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他的小腹,肉棒轻而易举的冲进了深处,爽的她心神荡漾。
“骚货!”
戴律懋被她这不知羞耻的动作顶的欲火高涨,熊熊燃烧,“啪”的一声,大手往她蜜桃臀上打下去,留下红印子。
沈筠“啊啊”叫唤,痛麻过后升起的异样快感,让她嘤嘤娇嗔,“还要…再来…”
这股骚气差点没让戴律懋眼珠子爆出来,捏着拳头,双目赤红,重重顶胯,“真他妈浪!”说完,一下接一下蹂躏沈筠的屁股,时而揉捏,时而拍打,原本白皙的屁股瓣变得通红,像红透了的桃子,戴律懋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早知道两人性向这么合拍,早几年就该把沈筠办了,就没白怜画什么事了。戴律懋一边操心里一边喟叹,好在沈筠这骚浪劲就他能看见,要不然指不定如何招蜂引蝶。
沈筠被插的身子不停抖动,双腿发软眼睛也舍不得离开镜子,火辣辣的盯着镜中狂野不羁的戴律懋,俊美的五官,粗重的呼吸,肌理分明的健壮身材都让她为之着迷,当然她最喜欢的还事那根又粗又硬又长的鸡巴。
她感谢白怜画的不识货,才让她能捡个现成。
两人每次做爱都如狂风过境般凶猛,戴律懋摁着沈筠射了一通,拔出肉棒,拿着沈筠的手摸了没两下子,又硬了,为了让沈筠充分知道镜子的作用,这次直接将她压在镜子上一顿猛操。
沈筠跪在镜子桌上,冰冷的桌面唤不回她的理智,两个乳头也压在了镜子上,冰凉凉的,但是戴律懋钳着她两只手往后,疯狂抽动,让她完全沉沦在下半身的肉欲中。
烙铁般的粗硬阴茎在她的阴道里粗鲁快速的抽插,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每一次进出带出的淫液打湿了桌面,而显然,戴律懋有将这液体面积扩大的意思。
“啊!舒服,太爽了!阿律,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哈嗯…”
沈筠双眼蕴着雾气,满脸酡红,红唇微启,不时吐露心声和爱意,白皙的身子此时粉红无比,上面还留着许许多多的青紫印迹,尤其是那弧度诱人的两瓣肉臀,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绯红五指印,热辣辣的发烫。
戴律懋每一次和沈筠做爱都会产生一个想法,就是有一天解决了白怜画,带着沈筠去莫西都郡,包下庄园,操她个三天三夜,直到他射不出来之后为止。
对沈筠的独占欲以他未曾料到的速度飞快暴涨,现在只要是一个男人出现在沈筠的周围,他就忍不住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对沈筠图谋不轨。
“小骚货,你是我的!”
戴律懋语气强硬的说完,喘着粗气,脑门上满是热汗,拉着沈筠的双手往后,绷直了身体,低吼着大力撞击几下之后,压着沈筠的身体在镜子前射出精液。
“啊啊…不行了…”沈筠跟着高潮,身子痉挛,余韵消散后忍不住虚脱,像没骨头似得依偎在戴律懋身上。
身体上得到极大满足的沈筠和戴律懋,此时尚且不知道就在他们旖旎缠绵之时,吕姹杓也在为爱行动,做出了惊人的举动。
沈筠一直以为她已经很高估了吕姹杓对解磐暇的爱意,直到第二天她才发现,这个女人比她想象的还要疯狂的多得多。
对吕姹杓最好的诠释就是,为爱疯狂。
作者的话:每次临近完结的时候,就会卡文……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36)所谓信任
天海酒店自上次性爱轰趴被曝光后,生意萧条了不少,如今门可罗雀。
但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而已。
实质上,天海酒店非但没有因为上次新闻的事情让人敬而远之,反倒吸引了更多无处释放兽欲的男女。
天海地下一楼是停车场,地下二楼则是不对外公开的密爱俱乐部,在这里大多人都戴着面具,也只有少部分人会在选中合心意的伴侣进入房间后,脱下面具,以真面具示人。
这里是释放真我的地方,也是白怜画和昭日天、叶朗辰最经常幽会苟合的地方。
吕姹杓作为白怜画的跟班自然对这熟门熟路。
下行的电梯里,她握着手中的男士商务手机,满脸肃穆,眼睛暗沉,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
白怜画近几日只能躲在家里,闭门不出,现在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了她和昭日天和叶朗辰的奸情,将她当成淫娃荡妇一般看待。
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解释成意外也没多少傻子会相信,还收到了不少陌生的骚扰短信。
这让白怜画气极了。
她现在最经常坐的事情是只能坐在房间里发呆,想念之前风光无限的日子。
唯一让她欣慰的就是昭日天和叶朗辰,他们出事之后,虽然受到了一点影响,但是对她依旧上心,每天多和她视频做爱。
而令她不安的是解磐暇,连续几天电话不通,短信不回。
对于解磐暇,白怜画是愧疚的,这个善良深情的男人,是她最不舍得伤害的。
大约老天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