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
“悠、悠太……”
“姐姐,你昨晚去哪儿了?”
悠太问得语气冷淡,显然是已经知晓了春天的去向,只待她自己承认。春天心虚地上前,嗫喏着说:“我……我……”
“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结果。
让她对悠太撒谎,狡辩,她是不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在她因为悠树哥哥的冷漠伤心难过的时候,是这个少年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温暖她,逗她开心。可是,要她放弃喜欢了这么久的悠树,她同样也做不到。
春天叹了口气,坐到床上,握住悠太的手,看着他低声说:“对不起,悠太……”
“姐姐也知道对不起?既然你想去找哥哥,就去吧,以后我们就当做谁都不认识谁。”
悠太说得强硬极了,倔强的眉眼之间全是不屑,如果不是那颤抖的嘴唇和微红的眼圈,春天真的要以为他就这样厌弃了自己。
“不,悠太,我不能……”春天眼圈一下子便红了,因为难过,更因为愧疚。她拥抱住这个少年,脸埋在他的脖颈里,一边落着泪,一边拼命地亲吻着他,“悠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女孩软绵绵的吻显然撩拨得悠太动了情。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脖颈微微泛了粉红,手僵硬在那里颤抖着,不知道该不该往女孩身上摸去。
春天见他态度软化,亲吻得更加卖力起来,骑在了悠太的身上,伸手摸向他的裤裆。果然,悠太的性器已经勃起了,在春天的玩弄下,没几下便坚硬得顶出个帐篷来。
正在春天以为两人之间可以一炮泯恩仇时,悠太忽然一把把春天推倒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跨坐在她身上,冷笑道:“姐姐,你以为你的美人计对哥哥有用,我就也吃你这一套?”
说完,他狠狠地把春天翻过去,粗暴地扯了她的睡裤。白嫩的臀瓣一下子暴露在了清晨的房间里。春天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只听“啪”地一声,悠太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毫无怜惜,打得她惊叫一声,臀肉颤抖着像是波浪一般,一下子肿起个殷红的掌印。
“痛、好痛啊悠太…………啊!!!!”
春天的痛呼并没有让悠太停下来。阴狠的巴掌一掌接着一掌落下,打得春天屁股火辣辣地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挣扎着想躲,却被狠狠钳住,拉回来,更加用力地打下来。
“姐姐还知道疼?对着哥哥发骚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浪叫隔着墙都能听到了,怕是整个街区的猫猫狗狗都被姐姐这骚淫水的味道吸引过来,排着队想cao你了吧?”又是一巴掌狠狠落下,悠太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贱货,被弟弟cao完又去找哥哥cao,小屄洞都叫人cao烂了,骚得满街都能闻见。”
“啊…………痛…………呜呜…………悠太求求你…………啊啊…………”
屁股被打得高高肿起,布满了斑斑勃勃的殷红,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臀肉被火烧着了一样。然而这片疼痛里却似乎夹杂了异样的快感,春天呜咽着呻吟着,扭动着屁股,从躲闪逐渐变成了迎合,屄口也越来越湿了。
她的异样落在了悠太眼里。悠太停下了打她的手,摸了一把屄口,满手的晶莹。
“姐姐还他妈真是个欠cao的骚货,打屁股都能打出水了?骚水儿淌得我满手都是,贱货,你跟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是不是谁都能cao你?”
“不是…………没有…………啊…………”
小穴里一阵阵发热,只是被悠太这么一摸,便酸麻得难以忍受,穴口紧缩着猛地向外喷了股淫水。春天夹紧双腿,屁股高高翘起,不知廉耻地摇晃着,渴求着更加凶狠的折磨。
“还说没有?屁股撅这么高,屄都露出来了。欠干的婊子!”
屄口少年的手若即若离,似有似无地磨蹭着花穴口。春天被汹涌的情欲和淫荡的侮辱挑逗得近乎疯狂,什么廉耻什么矜持全部抛在了脑后。何况,是她对不起悠太在先,悠太的恼火和羞辱反倒让她心里更舒服似的。春天夹着小屄,努力用屄口去够阴户旁的那只大手,磨蹭着拼命渴求对方的触摸。
“说,你是欠干的婊子,求我干你的小骚屄。”
“我…………唔…………”
“不听话?”悠太一挑眉,又是“啪”的一掌。
“痛!!我是欠干的婊子啊啊…………姐姐知道错了…………弟弟行行好,干一干姐姐的小骚屄吧…………”
“姐姐刚被哥哥干完,就来找弟弟干了?哥哥的鸡巴喂不饱你?”
“姐姐屄太骚了一根鸡巴不够吃…………悠太的鸡巴最好吃了…………嗯…………好弟弟,喂姐姐吃鸡巴…………”
春天屈服于悠太的淫威,一副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子刺激得悠太目眦欲裂,青筋暴起。“操,骚货!”他一巴掌拍在了春天的屄口,“啪唧”一声淫水声响,晶亮的水花四处飞溅。酸麻的小屄被这突如其来的抽打刺激得猛地一缩,强烈的酥麻像是过电一样席卷春天的小腹。她抬头“啊”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