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一点辣都不能沾,吃药的时间记得比他还清楚,甚至,怕伤口沾到水会发炎,头几天连澡都不让他洗。
虽然搬了进来。
但是,分开睡。
整整半个月,浪荡妖精变成了禁欲修女,藏起诱人的身段,每天裹得严严实实,拉着他向柏拉图致敬!
白天在公司不用说,公事公办,恪守助理的本分。
晚上回了家,也好不了多少,两个人一起看电视,坐得有三尺远,连她最喜欢的伦理日剧都放弃了,陪他看头发花白的教授滔滔不绝中华上下五千年。
然后,各回各屋。
连亲亲抱抱都吝惜,日子苦不堪言。
其实宴知忍得也辛苦,一个成熟冷峻的男人眼里饱含幽怨,这反差萌简直要人命,防止他动欲是一方面,更怕自己禽兽不如呀。
今天是周三,术后第十五天。
言谨行的好心情在下班前戛然而止。
因为他的助理要请两天假,理由是回学校参加论文答辩。
“宝贝,就这样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宴知停下来。
忍住,忍住,方宴知。
言谨行见她停住,看到了希望,再接再厉,“半个月没见,你不想看看它么,看看它被你照顾得多好?”
想,可是怕擦边球有危险。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可以了,”仿佛洞穿了她的想法,言谨行祭出权威。
医生都说没问题了。
答辩是后天上午,明天回学校也可以。
可是答辩这么重要的事,要提前做准备。
宴知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挣扎。
等她察觉到背后有沉沉的压迫感,为时已晚。
言谨行从背后箍住宴知的腰,伸手撩起她的长裙,贴上滑腻的大腿,往上慢慢的揉,慢慢的摸,像极了某些片子里性骚扰员工的变态老板。
宴知被桎梏在言谨行怀里动弹不得,男人温热的气息绵绵打在她颈后,宴知原本有节奏的呼吸乱了调,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停在腿间作乱,池心眼看就要失守,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是徒劳。
男人的手强硬挤进紧合的腿间,两指并拢,重重刮过丝质布料。
“啊......”宴知娇呼一声,夹紧的双腿失了力量,放松开来,伴随而来的是急速开合的蚌肉和濡湿一片的底裤。
言谨行低低笑了声,手指灵活地拨开内裤,找到隐藏在肉缝中的阴蒂,用拇指按住缓缓的磨。
“别...啊...哈......”敏感的肉粒被粗粝的指尖捏着搓磨,勾得肉穴生出阵阵瘙痒,想被粗大的棒子鞭开狠磨,宴知一时不能自已,扭着丰臀蹭向男人的裆部。
“想要了?”言谨行气息粗了几分。
宴知娇喘着,不做声。
言谨行将手指移到穴口,沾到湿黏的液体,摸了几下后径直戳进了微微张着的洞口里,寂寞已久的媚肉急不可耐地缠上来,紧紧吸住手指,他先是快速抽送几下,再缓下速度和力道,轻慢的进出。
“快一点...重一点啊......”宴知不满的哼道,坏男人就知道调戏她。
“要不要我?”言谨行再问。
“要要要,给我啊,爸爸。”
言谨行把手指抽出来,放开宴知。
他拉下裤链,放出肿大的欲根,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安全套递给她,“给我套上。”
宴知看着阔别数日的粗壮凶器,就是这根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碾磨鞭挞,搅得她高潮迭起,欲生欲死。
她撕开包装,拿出套子,对准腥红的龟头,用小手一寸一寸捋上去。
下一瞬,宴知便被言谨行抱起来放上桌子,扒开内裤,扶着肉棒钉进了小穴。
半月未曾造访的湿地紧得寸步难行。
言谨行绷紧额角,浅浅抽插几下,洞中的媚肉探出熟悉的形状,软了身子开始吸的吸,咬的咬。
言谨行被绞得发了狠,提臀一个深顶,尽根没入。
“啊...要撞坏了...爸爸...呀......”宴知被撞得喊出一声高亢的媚叫,坚硬的肉杵快速反复地碾过软嫩的内壁,磨得她痒入心间,流水更甚。
“就是要撞坏你,狠心的妖精。”言谨行腰腹疾速耸动,湿热紧窒裹得他要发疯,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捣进深处,把进出间的水液捣成了白沫,一圈一圈缠在紫红的肉棒上。
“我...我是为了你好...啊...怕对你...不好...”宴知断断续续呻吟着为自己辩解。
“我知道,宝贝。”言谨行温柔地吻住她,宴知急切地缠上来吸住他的唇舌。
太久没这样吻过了呀!
“唔...不行了啊......”宴知的小穴开始痉挛,眼前划过道道白光。
“宝贝...等我一起。”言谨行也没刻意忍着,最后挺胯猛顶数下,一腔白浊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