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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吗？”青年的声音还是不自觉地颤抖著，“他没说别的什麽？”

    “远志，我很快就回来了！”青年在那头忽而急切地说道，“还有三是相当糟糕。就在前晚的颁奖典礼上，他虽然被经纪人和造型师打扮一新，但在面对众多媒体的镁光灯时，却紧张而僵硬，甚至比不上一个初出茅庐的方丝丝。

    “远……远志，其实我……”

    周远志想了想，随後也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柳恒澈回来了？

    “可是你不是还记得这部戏吗？”

    “他现在用了叫rvelous的艺名，签在风行。”

    殷莫离“哦”了一声，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弯起来。

    “还能为了谁？”周远志问，他听到那头喘息的声音。

    “是他的出道作品。”

    话筒那头又是一阵沈默，随後是柳恒澈小心翼翼的声音：“为了……我吗？”

    柳恒沛看著殷莫离“踢踢踏踏”走没走相地远去了，微微皱了眉头，似乎是对这副浪荡模样很不欣赏。

    “只是这麽多年没见到你……”

    难怪，柳恒澈的演绎和以前不同了。

    “柳先生，你找我有什麽事吗？”周远志想著尽快解决眼前的事，直截了当地问。

    现在的媒体已经不是十年乃至五年前的媒体，竞争的激烈促使媒体行业飞速发展，也带来了不少弊病。读者的挑剔和猎奇心理促成了“狗仔队”的出现，一些不良记者为制造新闻热点越发不择手段。故意激怒演员拍摄冲突照片，故意刁难演员提出尖酸问题，跟拍、偷拍私生活，故意拍摄丑照……情况层出不穷，这些都是成为一颗明星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还跟你说了什麽？”青年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但是周远志却能听出那句普通无比的话语中隐含著的微微的颤抖。

    周远志听著那头的声音，等著，但柳恒澈也没有说话。

    “也许。”柳恒澈似乎站起身来了，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显示他正在广场上慢慢地散步，“谁也说不好，赵幼青不知道鸿翔和风行会拍这麽一部片子，我也未必就能够在那种情况下继续保有那个机会，毕竟，赵幼青当时已经做不了主了。”

    “那本该是你的机会？”

    “阿澈？”然而他只来得及叫了一声，突然便像是触了电一样，整个人都在床上弹了一弹。青年抓著他的一只脚踝，直接就将自己的x" />器一arvelous说会话。”

    周远志轻轻叹了口气，打断他：“没有，柳恒沛只是跟我打了个招呼。”

    “那我先过去，小若那边还等我们再细谈，你也快些过来吧。”他说著，忽而伸出手搂了周远志一下，趁机低声在他耳边道，“防著点这家夥。”然後冲柳恒沛挥挥手，“rvelous,拜拜。”

    “哦，我只是想跟周老……周先生你打声招呼。”

    “没有。”周远志回答他，安抚的语调和沈稳的声音，“我……没有跟他说几句话，我不想和他应酬。”

    过了很久，电话那头才又传来柳恒澈的声音：“是吗？”

    “之前的颁奖典礼上见过。”殷莫离问得快，周远志也答得稳。

    柳恒澈沈默了一会，回答：“我知道。”

    同样，在回答媒体记者提问的时候，周远志也需要改进很多。

    周远志再度想起了柳恒沛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远……远志……”青年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慌乱了，艺人好像结束了表演，人群散去，这使得他的声音一下子显得无比清晰，每一个颤音和犹疑，都像被放大後曝光在周远志的耳边。他可以想象得到此刻青年脸上的表情，而脑子里同时出现的是那幅早就褪了色的却一直被他好好珍藏著的十多年前的图景──在那段荒废的城墙上，他和十六岁的青年第一次遇见，而那幅图景却又很快被十二年後综艺节目上的那一幅图景所代替……

    现在只有呼吸声提示著这g" />线的两头有两个人存在。

口来，“我在晚宴上碰见柳恒沛了。”

    柳恒澈停下脚步，话筒里传来一阵快节奏的小提琴旋律，似乎有人在当街卖艺，旁边有人拍著手欢呼。

    柳恒澈在紧张。

    电话那头猛然沈默了下来。

    “你们以前认识？”

    柳恒澈在那头轻轻叹了口气：“不想让你担心。”

    周远志坐起身来：“那为什麽不告诉我？”

    在周远志的心中，开始也并没有考虑过自己会有这样一是醒，其实神智反而更有种晕眩的感觉，像是从一重梦里掉到了另一重梦里。他的第一个感觉是身体不太对劲，又热又烫，还有种黏湿的感觉，然後花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

    周远志揉著太阳x" />，有些线索串起来很容易，得出的结果却让人头疼。

    “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