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停下来,轻轻耸动,等待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适应他的尺寸,渗出足够多的汁液来容许他的抽插。
“好舒服…………里面都被撑满了…………”
春天舒适地叹息着。
眼前是初升的桔黄朝阳,是陡然下陷的苍翠山坡延伸出去的宽阔的海,第一波渔船飘飘摇摇在粼粼玫瑰色碧波中游荡着,海鸥身上都披了沙融融的暖金。往常在这样庞大过自己无数倍的景象前,春天总会感觉到一种渺小的心虚。而这一刻,被阿辉环着腰,满满地填充进来,她第一次觉得,似乎眼前的美景和自己的生活,终于有了点匹配感。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迷离地放松着身体,接着便感觉到穴里的肉棒猛地一顶,整根没入。
正顶在宫口上。
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下意识一夹,层叠的内壁立刻吮吸着贴上龟头,吸得阿辉低吟一声,抓着她的手无法自控地多用了几分力。
“小春天,想夹死你辉哥哥吗?”
声音带了些低沉的性欲。阿辉钳住她的腰,停顿着碾磨了片刻,在春天骤然变调的求饶声中开始狠狠撞击。
龟头的肉棱刮得穴肉酸痒,交合之处渗出了水,沿着春天的大腿一滴滴滑落下去,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晶莹的湿痕,被阿辉的皮肤碰触到,抹开不见了。
“轻、轻点…………啊…………”
春天扶着栏杆,艰难地保持着平衡,胸被不断撞上去,乳头隔着胸罩蹭在栏杆上,很快便蹭得硬了。
翘起的屁股丰满而又滑嫩,像是多汁的蜜桃,甜美的果汁从中间的芯儿里一滴滴漏出来,源源不绝。阿辉摩挲着那白皙丰满的臀肉,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惊异地问:“怎么你屁股上还有掌印?他们还打你吗?”
“我…………喜欢被打…………”
春天脸红得像是要被煮熟了。
羞耻的性癖,被发觉是一回事,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原来小春天喜欢粗暴的。”
阿辉低头,两手握住她的手背,肉棒深深插进去,旋转着碾磨已经湿软不堪的宫口,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烫热的呼吸喷到了春天的耳根旁。
“除了打屁股,还喜欢什么?喜欢被欺负吗?”
春天被他磨得浑身酥软,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却被阿辉一把捞住,胳膊环着腰,手沿着小腹向下,抚摸上了贝缝里敏感的阴蒂。
白皙的脖颈被啃咬得发痒,种下了点点吻痕。
“辉哥哥要怎么欺负我?”
“我要,让春天高潮得哭出来,求着辉哥哥用大肉棒狠狠cao你。”
两指捏着阴蒂,轻轻夹着,旋转。龟头顶在小穴最深,顶着酸麻的宫口轻轻撞击着温柔开垦,忽然猛地一冲,撞进去。
像是一圈细小的肉环,恰到好处地环住龟头,吸吮搔动。
宫口被顶开的刺激让春天一下子流出眼泪,快感强烈得她失了声音,破碎地呻吟。
“不行、啊…………要到了…………”呻吟声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听得人怜爱。
“这么快?我还差得远呢……”
阿辉扶着她的腰胯,肉棒狠狠冲进去,整根地抽插。淫水从点点滴滴的流淌变成了成股的喷涌,小穴湿滑到了极点,抽插起来几乎是毫无阻力,唯独宫口被穿破时,次次阻碍着肉棒不许进入,又挽留着不舍得它的离开。
他抓握着春天的臀肉,满手的丰盈嫩滑到了极致。穴里的湿热越来越烫人,忽然,小穴里一阵颤抖,淫液淋漓着“哗”地一声浇在地上,接着那湿软的穴肉忽然一收一缩地,蠕动着吮吸起来。
她高潮了。
呻吟声变了调子,鼻音浓重,带着浓浓的哭腔。
颤栗的快感沿着全身蔓延,春天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哭喊着恳求:“慢一点…………不行了…………要被插坏了…………”
“我怎么觉得,你想要更快一点的呢?”阿辉低哑着声音,就着那蠕动的小穴狠狠撞击,低笑着说,“你的小穴在吸我的肉棒呢,它说,让我重一点,它想再高潮一次……”
大肉棒灌精,cao到喷尿
“不…………啊嗯…………不行了…………”
春天被撞得眼睛发红,眼泪汪汪,不停地讨着饶。阿辉却离射精还很远,索性拔了肉棒出来,把她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抬起一条腿露出被干肿的小穴,再次捅进去。
“怎么样,小骚货,被cao得爽吗?有没有被自己哥哥cao的时候爽?”
阿辉抬着她的腿,耸动着腰胯向内抽插。春天单脚站立,站得辛苦,小穴因为腿劈叉一样的动作而紧紧绷着,神经更是敏感地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丝快感都爆炸一样涌上来,哆哆嗦嗦地吐露着淫水,宫口像是张小嘴儿一样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因为高潮而吸吮着。
舒爽得阿辉几乎忘了温存,只是粗暴着发泄一般在cao她。
花唇被cao得翻卷着送进穴口,又被肉棒抽出时猛地带出来,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