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张浪不禁升起了要建立骑兵军团的念头来。但想到组建骑兵不可或缺的战马,却禁不住头疼起来,嘀咕道:“希望这一场大战能够从西凉军中缴获一些战马吧!”…… 女人的战斗汜水关上,华雄睡了一觉起来,感觉力气基本上都恢复了。想到昨日的大战,即便以他的彪悍也不禁心有余悸,禁不住喃喃自语道:“没想到那支打‘袁’字旗帜的步军竟然如此强悍,正面硬扛住我西凉铁骑的冲击,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顿了顿,又嘀咕道:“看来也只有太师的飞熊军才能够一举打垮他们啊!”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暂时抛到脑后。站起身来,穿上衣甲,来去前面的大厅。李肃等人正站在大厅上闲聊,看到华雄进来,立刻停止闲聊,朝他抱拳行礼。华雄走到主位上坐下,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目光落在李肃的身上,问道:“昨日一战我军损失多少人马?”李肃皱起眉头,抱拳道:“昨日一战我军受创不小,特别是我军战骑,没能正面突破敌军步军,反而伤亡近两千人马!……”华雄吃了一惊,叫道:“这么多?!”李肃点头道:“只多不少!加上后来被江东军截住的,我军战骑昨日损失超过三千人!”随即抱拳道:“细作已经打探清楚了,昨日抗住我西凉铁骑的步军来自袁绍方面,称为鹰扬军,领军者乃是袁绍的四子,袁买!”华雄瞪大眼睛,透出无限杀机,狠声道:“袁买!鹰扬军!”李肃神色严重地道:“另外根据细作探查到的情况,鹰扬军在昨日一战中阵亡人数似乎只有几十人人,伤不过三百多人而已!……”华雄心头一跳,大叫道:“这不可能!……”然而话虽如此,可是想到昨日战场上的情景,却感到这种情况是有可能的,脸上顿时变得非常难看了。西凉铁骑自出道以来,可说是纵横不败的精锐骑兵,在他们那如同狂风席卷般的攻势面前,几乎所有对手都只能落得一个大败亏输一溃千里的下场!可是昨日一战,西凉战骑不仅被压制住了,而且双方伤亡的比例还如此之大,这叫华雄如何能接受得了!李肃看了一眼华雄,道:“如今敌军已经在关下站稳脚跟,若再贸然出击,损兵折将事小,就怕被敌军所趁,攻破这汜水关,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随即抱拳道:“众诸侯主力部队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赶到,凭我军恐怕难以守住汜水关,不如立刻向太师求援吧!”华雄皱起眉头,暗道:我向太师立下军令状,这才过去几天?竟然就向太师求援!就算太师不责怪,也会被旁人笑话!我华雄堂堂男儿,岂能被人讥笑?一念至此,华雄正色对李肃道:“休要长他人志气灭我等威风!关东诸侯,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又有何惧!这汜水关乃天下雄关易守难攻,我军紧守汜水关,定可叫敌军撞个头破血流!”城外,联军大寨。张浪见两女的争斗越来越激烈,战到后来竟然透出了一股杀气来。不禁眉头一皱,立刻跃入战场,挡在两人之间!两女正挥舞长枪全力攻击对手,骤然看到张浪出现,顿时吃了一惊,慌忙收住击出的枪势,然而两杆长枪的枪尖却都几乎触碰到张浪了!就差那么一点,张浪恐怕就要被捅出两个窟窿来!张浪不禁冷汗直流,随即恼火不已,没好气地喝道:“你们两个,大清早的搞什么名堂!还叫不叫人睡觉啊?”两女眼见差点伤了张浪,正自惊慌,这时被张浪呵斥,心中不安极了,下意识地垂下头去!这时,远处的吴军官兵都神色古怪地看着这边。张浪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暗自嘀咕道:没想到我这条小命差点扔在这里!言念及此,不由的怒火熊熊,抬起头来准备继续教训这两个精力过剩的少女,然而当他看到她们两个都一副惶恐担心,如同因为做错了事而不安的乖宝宝模样的时候,满腔的怒火顿时消于无形了!张浪禁不住暗自苦笑道:我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啊!这辈子,怎么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被女人给克得死死的啊?不禁摇头苦笑。看向那个有点眼熟但却并不认识的少女,不确定地问道:“你是,孙仁小姐?”孙仁看了一眼张浪,点了点头,随即朝张浪抱拳道:“先前的救命之恩,还未好好感谢,所以今日特来致谢!谁曾想,竟然遇到这样一个不通情理的女人!……”说着,禁不住愤然地瞪了张夜雨一眼。张夜雨便好像被踩着了尾巴的猫咪般一蹦老高,针锋相对地道:“叫你通报姓名,你不肯通报,我怎知你是不是要来害公子的?”孙仁哼道:“我是来见你家主人的!你身为主人的部下,不明白自已的身份,竟然替主人家做主来了,简直不知所谓!”
张夜雨面色通红,怒气直冲霄汉,喝道:“你还想打吗?”孙仁冷笑一声,昂首挺胸傲然道:“打便打!谁怕谁!”张浪见她两个平静了还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就又剑拔弩张起来,大感头疼,没好气地吼道:“够了!都闭嘴!”两女心头一凛,停止了争吵,不过却都瞪着对方,一副互不相让的架势,简直就如同两头针锋相对地雌豹一般。张浪看着这样的景象,心里升起了一股邪火来,恨不得想要把这两个脾气火爆的女人狠狠揍抽一顿屁股,看她们还敢再闹吗?这时,孙策过来了,看了一眼自家的妹子,又看了一眼与其针锋相对的另一个少女,认得那个少女叫做张夜雨,乃是张浪的部下。径直走到张浪面前,抱拳道:“袁兄,父亲叫我来请袁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