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早餐店背对大门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展言以为自己梦还没醒,不然怎么她怎么看见方时越了。
“哎呀,丫头,回来了!”
店是老店,在小区营业多年。
展言收回视线,回应老板娘的叙旧:“是呢,柳姨,回来有两天了。
蒋佑铮听见她的声音,回头,“姐姐,姐姐。”
“你怎么在这儿?”
蒋佑铮的头发……她拧眉,昨天还不是这样的吧?
“我早上去晨跑,路过一家新开的理发店,那人说今天开业免费剪发,我就去了。”
蒋佑铮摸着耳朵侧边的头发,“很丑吗?”
丑是不丑……展言思索,难道江城所有的理发师都师承一人?怎么这么多年技术还是一个样子。
“还行。”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蒋佑铮低头喝粥的时候展言在对面能看见一整个发旋。
恍惚之下,总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蒋佑铮捕捉着每一次展言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扬起极小幅度的嘴角。
刚开业的理发店?
他明明是天不亮就从床上爬起来,起的太早理发店都没营业,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
既然方时越那个贱男人对姐姐这么重要,那他就替代他好了。
真希望他死在外面,再也不要回来。
蒋佑铮知道他手段低端,但是有效就行。
饭饱思淫欲,早饭后两人在便利店买了套回到家。
整整一上午,蒋佑铮缠着人从床到浴室,如愿以偿抱着女人洗澡,午饭都没吃,揽着她午休。
两点,展言撇开男人环在腰腹上的手臂,卧室乱成一片。
刚开荤的男人真可怕,展言嗓子火辣辣的疼。下床找水喝。
刚喝上两口腰间环上男人的手臂,“姐姐。”
展言走了没一会儿他就醒了,餍足后更加粘人,低腰泄着劲把头垂在她的肩上,脸颊亲蹭女人的脖颈。
热气喷洒在皮肤上,挠的她痒痒的。
“我饿了。”展言推开他的头。
“我现在去做饭。”他抓住展言的手印在唇上,“马上就好。”
展言没想到他厨艺不错,基于这点,她同意了蒋佑铮提出的要求。
他想留在她家里住几天。
“你爸妈不担心?”
她可不想舅妈他们找人找到她家来。
“他们以为我跟同学出去玩了。”
哦,展言没有意见了,虽然不知道她家有什么好住的。
蒋佑铮勤快的收拾厨房,收拾地板,收拾客厅,收拾浴室,收拾卧室…
年轻真好啊,被压在床上的展言出神的想,前前后后忙活这么久,就差打开门把公用楼梯扫了,晚上还有精力做爱。
蒋佑铮伏在她的背上,性器整段拔出来又全劲插到花心,脸上满是欲色,顺着女人的背,从耳垂吻到肩胛骨,密密麻麻的痕迹遗留在娇嫩雪白的皮肤上,蒋佑铮压着眼皮,失神的看着,心理得到自私偏执的满足,好想在姐姐的全身留下印记。
上午的交合丰富了他匮乏的性爱经验,蒋佑铮伸手碾压女人肿胀的阴蒂。
暧昧的白浊从激烈的拍打中流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展言被撞的眼神涣散,被巨大的快感连续冲击,裸露在外的阴蒂也得到细心的照顾。
“姐姐,我cao的舒不舒服?”蒋佑铮压着她的腰腹,调整最佳受力姿势。
骚话也能无师自通,她可没教过。
展言根本找不到拼凑回答的气口,凌乱的头发糊在脸上,压在洁白的床单。
蒋佑铮听着女人嘤嘤哼吟,知道她被捣弄的顾不上回答,坏心停下抽送,展言正爽呢,身后没了动静,穴道得不到满足,贪心挤压刺激嵌入的肉棒。
蒋佑铮强忍着,温柔拨开她黏在脸上的发丝,非要听见展言的答复,“姐姐,我cao的舒不舒服?”
男人奇怪的共通点,床上的问答小游戏,展言不想回答她,偏过头用接吻代替答案。
唇齿纠缠,温柔缱绻,蒋佑铮滚烫的唇研磨她的唇瓣,鼻尖相处,唇舌黏腻的厮磨绞缠,展言被吻的晕头转向。
蒋佑铮没再追问,宽大的手掌捂住她的眼睛,沉浸的与她接吻,而身下那物,肆意的在湿润的甬道中索取着温暖。
视线被剥夺,展言抬手覆在男人的手背上,黑暗下,性器进去的感觉被放大。
“嗯……嗯哈…”
断断续续的娇喘从接吻的缝隙偷跑,蒋佑铮见人快呼吸不上来,从嘴巴转而舔舐耳朵,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耳洞,温热黏湿感让展言穴道一阵收紧。
蒋佑铮差点没守住精门,他不想现在射,于是停下来短暂缓过射意。
展言得了喘息的机会,扒下遮挡视线的手掌,“你是不是去哪儿进修了?”
好小子,看的什么小电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