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求饶道:“夫人饶命啊!奴婢,奴婢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有人来了。”李慕突然道。甄氏看向李慕,见他望着拱门那边,于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一位身着甲胄披风的女将军迎面而来。定睛一看,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脸上流露出了诧异之色,难以置信地道:“是,是月影?!怎么可能啊!?”不知不觉间,张浪大婚的时间终于到了。整个城市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景象,而在城南的那片巨大的广场之上,城中的几乎所有百姓都聚集于此观看着张浪为他们准备的精彩表演节目。现场人山人海,不时响起一阵阵欢呼声,由于几乎所有百姓都聚集在这里观看节目,以至于整个城市里万人空巷都显得空空荡荡的了。而此时,大婚的仪式正在太守府大厅里举行着,一切都按照汉家的传统。而在太原西北两百里外的羊肠仓,却是另外一番景象。突然出现的匈奴大军打了守军一个措手不及,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这里的五百守军便全军覆没了,包括领军主官在内的两百多人被俘。所有俘虏被押解到了右贤王面前,那个守军军官赫然看见右贤王出现在眼前,脸上流露出十分震惊的神情来,禁不住叫道:“右贤王!怎么会……!?”右贤王冷冷一笑,嘲讽道:“你背叛了大匈奴,没想到会有今天吧!”随即喝道:“全部杀了!”站在那些俘虏身后的匈奴勇土立刻手起刀落,两百多个俘虏都没能来得及求饶就被砍落了头颅,栽倒在血泊之中。右贤王对手下众人喝道:“不要耽误时间,全军全速前进,目标,太原!”众人兴奋吼叫起来。热闹的婚宴渐渐归于寂静,酒阑灯灺时,张浪带着一身的酒气来到了被红色主色调渲染得格外喜庆的洞房之前。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推门走进了洞房。朝床榻那边看去,只见一位身着匈奴人传统服侍的美人儿正罩着红盖头安静地坐在床榻边。张浪的心中升起了不真实的感觉来,只觉得眼前这一幕简直就像是古装剧中的情节似的。摇了摇头,将心里的杂念抛到脑后,朝新娘子走过去。而此时此刻,作为新娘子的轻歌却已经偷偷地握住了袖子里的匕首。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在对方根本无法想到时机出手夺取他的性命。张浪走到床榻前,看着面前的新娘子,深吸一口气,伸手过去一把掀开了她的红盖头。一张充满野性的迷人娇颜顿时出现在了眼前。 杀机张浪愣了一愣,心中升起了惊艳的感觉来,只觉得此女的容貌竟然可与月影炎兰相提并论了,而且还透出一股子狂野的气质来,一下子就把他心底的那团欲火给点燃了。尤物!张浪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了这两个字。张浪在轻歌面前蹲下,看着她的眼睛,坏笑道:“我的运气不错,闭着眼睛居然还能娶到这样一个大美人!”轻歌微微一笑,夹杂着野性的妩媚风情顿时扑面而来,令张浪呼吸一滞,一团烈火止不住直冲脑门,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一把抱住轻歌,对着她那动人的红唇吻了下去。张浪显然是此中老手,舌头极具侵略性地撞开了轻歌的牙关与她的香舌纠缠起来。轻歌原本只是虚与委蛇,然而却在张浪的侵犯之下瞬间迷糊了起来,忘记了自已的任务,不知自已身在何处了。咻!外面突然传来响箭的啸声!迷乱中的轻歌悚然回过神来,感到对方还在肆意侵犯自已,禁不住又羞又恼又自责,随即拔出藏在袖中的短刀直朝张浪的心口刺去!这种情况之下,男人都是毫无防备的,此时此刻,只怕任何人都无法躲过这致命一击了。短刀突然在半路上顿住了,距离张浪的胸口还有寸许距离。轻歌一脸震惊地瞪着张浪,因为是张浪的一只手抓住了她握刀的手腕。张浪低头看了看怀中那柄差点要了他性命的短刀,笑着对轻歌道:“这样可不好。新婚之夜就想谋杀亲夫啊,简直就是毒寡妇!”轻歌哼了一声,运起内力奋力挣扎,然而她的四肢以及身体都被张浪牢牢控制住了,根本就挣扎不开。张浪笑道:“玄境巅峰,实力还算不错。”轻歌见挣扎不开,索性便不再挣扎,瞪着张浪凶狠地道:“你识破了又有何用?!今日之事已成定局,你们必将被消灭,太原必将落入我大匈奴的手中!”仿佛是应和轻歌的话一般,外面传来了巨大的厮杀声,同时还夹杂着劲气的爆响和人临死前的惨叫声。祥和的气氛仿佛被瞬间打破,太原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凶险无比的杀戮之场!轻歌面露兴奋之色,看向张浪冷笑道:“听见了吗?这就是我们的人攻打太守府和城门的声音!”张浪紧紧地贴着轻歌的身体磨蹭了一下,轻歌虽然满心杀戮之意,却被撩拨得一阵失神,随即瞪着压制着自已的这个可恶男人喝道:“你还敢如此轻薄!待会儿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张浪却流露出认真的神情,嘀咕道:“应该还有些时间,干脆我就趁这段时间把你彻底变成我的女人得了!”说着便一脸狞笑地看着怀中的轻歌,一副就要动手干坏事的模样。轻歌又惊又怒又难以置信,禁不住叫道:“你,你究竟是不是人啊!都这种时候了,你竟然,竟然……”轻歌真的有些慌了。不过很快轻歌就发现了不对劲,如今对于对方来说可说是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对方怎么还有心思来侵犯自已?他难道是有恃无恐吗?不过她很快便否决了自已的判断,他觉得此时此刻对方不可能有任何手段能够反败为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