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末将哪里懂得如何找铁矿。”“有现成的!”赢彻只笑着看蒙恬,并不言语,而只几秒,蒙恬便意会到了。“殿下是说?找皇上?”赢彻闻言,点了点头。他打算写信给政哥,让他给自已批上几座矿山。赢彻本想用系统寻找矿山,但转念一想,此事为国为民,找政哥又是省时省力,这竹杠怎能不敲。嘿嘿!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那便多谢殿下了!”蒙恬抱拳,略带苍老的面容是掩饰不住的感激与欣喜。赢彻就此告别了蒙恬,往自已的帐子走去。良久,他抬手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寻了一处地方坐了下去。他拿出竹简与笔墨,用笔沾了沾墨水,立马抬手在竹简上书写了起来。落下最后一笔,他吹了吹,而后,将它卷了起来。接着,他扣了扣桌子,一直隐匿在角落里的转魂灭魄走了出来。 铁矿赢彻抬起眼,将竹简递过去,吩咐道。“灭魄,你带着这个回咸阳,尽可能的加快脚程,将它亲自交给父皇。”“对了!在赵高面前万万不可以真面目示人!”说着,他又掏出了一个令牌,那是证明自已皇子身份的东西,他一并递给了灭魄。“若是遇到阻拦,拿出令牌,可以保证你见到父皇。”灭魄将东西接过,小心谨慎的塞入了怀里,恭声道。“是,殿下。”说完后,她便径直退下。待到她离开,赢彻又看去转魂,缓缓勾起了一个笑来。“去,盯着郑安平。”转魂应声道。“是!”然后,她的身形一黑,便又隐匿在角落里。赢彻做完这一切,目光越发幽深。半晌之后,郑安平与程儒一同入了营帐。郑安平站立以后,转过身,面带疑惑和不耐的看着程儒,问道。“何事这么着急?”程儒沉着脸,他这一路与郑安平走来,都是一副气愤不已的模样。他闻言,抬起头看着郑安平,低声道。“今日将军是不知道,那赢彻如何不顾及您的面子,直接就要属下处死几个触怒了他的将土。”说着,他越发气愤,愤愤不平的看着郑安平。“这不是在侧面说您管教不严吗?他一个不知人间烟火的皇子,怎么可能明白将军您平日里地难处?”郑安平闻言,脸猛地一变,他怒气冲冲的问道。“他当真如此?”“将军,属下还能欺骗你不成?属下可是站在您的这个阵营里的人!”此话一出,郑安平就已然相信。这赢彻,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天高皇帝远的,他还真当自已是何等高贵角色了吗?”郑安平表情扭曲,可下一瞬,他立马直视着程儒,面色阴沉,目带审视。程儒原本要因得逞而笑的表情立马僵硬,他嗖的变回那副愤愤不平的模样,而背后的冷汗一直冒。而郑安平并没有看出来个所以然,便真的放下心来,他冷冷道。“且看他接下来会如何,如若,还是不知好歹……”程儒面上一僵,他没想到郑安平的忍耐度居然可以如此高!
瞥见对方探究看过来,他立马一副赞同而忧心的模样,叹气道。“属下也是希望如此,可这赢彻看上去就是个不会罢休的主啊!”郑安平眯着眼,目光凶狠,他阴恻恻道。“桀桀桀,那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了……”就在两人对话之时,黑暗中,一双眼眸,一闪而过。傍晚,赢彻帐中,转魂出现,在赢彻耳边一番言语。赢彻闻言,不禁淡淡一笑。“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对我尚且如此,这军中还有他们不敢做的事吗!”“那便来吧!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一夜无话,以灭魄的修为,翌日清晨,已然赶到咸阳。皇宫外,禁军正持械巡逻。突然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什么人!”护卫首领顿时谨慎,手中朴刀,已出鞘一半。“我来三皇子的贴身护卫,有要事禀告皇上!”说着,灭魄便从怀中取出令牌。赢彻二字明晃晃的出现在一众侍卫眼眸之中。见此,那首领抬手一挥,侍卫皆放松警惕。“这边请!”说着,皇宫侧门缓缓打开,在那首领的一路引领下,转魂终于来到章台宫外。“三皇子护卫求见!”“哦?宣!”嬴政彻夜批改奏折,本有些恍惚,听着远在北疆的赢彻派人求见,顿时来了精神。“陛下,我乃三殿下贴身护卫,此次面圣,是为了将殿下的书信交于皇上!”“呈上来吧!”嬴政接过竹简,便抚了抚白须。“好大的手笔,这一开口便是三座铁矿!”“要知北疆铁矿山,也不过四座!”“罢了,这锁子甲能减轻将土伤亡,别说三座了,三十座,我也得应允啊!”赢彻自言自语,又拿出狼毫。下旨一封,盖上玉玺,便让人递给灭魄。“锁子甲一旦推广,便速速赶回咸阳,和丞相之女的婚期一拖再拖,不要坏了礼数!”“这是朕的口谕!回到凉州,记得一字不落转告彻儿!”灭魄闻言,双手抱拳,道了一声:“遵旨!”随后,便离开皇宫,又直奔北疆而去。同样一日之后。赢彻终于收到灭魄的消息。看着手中的圣旨,赢彻大喜。“平兴!中溪!梅岭!三座大煤矿啊!”“哈哈哈!这下不愁铁矿了!”“走,我们去看看!”收起圣旨,赢彻便要出帐。“殿下,皇上还有口谕!”灭魄见状,急忙将赢彻拦下。后者脚步一顿,便一脸耐心的朝着灭魄看去。“皇上让你将锁子甲推广完毕后,速速回咸阳,与丞相之女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