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接着欣然说道:“我正有此意,此事就交于韩弟你来办,如何?”韩信闻言,立马双手握拳单膝跪地。表情郑重地应道:“臣,定不辱命!” 赵高荐人见韩信应下,赢彻很是满意的拍了拍韩信的肩膀,随后笑道一声好字!接着,两人一边攀谈,一边巡查千牛卫的训练情况。一番巡视下来,赢彻不禁感叹。不愧是“兵仙”韩信,在他的严苛训练下,千牛卫已有质的飞跃。等到傍晚时分,嬴彻便打道回府,在雪凝的房间留宿了一夜。翌日,嬴彻府门口。雪凝站在嬴彻面前,表情温和,眼带担忧,对着嬴彻很是温柔的说道。“公子此行查案,可万万小心,凝儿在此等候公子回来!”嬴彻见此,心中已是软的一塌糊涂,只见他走前一步,拥了拥雪凝,柔声说道:“凝儿放心,不日我便回来见你!”说完,他便转身上了马车,与高渐离一同前往那片未被踏足过的神秘危林。等到赢彻两人立卡后,肖若霜从门口探出头来,颇为幽怨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哼,居然不带我!”她低低的开口,心中闷闷不乐,几日来,逃出家的欢欣也淡漠了许多。终了,她看了看雪凝,两人双目相对。肖若霜不由愣了一下,自已是外人的感触越发加深。“该回家了吧。”想罢,肖若霜便转身回房。而雪凝看着肖若霜离开的背影,终究没有开口。皇宫,朝堂。始皇庄严的高坐皇位之上,一身玄黑华服上绣着华美的山川、河流。若是嬴彻在此,见识到始皇的正装龙袍,定要惊呼出声来。毕竟,与现代人所认定的常识相违,秦朝的龙袍上并没有绣龙!始皇的脸遮掩在冠冕之下,静静的看着朝堂之上的众人道。“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陛下,臣,有要事相报!”始皇的话落,一男子急切的出列,躬身道。“哦?何事让丞相如此慌张。”始皇闻言,眼含疑惑道。“陛下,臣今日一早,接到了自边疆而来的快马信。蒙恬将军及其大军,并未按时到达凉州,凉州御史察觉异样,紧急派人马前去搜寻,可皆不得将军等人的消息!”始皇听罢,面上表情不变,只沉沉的看着李斯,叫人摸不清他的情绪。气氛越发凝重下来,来自皇帝的威压将朝臣们吓得冷汗淋漓。“此事竟才传到朕的耳里。现如今,诸位爱卿,可有何见解?”最终,始皇面色冷凝,满是威严地沉声反问道。可他的话音一落,朝堂之上,竟无一人敢出声,也无一人愿意分担一二。李斯见此,正打算自告奋勇,却被始皇帝摆手打断。而后,面对朝中众人,始皇的气压越发的低沉。就在这时,一直站立在身边的赵高抬起了眼眸。随后,他抬起脚步,朝着始皇走近,在他身旁耳语道“陛下何不借此机会,去锻炼一番皇子?”始皇闻言,没有回应。而是将底下众人扫视一遍,看着众人那龟缩的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退朝!”随后,始皇甩袖离开了朝堂,对着跟在身旁的赵高道:“宣嬴彻前来晋见。”“喳!”赵高低眉顺眼,早已料想如此。
说完,他便退了下去,而始皇则摆驾回了章台宫中。“赵大人,我们当真去找三皇子吗?那公子彻,不是今早就离开了都城?”赵高身旁的小太监一直紧跟着他出宫的步伐,满脸疑惑,忍不住出声问道。赵高只含笑的看了看他,并不说话,继续大步走着。小太监被赵高深不见底的眼神吓得冷颤,立马低下头去,心中不断给自已掌嘴。一出宫门不久,方才那小太监便被人带走,接着,赵高的身边又换了一个新的面孔。多嘴的人,是活不久的!这赵高哪能不知赢彻早已离开!随后,赵高来到赢彻府外,也不过走了一个过场,便带着嬴彻已离开咸阳的消息回了章台宫。“彻儿去做什么了,怎么没有人禀告朕?”始皇听着赵高的话,良久问道。赵高听此,也并未被始皇的怒气吓到,只恭敬答道。“大抵上觉着出城这事暂时不必禀告,想待三殿下到了地方之后,再一次性告诉陛下吧。”赵高说完,小心的观察着始皇默然的模样,面上斟酌一二,接着又轻声开口。“陛下何不考虑十八殿下?”始皇看向赵高,对他的此番言论,有些疑惑。“哦?何来此言。”“陛下,十八殿下也是陛下的孩子,陛下也颇为希望他能够成长起来。况且,出于私心,老臣作为十八殿下的太傅,也是希望殿下能磨砺一二!”赵高低着头,回答的那是一个坦荡直白。始皇闻言沉凝片刻,随后淡淡说道。“那便下旨,让亥儿去吧。”作为一个父亲,他的确希望十八成长,同时,作为一个皇帝,他也需要对儿子们的能力进行择优。“遵旨!”赵高领了旨意,便躬身离开。始皇帝望着他的背影,双眸之中深不可测。胡亥府,胡亥听完赵高口谕,顿时皱眉大喝。“太傅,你在说什么!让本殿去那鸟不拉屎的大漠,找那什么将军?”大殿中,赵高挥退了殿内众人,听着胡亥暴躁如雷的跳脚,他一如既往的温和笑着,看着胡亥无奈道。“殿下,如若你不去,陛下该指派三殿下去了。那样,到时候建功立业有了美名的,可不是殿下你了。”顿了顿,赵高的笑容越发温和,但也越发假和僵硬起来:“难道陛下,不想压过那嬴彻吗?”胡亥闻言,顿时脸色一变。“那废物算个什么东西!本殿自然不会输他!”赵高闻言,心中不禁暗笑。“如我料想一般!”汉水县的密林中。“公子,我们接下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