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它害怕地瑟缩着,却仍被强硬的顶开。
下身强烈的快感让男人终于舍得吐出被他吃得水光淋漓的乳儿,他的头部进了一个逼仄的小洞,被湿热紧紧地窒住,箍得他透不过气。
他伸手捏住两瓣饱满的臀肉,往上抬。
宴知以为他还是不要她,柔声泣道:“老师,我......啊......”
她惨叫一声,眼泪直接飚了出来,被男人又猛又重地按下来,直接cao到了底。
胀痛的炙棒被裹得密不透风,男人既疼又爽,她夹得太紧,他只好探到花间捻住敏感的花珠,轻揉慢捻,捻出了水。
幽洞中空了一丝缝隙,巨物得以通行。
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顶弄起来,湿软的肉褶像妖精似的缠住他猛吸,爽得他头皮发麻,难以自持。
少女一次次被棍子顶抛起来,又随着重力不受控制的落下去,硬挺肉棒次次深入到花心,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老师...嗯...呀......”她娇娇的喘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被撑开撞击的穴径涌向全身,鼓涨得像是要把皮肉撑破开似的。
最后,裸着身子的少女跨坐在老师身上,妖娆的扭着白臀一提一放,湿窄小洞含着棒子一缩一咬,勾得平日里最恪守教规的老师在学生的肚子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湿哒哒的流都流不完。
“老师,我的论文可以过了么?”
“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
她苦笑,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谁。
“你弟弟的医药费,我已经交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拥住她,“傻姑娘,我不这样,你又怎么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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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一个过渡章,但我没啥灵感,所以先码这个,爱我不。
言叙001 得寸
自己原本准备谈婚论嫁的女友移情别恋,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言叙的心情可想而知,若是别人还能冲上去狠狠揍一顿发泄一番,偏偏......打碎的牙齿和着血只能往肚里咽,若不是素来的理性支撑,怕是现下也崩溃得彻底,不管不顾想要歇斯底里一番了。
饶是再理智,到底也还是怨,心中的郁气无处发泄,像是随时准备好要喷发的火山,只差火星一点了,于是也只好学着借酒消愁,让自己醉死了才好消停一些。
接连几晚都泡在酒吧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遮掩不了他的帅气,干净利落的眉,挺直的鼻,坚毅的轮廓,眸中虽带失意,却更惹人怜惜,这样的好皮相自是有人惦记,可搭讪的人都无功而返,他自顾自的喝着闷酒,实在是无暇理会。
声色场所少不了些腌臜手段,往酒里加料算是小儿科了,他感到身子有些发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知道自己今天有些不对劲,起身想离开,加料的女人伺机而动,走过去拖住他,甩了几下都没甩开。
跟了他几天的苏甜于坐不住了,冲过去推开那个女人,扶住言叙,一脸怒气地宣示主权:“我男朋友就不劳你操心了!”言叙也配合地往她身上靠,那女人一看正主来了,倒也识趣的没再纠缠,只是惋惜自己的一点好药就这么便宜别人了。
苏甜费尽力气把他搬上出租车,跟司机报了自己家的地址,身边的男人不停的往她身上蹭,手也不老实地往衣服里钻,苏甜在司机暧昧的眼神中尴尬不已,只得一边安抚他一边催促司机加快速度。
等到家言叙已经神志不清了,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苏甜看着这样的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彼时她刚进大学,周末被室友拖着去参加社团招新活动,他站在人群中,给路过的新生们发传单,明明做着最普通不过的事情,却让人移不开眼,她一颗心就这样丢得彻底,鼓起勇气上前要了一张,拿回去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正想加入这个社团,却被告知他只是替女友发传单,文史学院的女神学姐,跟他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让人连嫉妒都生不起来,只余下羡艳。
本以为他们快要结婚了,自己也好彻底歇了心思,哪成想前两天听说他们好像分手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一连几天悄悄跟着他,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他如今变得颓废沮丧,苏甜除了心痛之外竟有一丝窃喜,窃喜自己终于有了机会,就像今天,明明看到他的酒里被下了药也没有阻止,明知他中药了却还是把他带回了家。
甚至带到了自己床上,想到这里,她捧着言叙的脸,闭着眼睛,坚定地吻了上去,嘴唇相触,舌尖交缠,酒味在唇齿间溢开,漫进她的嘴里,缠住她的舌尖紧紧不放,她激动得心尖都在颤抖,心心念念了三年,如今终于要得偿所愿。
言叙002h 进尺
酒精放大了春药的效力,言叙只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火炉,只有身下女人冰凉滑腻的肌肤才能缓解他的燥热,他一只手用力把衬衫扯开,露出精壮挺实的胸膛,上面两点褐色的茱萸微微挺立,让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