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醒时,浑身骨头难受地发麻,又一阵忽冷忽热。锦被盖在她身上,犹如千万斤重,这明显是生病的前奏。
“唔……”她想伸手掀被子,都没有什么力气,好似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醒了?”听见动静,假寐的沈黯开口道。
沈筠疲于说话,轻微点头。
“让你不要等了,还坐在椅子上睡一夜,你是诚心要我心疼吗?”沈黯翻身将她搂进怀里,手心所到之处异常炙热。
“我怕你出事。”嗓子有点沙哑,脑子也有点混沌,沈筠猜想是要生病的前奏,窝进沈黯的怀里,呼着粗气。
“昀昀,明日清早我会送你出府,陈湖会接应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只要说你不知道,和我并不认识就好。”
沈黯一副交代后事的口吻让沈筠感到不安,用力的抱住他。
“我不想走,我想陪着你。只要你安全无虞,即使你早娶她人,我再难受也忍得下去。”
心头微热,沈黯手掌压住她的后脑勺,不想让她看见他眼眶通红丢人的样子。
“你安全我才会安全。听话,我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我,等我。”
也许沈黯是有了计划,她不知道而已。但事在人为,他没有主角光环,这祸事岂是他想避就能避得开的。
“如此,我也有一事,如果明天有人要带我走,你的人也不要阻拦。”
如果她料想得不错,明日楚雪的人会带她走。不管出于各种缘故,都是利大于弊。
首先,东院只有沈黯一人,这巫毒娃娃的罪责他就逃不掉。
其次,楚雪肯定希望他日在控诉沈黯罪状之时,让她指控他。
想法是好的,她反过来利用何尝不好。
“昀昀,我不放心。”
意料之中会被拒绝,沈筠也不灰心,“有暗一和暗三跟着,不会出事的。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大约会去听雪楼。”
沈黯第一反应想到那个什么楚生,按耐住脾气问:“去那做什么?”
“楚雪说她会救我于苦难,同时帮我想出路。放心,我于她而言,尚有利用价值,她待我必然不薄。”
她语气轻柔,安抚着他。沈黯忍不住喟叹:“我总以为我很了解你,结果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让我惊讶。”
“多谢夸奖…咳咳…”
她浑身一颤,咳了出来。沈黯不尤皱起眉,qg肯定是因为在桌上睡了一夜,受了凉。现在整个身子滚烫得烧人。
沈黯爱恋抚摸她的后脑勺,忽然想起丁和省以前说过的话。
男子需要泄火,女子也需要泄火。有时候生病了就是积累太多,只要泄出来,身体自然也恢复了。
沈黯忘了被丁和省坑害过多少次,想想觉得有理。各种理由结合之下,他为自己找足了借口,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昀昀,明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正是伤感的时刻,偏生胸前多了一只手,沈筠涨红了脸,悲喜交加。
“我难受着呢。”
“没事,出出汗就好了。”
一想到明日要分离,沈筠也不舍得拒绝,摊开了身子由着他施展。
也许是出于临别前的难分难舍,亦或是出于她身体的不适。今日的沈黯就想换了个人似的,温柔的不可思议。
以往一上来就要进入正题的他,此刻却是无限体贴,轻柔解开她的衣带,在她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炙热濡湿的吻。
越是这样,她就越难受。
他埋首于她胸前,细细嘬吸那两颗红豆,舌尖打着转不敢用力。他束手束脚做着前戏,宛如青涩的小男人。
也许身体的热度居高不下,才烧得沈筠脑子坏了,竟然主动唤醒了蛰伏的野兽。
“撕碎我吧。”
她的后悔来得很快,只不过几息间,他强硬的进去她的身体。炙热的铁棒烙进她的体内,初时凶狠无比的冲撞,不多一会儿变成时深时浅的律动。
他终是在顾忌她的身体,被人在意的感觉,就是细微之处也被关心。
沈筠笑着,眼角滑下泪珠,沒入发鬓。
眷恋勾勒着男子高大英俊的面容,眉目如画,五官英挺,棱角分明。再多辞藻也堆砌不出他在她心里的模样。
“沈黯…沈黯…”
除了叫他的名字,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能让她清楚的记住他。
他察觉出她的不安,低头和她交吻。她的嘴里热得能融化冰,舌尖交缠,喘息间是她的香气。
明明做好了一切准备,为什么会心里难安,大抵是因为担心她。
“沈筠。”
沈黯搂着她坐起身,两人身上俱是汗流浃背,他舔去她的泪水,紧紧拥着她。
“等我。”
“好。”
他嵌进她身体里,阳具顶着花心一泻千里,同时,在她耳边轻生低喃:“等我去接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