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边缘,春天呢喃地呻吟着,纤长的双腿缠住悠太的腰。悠太听得心痒,眼睛发红,一边顶着臀部发狠地往她身体里开凿,一边胡乱啃咬着春天的脖颈、肩胛,低声说着:“干你……都给你……干死我的骚姐姐……”
肉体交缠,情欲浮动,世界里其他一切似乎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似的,只想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一直干下去,一直插在里面。春天的嘴唇都被悠太啃咬得肿了,高潮过的小穴依旧无力地抽搐着,收缩之间,小腹里蔓延过一波接一波新的酸麻。躺着被cao一遍,翻过来再被cao一遍,说好两次就是两次,一滴精液都不能少,全部要灌进她的小穴里。草地被压倒了一大片,赤裸的白皙肉体瘫倒在中央,臀肉被男孩的手掰开着,红嫩的穴里滴滴浊白流淌出来,一根粗大的肉棒依旧插在里面,狠命抽插。
如果这是钻木取火,怕是整个城市都要被烧了。
天色逐渐暗了,道路旁的人声完全寂静下来。隐忍着的喘息变成了放肆的呻吟。“小骚货,今天吃饱了没有?”狠狠地一顶,“小骚穴还这么紧,鸡巴还没吃够?”
“吃够了…………啊…………”春天在他的胯下瘫软地跪趴着,屁股撅起,软嫩的臀肉被悠太抓在手掌里揉着,“求求你,给我…………不行了…………要被干坏了…………”
“姐姐的屄这么骚,怕是再进来一根都坏不了……”悠太爱极了她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软绵绵呻吟的模样。手摸到身前揪住奶子,低头伏在她耳边低声挑逗,“姐姐是不是天天幻想着,我和哥哥一起干你?不然,为什么被我cao完了,还要去找哥哥?”
“不是…………没有啊啊…………”奶子被揪得热辣发痛,穴里快被那粗糙的肉棒剐蹭得麻掉,淫水漫延成灾,被龟头一下一下挤出来,顺着阴蒂一滴滴落在地上。春天低头呜咽地呻吟着,被疯狂的快感激得几乎要哭了。
然而,却嫌这热闹还不够大似的,春天的手机忽然在书包里震动起来。大约是压在了课本上,“嗡嗡”的声音响到无法忽视。
悠太随手扯过她的背包,拽着那一串零碎的挂链把手机扯出来。春天趴在地上,看不到他的脸色,然而那骤然停滞住的肉棒,却让她心脏一抖,瑟缩着几乎不敢动作。
屏幕上亮闪闪的两个字:哥哥。
用小穴叫哥哥起床
春天不用看都知道,悠太的脸色一瞬间就黑了。
“哥哥……哥哥肯定是问我们为什么还没回去……”春天怯懦地回头望着悠太,劝说道,“悠太,时间也挺晚了……”
大约是见到没有人接听,电话的震动终于停止了。
悠太冷笑了一声,肉棒猛地照着春天的宫口一顶。
“啊!!!”
春天被顶得尖叫一声,呜咽着低头咬住手背,再说不出话来。
悠太的手机也开始震动。嗡嗡的酥麻隔着裤子口袋的布料,贴着春天的大腿传来。痒意细密得如同蚂蚁在爬。
“喂,哥哥?怎么了?”
悠太竟然接了电话!
两人之间极近的距离,让春天甚至能听到悠树在电话那头的声音。
“悠太,你和春天两个怎么还没回家?”电话那头,哥哥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却微微带了点担忧。
“我们在路上呢。今天临时顶了别的值日生,就晚了。”
悠太语气若无其事,明明撒着谎,却一派平静、理所应当。肉棒却是在不停抽插着,一耸一耸地直往花心顶。春天捂着嘴巴,忍呻吟都忍出了眼泪。下一秒却感觉到悠太温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脖子上。
“哥哥,你要不要和春天讲话?”
接着,手机便放到了她耳边。
“春天?”悠树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响起来。
身后情欲勃发的少年,含着隐隐的怒意,激烈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春天咬着手,低低地喘着,另一只手接过手机,强忍着呻吟,做出正常的声调,低声回着:“哥、哥哥……我在呢……”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这么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果然是一直最关心她的悠树,半点不对劲也瞒不过他。“没、没有……我就是,大扫除有点累……”
这个借口倒也说得过去,悠树于是也没继续追问:“那你和悠太到家了,别忘给我发个消息。我先去打工了。”
想来悠树打工的时间有些赶,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个不停,似乎在收拾东西。
春天“嗯”了一声,刚想扣电话,却听到电话里悠树轻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
“我以前竟然从来没注意到,一天的时间,有这么久。”
压抑在字与字之间的倾诉,低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呼吸,透过话筒,甜蜜的声波震动着萦绕在耳边,烘得她心里暖烘烘的。一时间,春天几乎能看到,此刻拿着手机的哥哥,脸上是怎样的笑容。
只可惜自己不在他身边。
愣神的一瞬间,悠太便抢过了手机,强硬地对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