄睡办法对扶软来说很管用,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陆砚臣确信她睡熟了,这才悄悄起身,拿了外套出了门。扶软猛然惊醒,一摸身边,没人在。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空荡荡的身侧,心中有了疑惑。大晚上的,他去哪儿了?她到没怀疑陆砚臣,而是担心他,如果不是有事,他不会半夜出门。也因为出于担心,扶软换上外套跟着出了门。私人诊所里。半夜被叫醒的付子期,直接暴走了,“能不能懂点事啊?大哥,你刚做完手术,就不知道控制自己吗?”陆砚臣无声看向他,“你没对象,你不懂。”付子期,“……”是是是,是他不懂,所以他不能理解!就非得睡一起吗?分开睡不行吗?分开睡会死吗?再多来几个陆砚臣这样的患者,他可能会英年早逝。上辈子肯定造孽多端,这辈子才当医生赎罪。“术后两周内,不要有任何冲动,老老实实的养好再说!”这句话,付子期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他真的,说累了。陆砚臣没回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洗完手出来,打开手术室的门准备回酒店继续睡觉,却迎面撞上了扶软。付子期,“……”好家伙,突然不困了。“怎么回事?”扶软有些焦急的问付子期,“他来医院做什么?”“没什么大事,你先别紧张。”付子期抱着吃瓜的态度安慰扶软。扶软眼眶都红了,“他都来医院了,怎么会没事?你快说啊,别瞒着我。”啧啧,这就是爱情吗?说实话,有点羡慕。不像他这个孤家寡人,没人关心没人疼,像冬日地里的小白菜。“真的没事。”付子期再三保证,“他就是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付子期用手指比画了一下,来强调真的是个很小的手术。扶软都掉眼泪了,一双眼睛里全是担心。“算了,你自己问他吧。”付子期怕惹事。万一陆砚臣以为是他把他老婆吓哭的,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