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不是?”段之臣抿唇一笑,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闪耀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卫子扬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眼那从两边分开的地面,那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转身拉起她,轻笑道:“我再已不轻易放开你的手了,我们一起去揭开木盒,如果没有,我们赶紧离开,寻找下一个。”段之臣感觉到他紧握着自己的手,比开始还要紧许多,她扬唇一笑;“好,我全听你地的。”卫子扬了然的提起剑朝木盒子运力一刺,盒子盖被猛击掀开,朝里面一看,仍还是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看来,这间宫殿也只是一个空摆设而已,段之臣有些失落,要是这样盲目的找下去,不知要找到猴年马月了。卫子扬拉起段之臣向外走去,到了门口,他看了看天,低头看着一脸茫然的她,说道;“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趁天亮之前我们赶快找吧!”段之臣明白嗯了一声,就跟着卫子扬朝着下一个宫殿的路口走去。回头看看刚经历的这个宫殿,自己命悬一线,仿佛还未从那恐惧中醒悟过来。不知何时能找到火裘衣,也不知什么时侯能与他相遇,而他?怎么样了?是不是也遇到了这些机关重重的宫殿,是否有受伤。有阿飞护着他,应该不会有事的吧!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卫子扬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她回过神来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怎么了?”卫子扬将身形移开,指这前面的宫殿肃然道;“门开着的?是不是他们在里面?”段之臣一听,激动的朝前一迈,望着眼前那漆黑的大宫殿,想立刻冲过去,手腕却被卫子扬勒得死紧。“别急,或许什陷阱?”卫子扬屏住心神,全神贯注的环顾四周,浓眉拧起,手中的软直挺的展开,一步一步的朝宫殿慢慢前进,另一只手牵着段之臣,经历刚才发生的事,他再已不轻易的放开她的手,如果她再发生意味,他绝原谅不了自己。段之臣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那敞开的大门,她很希望,是他们在里面,而不是机关。一路走过来,都没什么,很安全也很平静。至于屋里却异常安静。有种诡异阴森的气息。两人的步伐一前一后的随之速度,慢慢迈进宫殿之中,殿里漆黑一片,踏进之时,眼前就有着很多白色的东西恍如烟云缥缈着,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卫子扬稳住心神谨慎的用剑挑开哪些遮住视线的白绸,原来是屋顶上挂满了布绸,如果不是白色,根本看不清楚。他还想去点燃油灯,顺着熟悉的记忆,慢慢摸索寻找着油灯处。段之臣警觉的看了看殿里的一切,除了屋顶上挂满的白绸外,屋里没其他不寻常,她想喊,却不敢发出声音。铛的一声,凌厉锋利的剑息千变万化的从暗地里袭击而来,这一剑直刺段之臣的心脏处。卫子扬立刻反应过来,用力一扯,段之臣的身体向前一倾,摔进他的怀里,躲过那暗处刺过来的剑。那把剑自知没得趁,又转换方向向卫子扬发出攻击,招招致命,不留余地?段之臣被卫子扬护在怀里,虽然没受伤,只觉头晕。卫子扬与那人缠打在一起,就因为漆黑,根本无法辨认。
可以感觉出绝不是西凉的人。“住手,阿飞。”突然,一声熟悉冷漠的声音从暗处响起。本碰撞一起的两把软剑顿时停止,两道身形隔离分开,隐在一处。而卫子扬怀里的段之臣在听到那声音时,心头一颤。“主子。”阿飞收起剑,走到流无情的面前。“你们怎么会来?”流无情站在原地,一双狭长的风眸深邃而幽深的盯着一处。段之臣从卫子扬怀里跳出来,凭着感觉望着黑夜里的那道黑影,张口道;“我不放心你,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卫子扬,你疯了么?这么危险的地方你也仍由着她胡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流无情从暗处走出来,一步步向她们所站着的方向走过去,暴喝的声音凌厉的回响着整个宫殿。卫子扬感觉出他的生气,甚至是担忧,愤怒。他何尝想带着她来冒险,不过他承诺过,她想做什么,都会听她的。“你不要怪他,是我求他带我来的。”段之臣抬头看着流无情。“带她回去,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流无情冰冷的声音对着卫子扬吼道。“好,我带她回去。”半天没出声的卫子扬突然开口了,说着就拽起她的手,想离开。段之臣用力甩开他的手,面对着流无情,阿飞把油灯点燃,她清楚的看清了他的脸,俊美的脸上除了生气还是生气,一身黑袍将他包裹,浑身散发出暴戾又孤傲的气息。“我不走,我要陪着你,如果你想让我回去也可以,把我杀了。”她冷冽倔强的眼神望着他。救无情淡然的看着她,眉角处微微一弯,心里有种愉悦的感觉。俊脸上的冷漠也缓缓展开一丝柔情,走过去抿紧唇,抬手抚摸着她的脸。她眸光里闪烁着泪光,咬着唇。“我不会妨碍你的,子扬会保护我,让我和他陪你一起找好么?”“好了,反正天也快亮了,也不能继续找下去了,就一起吧。”流无情转过身吩咐阿飞;“阿飞,你去看盒子里有没有火裘衣。”“是,主子。”阿飞领命的行走在白绸之下,很快就走到木盒面前,提起剑用力一击,木盒盖子砰的一声被揭开。霎时,白绸之下的地面全部被启动了开关一样,四处分开。卫子扬立刻反应过来,伸手拽住白绸子没掉下去。段之臣和流无情两人脚下一个悬空,来不及抓不住丝毫,就同时掉进暗格里。地面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