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诶呦,这是怎么撞的,撞的这么严重?”李香淑一脸的疼惜。
当然严重,这可是一下直接把原来的裴墨撞死了,裴墨在心中暗暗腹诽,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有些茫然,“不记得了,想不起来。爹,二娘,可以吃饭了么?”
裴墨头上的疤不像是假的,难道裴墨真的撞坏了脑?李香淑低头看着碗里的饭,看样,自己要好好的试探一下才行,不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那……
裴墨的事情在裴靖看来并不算是什么大事,他现在心情很好,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计。
吃过早饭,裴靖向书房走,裴墨也赶紧跟了上去,“爹爹,女儿做的,你可还满意?”
裴靖皱了一下眉头,转头看着裴墨,不明白什么意思。
裴墨微微一笑,也没有继续解释,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有时候,不需要说的明白。
果然,看着裴墨离开的背影,裴靖微微皱起眉头,慢慢的把这些天的事情串在一起,难道……不过随即裴靖暗自摇了摇头,不可能,裴墨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如果是裴玲珑,他还相信,可是裴墨,哼。裴靖暗暗冷笑一声,向远处走去。
裴墨在房中等了半日,却没有等到任何自己想要的结果,难道自己说了那句话之后,裴靖没有丝毫的怀疑么?如果裴靖猜到了什么,不可能不来和自己详谈,裴墨出了房间,随便在府里转悠起来,转了半圈,裴墨开始慢慢疑惑,为什么府上的下人都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没有问好就算了,裴墨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两个下人,她们甚至连都不让,这难道是想要让自己让么?
两个下人走到裴墨面前,也不由有一丝疑惑,以前若是裴墨碰到了他们,老远的就会给他们让,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今天这是怎么了?“小姐,你还是靠边走比较好,免得我们撞到你?我们皮糙肉厚不怕撞,可是你这细皮嫩肉的,撞一下可就不好了。”一个下人看着裴墨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裴墨轻轻一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以裴靖对自己的态,她就应该想到,裴墨在裴府必然是不受待见的,而且看着样,不只是被李香淑欺负,下人也都看着李香淑的脸色办事,李香淑不喜欢她,他们自然也会跟着欺负她。
“是么?难道你们没长眼睛么?本小姐一个大活人走在这里,你们要是撞到本小姐,那和瞎还有什么分别?”裴墨仰起头厉声道,以前的裴墨可以忍气吞声的受欺负,但是从此以后,谁再敢欺负她,她必然要对方十倍奉还!
“你敢骂我是瞎!”刚刚说话的下人收起了脸上的轻蔑之色,眯着眼睛挽起了袖,另外一个下人拉了拉这人的胳膊,“别拉我,看样她是一段日不在府上,忘了该怎么做事,我就提夫人好好的教训她一下。”说完这下人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你忘了?夫人说过的话,有赏的。”
裴墨眯了眯眼,虽然最后一句话那人是轻声说出来,可是裴墨还是听到了,原来这些下人干欺负她,也是拜李香淑所赐,有赏?她倒想看看,这个赏是什么?
下人举起手,一巴掌就要向裴墨的脸色甩来,裴墨本想抬起手挡住下人的胳膊,不管怎么说,她也不想被人招呼到脸上,可是院门一个身影一晃,裴墨刚要抬起的手也垂在身侧没有再动,“啪!”的一声,裴墨一声惊呼倒在地上。
“知道厉害了吧?下次再敢挡,老娘可就不只是赏你一个耳光了!”下人哈哈一笑,打算趁着裴墨脸上的印迹未消,赶紧去找李香淑领赏。
裴墨倒在地上,并没有去看下人,目光却转向院门,“二哥!”
下人一愣,立刻转过身,这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院门的裴洛轻。若是过的是别人,裴墨也不会轻易的让这个下人得逞,而且按照南逸宸的说法,玉茗的武功不低,若不是她给了玉茗暗示,玉茗也能及时阻止下人落下的手掌,可是偏偏过的人是裴洛轻。
裴洛轻在朝中为官,裴墨对这个人了解甚详,如果不是因为他姓裴,她一定会劝江玄奕重用裴洛轻,可是偏偏他生在裴家,她只好处处打压此人,况且,和裴洛轻的大哥裴朗相比,裴靖更加中意裴朗,因此裴洛轻这些年可谓是郁郁不得志。
裴墨知道,裴洛轻为人正直,是非分明,但是却又不拘泥死板,对待恶人,裴洛轻会比恶人更恶,以前偶尔的言谈中,裴墨也了解到,在裴洛轻的心中,只要惩恶扬善,他不介意用端的手段。
裴墨一直都很欣赏裴洛轻的为人,只是碍于家族纷争,只得敬而远之。
裴洛轻很少回家,自从为官之后,因为政见和裴靖经常不同,裴靖多次对他大骂出口,他便搬出了裴府,今日回来,是因为裴靖着人叫他回来商议南逸宸的事情。南逸宸本在边疆拒敌,却又无故出现在京中,现已经入狱,以裴靖往日和南逸宸的交情,现在自然应该是想办法联名上书保南逸宸一命,若不是看在这个份上,他也懒得回来。
只不过刚过这个院,就碰到了裴墨被下人掌掴,裴洛轻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