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道:“达鲁,这首歌,我送给你们匈奴人!”达鲁心头大震,唯唯诺诺,什么话也不敢说。张浪走下歌台,薛铤和炎兰迎了上来,薛铤那大汉的眼中全是崇拜和钦敬之色,而炎兰也少有地流露出了激动之色。张浪看了看周围,笑道:“这餐酒喝得也差不多了。走吧。”随即便朝外面走去了,薛铤炎兰立刻率领护卫跟上,许成回过神来追了出去,叫道:“袁兄等我!”瘫软在地的达鲁总算是定下神来,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随即却又流露出了凝重的神情。看了看周围,看见那些刚才还都畏畏缩缩的酒客们,此刻竟然都敢拿眼睛瞪自已了,而且好像还压抑着一种嗜血的冲动似的,只感觉心中不安,不敢再停留在此处,连忙爬起来跑掉了,他手下的随从则相互搀扶着跟着他跑出了倚月阁!“这位四公子,当真是个真男人,大英雄!”月影身边的一个侍女忍不住激动地道。月影微微一笑,流露出思忖的神情来。随即对身边那个徐娘半老风韵动人的妇人道:“我要回四公子府了。梅姨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派人来通知我。”达鲁几个人出了倚月阁之后,径直回到了官府给他们安排的行馆。达鲁屏退了左右,快步来到后面一间房间之内,见到了一个虽然衣着普通但却气质不凡的中年人,恭敬地拜道:“大王!”原来,站在达鲁面前的这位竟然就是匈奴人的右贤王。这位右贤王竟然偷偷地跟着使团来到了洛阳!这件事情恐怕还没有人知晓。右贤王看了一眼达鲁,见他神色十分不好显得颇为狼狈的模样,禁不住眉头一皱,问道:“今日喝酒,难不成输给了汉朝人?”达鲁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右贤王,道:“大王,今日我们在倚月阁碰到了袁家的四公子。……”右贤王一愣,禁不住抬手按住了自已的胸口,眼神变得阴鸷起来,不过在这阴鸷之下却也透出几分惶恐的味道来。这右贤王想必是想到了当日被张浪一刀贯胸的可怕经历了!右贤王的神情很快就回复了正常,看向达鲁,淡淡地问道:“你和他发生了冲突?”达鲁点了点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右贤王看了达鲁一眼,冷哼一声,道:“看来你在他的手上吃了不小的亏啊!”达鲁禁不住道:“大王,此人勇悍绝伦,气吞山河!绝对是我们匈奴人最大的威胁!必须想办法将其除去才行!”右贤王走到窗口,看着窗外的夜色思忖道:“这一回来洛阳可说是不虚此行。不仅打听到了袁绍方面主力即将赶赴冀州与公孙瓒交战的消息,而且还和袁绍达成了和平意向。……”达鲁忍不住道:“大王,袁绍他居然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们了?”右贤王笑了笑,道:“他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所以我们还要表现出诚意。或许可以借此机会一箭双雕。”看向达鲁,道:“明日我们再去见袁绍,要这么做!”张浪回到家里之后,洗了洗便睡下了。……“哥哥!哥哥!……”飞絮的呼喊声传来。张浪从睡梦中醒来了。看到脸孔红扑扑带着几分羞涩的飞絮,立刻坐了起来,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已的身上,道:“飞絮啊!……”飞絮大概是因为昨天的那件事情,不敢看张浪,垂着头道:“许成公子来了,要见哥哥。”张浪看了看外面,见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回过头来对飞絮道:“叫他进来吧。”飞絮应诺一声,逃也似的跑掉了。张浪看着飞絮跑掉的背影,不禁想到昨日那香艳的景色,禁不住心头一荡,摇头苦笑了一下。只觉得自已把飞絮当妹妹,可是对方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啊!?一念至此,感到有些烦恼。随即摇了摇头,暂时将这些事情抛到了脑后。“袁兄!袁兄!小弟对你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许成快步进来了,一见面就无限感佩地道。 禁脔?张浪还以为许成说的是昨天倚月阁唱歌的事情,笑道:“许兄过奖了!”说着从床榻上下来,拿来外衣穿上。许成看着张浪身上那鼓鼓胀胀仿佛蕴藏着无限力量的肌肉,忍不住无限感佩地道:“也只有袁兄这样好似钢浇铁铸一般的身体,才能得到太后娘娘的青睐啊!”张浪听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怎么扯到何太后那里去了?”许成朝张浪流露出一个‘我很懂你’的神情,没好气地道:“昨日,袁兄得太后娘娘召唤,与娘娘共渡一个时辰美妙时光,难道袁兄自已竟然不知吗?”张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叫道:“你说什么?!”许成呵呵笑道:“袁兄你就不用瞒我了!这件事现在已经传遍整个洛阳了。现在大家谁不知道袁兄得太后娘娘青睐,而成为了娘娘的禁脔啊!”随即那手臂撞了撞张浪的胳膊,坏笑着问道:“昨日,袁兄想必是鞠躬尽瘁令太后娘娘格外满意吧!?”张浪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叫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许成呵呵笑道:“袁兄不必感到不好意思。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再者说,成为太后娘娘的面首,那也算是难得的福分啊!”说到这禁不住咽了口口水,双眼放光地道:“太后娘娘可真称得上是天生媚骨的绝代佳人啊!又有那样高贵的身份!床榻之间,只怕没几个男人受得了吧!”张浪想到昨日被太后娘娘召见的事情,突然感觉今天这样的流言蜚语不会就是太后娘娘想要的结果吧?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自已作为一个男人,对于这种流言蜚语倒是无所谓,可是太后一个女人,又是国母的身份,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怎么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