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物,而此刻又被绑在大床上……
哦——
番外七,绝对反攻
不要当自家男人是吃素的,被暗算了总会找到时间报复回来。
他们说,那是公平。
好吧,那不过其实是为了巩固男权的绝对以及威权性。
自然这样,在很长一段时间,总会有这么一个僵凝的画面。
在调教与被调教之间,双方都损失不少,谁先低头?
嗯……基于两个对一个,不公平,那就男方先退让吧。
***
微张的嘴角挂着银线,那是无法吞咽的唾液,泛滥成了灾便流了出来。
沾到了女人白晳的颈项上,和那高耸的乳.房。
如水蜜桃一般鲜嫩的奶.头,无论被男人们折腾过多少回,它都保持着它的鲜嫩,而且越发的娇艳诱人。
女人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粗厚的白布缠在她手腕间,不松不紧的捆绑度,不致于让她事后留下伤痕。
但好难过,她维持着跪直的姿势已近半个小时,大开的双腿间埋着一个男人的头颅。
她呜咽着发出破碎的抽泣声,她将她的臀挺得高高的,时而扭动着。
可能是缘于男人狂肆对待花.穴,但更多的是,她的菊庭里一根嗡嗡的假阳。具正肆意攻击着她。
被震得全身酥酥痒痒,而男人卑鄙地扳着她的大腿,一直埋在她腿根部贪婪吸吮那不停流淌而出的蜜液,要将它吸得一滴不剩。
但似乎,事与愿违。
所以男人抬了头,俊逸的脸蛋上挂上了抱怨:“阿离,你的水太多了,都让我吃撑了……”
她羞得小脸更是通红,被男人用语言而调戏,又羞又窘,也嘴硬的反驳道:“那都是你害的!”
都是他,说什么要帮她舔干净,故意的一直埋在里面,见她不渗水便用舌头去抵弄珠核。
明明晓得那珍珠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轻轻一个搔刮,便能引发她高潮……
他是故意的!
她情欲的黑瞳浮现埋怨。
被他逮到了,这个讨厌的男人真会记仇,一直小心翼翼让她松了防备,抓住了,就趁着肆不在偷吃……
她眼里闪过诡光,让男人瞧见了。
他轻笑:“你想去告诉肆我‘欺负’了你吗?相信他从国外回来,一定也会很高兴加入这个局面的。”
他说的是实话,她虽心里头清楚,偏偏却嘴硬不愿承认。
他伸手绕到她俏臀后方重重一按那还有半截露在外面的假阳具,彻底的喂进去引发她的哽咽和尖叫。
“舒服吗?”
他邪恶地问她。
她脸过了小脸,死咬着牙不愿回应。
而他,则只是轻轻挑了眉,跪到她面前,将她腰肝一搂,与他紧紧的相贴。
他的欲望大得吓人,正蓄势待发地抵着她,只要掌着她臀的大掌一按,就能将龟头深深地喂进去……
“小离儿,先喂饱你一回。肆要去五天呢,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好好的玩……”
腰肝一挺,大掌一按,将欲望的头顶挤进去,在女人为此闪过满足中,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这一回,结束得很快。
国惩罚游戏,所以他只顾着自己享乐。
在最短时间内释放了自己,他退出她身子。
她虚脱地吊跪在床上,大张的双腿间可见出浓稠的精.液混和着她的淫.液滑出……
他起身,慢条理斯地穿衣服。
她小脸仍旧潮红着,不住地喘气
臀后持续被撑大着假阳。具,它不知疲倦地嗡嗡直叫,折腾着她,刚得到满足的身子又饥渴了起来。
他穿戴整齐,冰冷的面容挂了回来。
他吻了女人娇嫩的唇瓣,她的一切都是如此鲜嫩。
他对她说:“我要先去处理一件案子,还要陪纱纱吃晚饭,等会儿我会给你端饭来。”
然后在她瞪大眼中他无情离开。
“混、哈、混蛋——”
她申吟着咒骂着,却没多少力气。
肚子好饿……
她已经被吊在床上一个下午,被他操了好多少,每次都是那样的短,只是为了完全的满足他一个人的性.欲而已……
恨死了—
屋外,模糊的还能听到女儿的声音。
“爹地,妈咪呢?”
“她在睡觉,很累了,可别去吵她哦。”
“哦,妈咪还在睡呀……”
“是啊,她会睡很久的……”
肚子饿得咕咕叫,在情欲与生理需求的双重刺激下,男人终于进来了。
他手里捧着餐盘,香气四溢的晚餐立即吸引了她的注意。
“决,放我……我想上厕所……”
他离开将弧度调到最低档,所以她还有很多的气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