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别人能解决。”许林宴说道,“我过来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你帮忙。”
柳时阴把人推进了客厅,问道:“什么事情?”
许林宴说起了康家地产的事。
柳时阴听着听着,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所以……你是打算让我去帮他们看个风水?”
“不行吗?”许林宴睁着微亮的眼睛看向了柳时阴。
柳时阴被他盯着,不行二字怎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奈地道:“你都向别人推举我了,我若不去,不就是在打你的脸吗?这活,我应下了。”
许林宴握住了柳时阴的手,笑得格外的愉悦:“时阴,谢谢你。”
他就知道这人拒绝不了自己,就算是很讨厌的风水,只要是自己开口他都会答应的。这种宠溺,实在让许林宴上瘾。
“就一句谢谢吗?”柳时阴掀了掀眼皮,手指抚上了许林宴的手心,一挠一挠的。那可是能要了他命的风水,一句谢谢怎么够。
许林宴浅笑了一声,拉下了柳时阴的身体,把自己的唇盖在了他的唇上。这人就是耍无赖都格外讨人喜欢。
“就这样?”柳时阴得寸进尺道。
许林宴睨了他一眼,到底还是主动撬开了他的牙齿,和他的舌头同欢共舞了起来。在他就要退出去之际,柳时阴一把摁住了他的腰,加重了这个吻。
许林宴的嘴又软又甜,不管尝多少遍,都让人食髓知味。而且对方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这一点太让人心动了,根本不想把人松开。
白日不可宣淫,两人吻了好一会,衣物都凌乱了才舍得分开。
许林宴去联系了康总,和对方约定了明天去看风水的时间。柳时阴听着他和康总的交流,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的生活,就和看风水脱不去关系了吗?
许林宴和小黑脸看着他唉声叹气的表情,摇了摇头。不就看个风水吗,这人怎么就一副被晒干了的咸鱼模样。
小黑脸看不过眼,上去拍了拍他,能不能振作起来。
柳时阴回了它一个眼神,不能。
一夜很快过去。
按照约定的时间,柳时阴和许林宴还有给他们当司机的周秘书准时来到了康家地产的总公司。
“能看出什么吗?”在康家地产门口,许林宴下了车后问柳时阴。
柳时阴扫了一眼面前的大楼说道:“风水挺好,挺正常的,不像是出了问题的样子。”
周秘书跟在许林宴身边那么久,也知道柳时阴能掐会算之事。不过他毕竟没切身体会过他的本领,又看柳时阴面若冠玉,怎么都觉得他和天桥下的那些算命先生是两个物种。
这人真的会看风水和抓鬼吗?
真不是他家老板情人眼里出西施,美化过了头?
不过一想到自家老板家里放着的能跑会跳的符纸,周秘书又觉得是自己狭隘了。
符纸都会动了,抓鬼驱邪又算得了什么?
有柳时阴在的地方许林宴的眼里就只能看到他一个人,注意不到其他。
许林宴说道:“可能是里面出了问题,我们进去再看吧。”
康家地产从建起的时候应该就找人看过了风水,选的方位极好,人气很旺。
按道理来讲康家地产做不到蒸蒸日上,也不应该每况愈下。
大势还在,加上康总不做亏心事,也有做公益积德,不像是无福消受之人。
进了大门,下了电梯的康总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出了点事耽搁了没来得及迎接你们。”
许林宴看着他手臂上新包扎的绷带,问道:“康总,这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受伤了?”
“别提了,倒霉啊。”康总扫了眼自己的伤口道,“办公室的玻璃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出来的时候它突然就炸了。”
他自己也被玻璃刮到,因此才忙活到现在才下来。
“印堂发灰,天庭和地阁只见运气悔滞不前,透着一股阴暗的晦气。嘴唇干燥,财务遭遇了困难。手上又带了疤,暗示倒霉和不幸。”
柳时阴盯着康总看了一会,突然悠悠开了口。
康总摸了摸自己的眉头,也就是印堂的位置。当听到柳时阴说到他的嘴唇和手臂,他又下意识地摸向了对应的地方。
他的嘴唇不是一般的干燥,他平时都不爱喝水,这两日又忙,更是喝水喝得很少。本来干燥就干燥了,他也不在意。现在被柳时阴一说,整个人都不得劲了起来。
嘴唇干燥还有这等影响?
真不是随口一说的吗!
康总已经瞧出了柳时阴的身份,但看他长得如此年轻又帅气,还是朝许林宴求证了一番:“这位难道就是许总推荐的那位大师?这可真是……年少有为啊。”
许总莫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这么年轻的大师会看风水吗?虽然很怀疑,但康总不敢在柳时阴和许林宴面前表现出来。
许林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