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便轻叹一声,耸动着腰肢轻轻抽动起肉棒来。
幅度轻微的细小摩擦,缓慢地剐蹭着细嫩的肠肉。滑腻的液体被剐蹭地连绵不绝地分泌出来,春天的呼吸逐渐急促,小穴也一点点湿润。
这时悠太也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长手长脚八爪鱼一样环住春天,肉棒极深地插在小穴里,一点点苏醒、肿胀、勃起。睡眼朦胧时,悠太埋头在春天的颈窝里,小动物一样不知道是亲还是咬,烫热湿润的吻痒酥酥落在锁骨上。
“姐姐早……”悠太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睡意,“姐姐怎么一早起来就这么骚,我还想睡懒觉呢,就被姐姐的小骚穴夹醒了。”
春天欲哭无泪——她也是被干醒的啊!
“不行,姐姐要赔我。”悠太搂着她,腻歪了一会儿,终于从惺忪的睡意里彻底醒过来,肉棒硬邦邦彻底勃起了,直直地捅在春天的小穴里。少年好听的声音里带了点调笑,“这样吧,今天姐姐干脆一整天都不要下床好了!”
“我、我老赖在床上干什么啊……”
“当然是被我们干啊。”悠树见她醒了,紧贴着她的身体于是动作加快起来,“小骚货,想不想试试连着被插一整天?”
“一……一整天?”春天吓得声音都软了,瑟缩着弱弱地说,“会、会被干坏的吧……再说了,爸爸妈妈还在家呢……”
“爸爸妈妈说了,刚放暑假,让我们好好休息一周。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去店里了。”悠树凑到春天小巧的耳垂边上,话语之间呼出一口热气,“妹妹这么骚,怎么会被干坏?我可是把肉棒在里面留了一晚上呢,还是紧得一早就把哥哥夹硬了……”
“姐姐就是装的。”悠太嗤笑着抹了把春天身下,向她展示沾了满手掌的晶莹,“身体可是不会骗人,姐姐一听要被干一整天,屄里立刻就湿了。其实姐姐很想要吧?”
悠树挑眉:“小骚货,这么饥渴?看来哥哥不好好caocao你可不行。”
说完,悠树掀了身上的被子,把春天身体翻过来,让她趴着骑跨在悠太身上,穴里含着他的肉棒,自己则从后面掰开两瓣臀肉,粗硬的勃起插在里面,狠狠贯穿进去。
两根炙烫的性器一前一后插在身体里,狠命抽插,跪爬的姿势让春天耻骨紧紧贴合着悠太的身体,被蹂躏了一夜的阴蒂肿胀着,磨蹭到耻毛密布的会阴,酥麻的快感一下子过电一样泛上来。
春天撅着屁股,两腿大张着跪爬在悠太身上,撑着身子仰头主动去寻了悠太的嘴唇亲吻。
身体的撞击让身下两颗浑圆的奶子摇晃着,吻堵住了呻吟,却从鼻腔里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悠太被她甜腻的低吟挠得心尖发痒,肉棒更是被湿润的小穴紧紧裹住,吸吮得销魂无比。他钳住春天的下巴,灵活的舌头横冲直撞地闯进她口中,卷裹着那湿润的小舌尽情吸吮唆吸。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一只摇晃的奶子,拉扯着,把一团软腻的白肉揉弄得像是面团一样变了形状。
穴里插着肉棒吃早餐
“不要…………啊…………”
呻吟刚出口就被堵回去变成细碎的鼻息,悠太粗重烫热的喘息喷到自己脸上,两人的呼吸缠绵交织在了一起。
上下三张口都被这兄弟俩粗暴地入侵、占有着。
穴里插着悠太的肉棒,粗大的坚硬狠狠一次接一次捅进最深,撞进狭小的宫口。
屁眼儿里被悠树激烈地cao干着,粗糙的、青筋盘绕的肉棒旋转着狠狠插进去,剐蹭得肠肉又酥又痒,积攒了一夜的精液被撞击得在小腹里搅动着,胀满得又难受又刺激。
口中被悠太粗糙灵活的舌头强行钻营进来,深深地吻着,舌面扫过口腔内每一寸粘膜,连齿缝的轮廓都细细勾画过。肉棒和着亲吻的节奏,插进去在深处研磨着,磨得她双眼泛泪,呜咽着将将要哭出来,再猛地抽出狠入,把磨人的快感点燃成绚烂的高潮。
春天娇声呻吟着,喘息着,摇晃着屁股迎合着两人的冲击。连绵的疯狂快感让她眼前发黑,头脑中一片白光。忽然,随着悠太一下猛撞,她尖叫一声,唇离开了悠太的,牵出一丝亮晶晶的银线。春天死死抱住悠太的脖颈,撅着屁股腰向后拱着,胸口剧烈起伏着,溺水的鱼一样激烈喘息。
“不行、啊!!!又、又高潮了!!!要被干死了!!!!”
妩媚的呻吟里带着丝微微的沙哑——淫叫了一早上,她喉咙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就着不断收缩的柔软内壁,悠树和悠太两个人更加狠厉地抽插着,硕大的两根肉棒狠狠推挤开娇软的嫩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把春天cao得尖叫连连,娇软的身体无力地颤抖着,渗着细汗,穴口里失禁一样往外涌着淫水。
抽插了几十下,两股热流一前一后灌进了体内。
他们射精了。大股的精液再度灌进已经撑得鼓起来的小腹。春天肚子胀得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孕妇一样,手一摸,软软鼓起的小腹里还能隐约摸到肉棒凸起的形状。
两根肉棒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折磨了一夜加一早上,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