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她的复仇计划,才刚开始就结束了。她把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一会哭一会笑的。又一次,她又一次输给了陆砚臣!她满心的不甘,却又那么无能为力。手机响起,是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人的来电。像是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陆书禾急忙接起手机,声音有些哽咽的开口,“少廷,你在哪儿?”电话是荣少廷打来的,荣少廷是陆书禾的丈夫。两人已经有一年时间没见面了。陆书禾不是没试图找过荣少廷。可他并不愿见她,他也从不掩饰对她的厌恶。这桩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婚姻,是她算计得来的。所以荣少廷恨她,厌恶她,嫌弃她。除了她下药算计他的那一晚,他再也没碰过她,更没跟她同床共枕过。她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少廷。”陆书禾哀求的叫着他的名字。可那头的人不为所动,冷漠开口,“离婚事宜我已经全权委托给我的律师,请你尽早签字,拖着只会对你不利。”“我不会离婚的!”陆书禾失声喊道,“我是荣家少奶奶,到死都是!”可她的不甘换来的只是男人的冷嘲,“那你就去死好了。”“少廷,你可不可以看在云因的份上,别跟我离婚?”陆书禾又放软姿态祈求着冷漠的男人。“如果不是看在云因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拖到现在?”荣少廷只一句话,就彻底毁灭了陆书禾仅存的希望。他给出最后通牒,“三天之内,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放弃云因的抚养权,净身出户,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做的那些肮脏事公之于众。”“少廷……”男人绝情的挂断了电话,也掐断了陆书禾最后一个救命稻草。手中的手机滚落在地,她整个人也瘫软下去,蹲在地上掩面哭泣。可事情并没到此为止,房门被人敲响,陆书禾强忍着情绪过去开门。门口站着四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人。其中一个出示了工作证件并对她说道,“陆书禾,我们是证监会的人,我们怀疑你跟一桩非法内幕交易案有关,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陆书禾面色苍白,“可以等我一下吗?我换身衣服。”“好的,请你快点。”陆书禾谢过对方,关上了门。门外的人等了大约十五分钟,不得不又一次敲门,“陆书禾,请你开门。”可门内再没回应。几人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即让酒店的服务员打开了门。最后几人在浴室里找到了割腕自杀的陆书禾。血把整个浴缸的水都染红了,她脸色惨白的躺在冰冷的水里,停止了呼吸。她说了,她死都不会离婚。到死,她也还是荣家少奶奶,是荣少廷的合法妻子。她做到了。 :她值得一场盛世婚礼随着岳先生的丑闻曝光,他对谢斐然,司云礼以及陆砚臣的构陷也得到了证实。岳先生跟谢斐然本就有着事业上的竞争。原本按照资历来算,该升任的应该是岳先生。奈何谢斐然在政绩上格外突出,上面有意提拔能力更出众的谢斐然。这让岳先生感觉到了危机,便开始暗中筹谋拉谢斐然下水。陆书禾便是这个时候自荐搭上岳先生这条线的。想要把谢斐然拉下马,必然得动摇他背后的资本,而他背后的资本就是陆砚臣。“所以,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对吗?”司云礼得知真相后,忍不住控诉两人,“我何其无辜啊!”他何止是无辜,他简直是躺着也中枪的程度。
“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灵,特邀你参加我的婚礼。”陆砚臣发出邀请。“婚礼?!”司云礼感觉自己膝盖又中了一枪,“你不是办过婚礼了吗?”“那个不算。”陆砚臣否定,并表示,“我的软软,值得一场盛世婚礼!”司云礼,“……”明明还没吃晚饭,怎么就感觉有点撑呢?“那我可以带我对象去吗?”司云礼顺势问道。大好的学习机会,他可不能错过。回头他也要给他家霜霜来一场盛世婚礼!“当然。”“那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老婆。”司云礼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家见周处霜了。顿了顿,他又看向谢斐然,“哦,你没对象,事业批就好好搞事业吧,哥几个以后还指望着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谢斐然,“……”这恋爱的酸臭味,他是闻不了一点了。“你的婚礼我去不了,但礼物我会准时送上的。”谢斐然对陆砚臣说道。陆砚臣自然能理解,毕竟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出行自然有诸多限制。况且岳先生这烂摊子,还等着谢斐然去收拾呢,他也走不开。“替我跟兄弟媳妇送上祝福。”谢斐然又补充道。“收到,我会如实转达的。”陆砚臣靠着车冲他挥挥手。谢斐然这才吩咐司机,“走吧。”黑色的沃尔沃消失在了夜色里。目送谢斐然离开后,司云礼也跟陆砚臣道别,“我也走了,回头记得把请柬送来,正好我最近有空。”“嗯。”陆砚臣应允。司云礼这才潇洒离开,直奔自己的公寓。到小区楼下时,他停下车,仰头看了看自家的窗户。屋内亮着灯,在夜色里格外的温暖。司云礼心中一动,又开车去了附近的花店。第一次买花,他没经验。店员问他要送给谁,她好帮忙推荐。“当然是送我未婚妻的!”司云礼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回答得有多迫切。店员忍着笑意说道,“那就送玫瑰,玫瑰代表爱情。”“那就玫瑰!”司云礼当即就做了选择。当他捧着一束玫瑰出现在家门口时,司云礼内心又紧张又期许。明明见过各种各样的场面,发表过无数演讲的他,这会儿却忐忑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站在家门口,迟迟没有开门,努力的在脑子里想着措辞。是先告白还是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