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既不喜欢那些女人。”
司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只是生命果已经砍下,她却死了。与其便宜别人,我倒不如自己吃掉。每年的今天来这里,祭奠的是我自己。”
——“作为人类的自己。”他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可司景看见奴隶的眼神依旧是傻乎乎的,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奴隶会陪伴主人的。”她天真又懵懂地,无比认真又话不对题地回复。
司景心间一跳,抱着她翻了个身,蹭着她的脖子问:“宝贝儿,我们还没在外头做过呢。想不想试试?”
“不行!会被看见的!”指了指那块粗糙的墓碑,少女觉得还是应该给予更多的敬意,“奴隶不能插足主人和您未婚妻之间。”
“只是按族规刻的一块碑,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我和宝贝儿之间没有别人。”
“那也不行……”
仰头之间能清晰地看见远处的世界树,少女羞红了脸,但司景的舌头已经顺着脖颈滑向锁骨,肆意撩拨着动情的火苗。宽大的裙摆被撩起,丝袜和内裤都被司景扯碎。
“主人……不行……会被看见的!”
在插入她身体的一刻,远方的世界树传来一声闷响。
少女吓呆了,过于干涩的甬道让司景很是吃力,他俯身吻住少女安慰她:“昨天是世界树每年生芽的日子,所以它现在很活跃,不用管它。”
满山的动物在两人交欢的喘息中全部跑远,耳边的风声似乎更响了。司景的挥洒不完的精力全部给了少女,从烈日当头再到夕阳褪尽,午夜的月亮挂在头顶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成了碎片。司景索性将它全脱了。
“宝贝儿什么都不用穿,就足够漂亮了。”
司景由衷赞美,伸手抚摸着她被精液灌得隆起的小腹。真奇怪啊,司景发现本该越做越觉得乏味的身体,反而越觉得舒畅无比。平日里被过剩精力折磨的急躁感在她体内都被温和融化。
“主人,奴隶好累。”竟然做了一整天,少女疲惫地开口,“有点想睡觉了……”
“主人来做,睡吧。”
司景太了解自己的精力会将人折腾成什么样,换了个姿势将少女压在身下,俯身说了一句晚安。
月光被乌云遮住,少女皱起的脸蛋没有被司景及时发觉。
“主人。”
她忽然睁开眼睛,扭捏着换姿势,娇小的身躯坐在他的胯上,长长的秀发遮掩了司景全部的视线。他只能看见她美好的身躯主动吞咽着他的性器,带来数不尽的快感与快慰。
少女用手指抵着唇瓣,魅惑地低吟:“主人,把眼睛闭上。”
是想主动吻他吗?司景期待地闭上眼睛,可唇瓣上那股温热的触感并不是她的唇。
“宝贝儿?”
铁锈味顺着唇流入口腔,司景睁眼,面对着极其恐怖的场景。她的唇离他就只有几厘米,可巨龙的利爪从她的胸口穿刺而过。被她秀发遮掩的身后,是一条快要将怒意化作实质火焰的黑龙。片片立起的龙鳞与挥动的刺尖尾巴,渗人的琥珀色眼球正盯着司景。
“祖龙?”
从它那傲然的身姿和稀有的黑色,司景已经很明白自己念出的魔力咒文根本不会生效。他可以砍断一棵树,可以费劲全力毁灭一座城堡,却伤不到一条黑龙些许。
而且这条龙很可能是龙族的祖龙。
司景看见少女的嘴唇动了几下,但被黑龙的咆哮声掩盖过去,也轻而易举地破除了司景这个人类可笑的攻击。
龙翼振动,它抽离利爪,舌头舔过上头的血之后便飞走了。
就如同它突然出现,它又突然消失。
“你怎么样?”司景慌忙将少女抱进怀里,看着她空了一大块的胸口,立刻念出治愈的魔力咒文。
“没事。就是有点痛。”她伸手到自己的伤口处,用力地抓下一个东西,“这条臭龙……太久没剪指甲了。”
那是一块龙爪的碎片,最顶级且珍贵的药材。也是足以呈给国王,供奉在皇宫之中世代流传的宝物。
“别开玩笑。”
司景打掉她的手,将她搂得很紧,同时大声喊着:“你不会有事的。”
“主人,奴隶想睡觉了……”
她觉得好累,视线越越模糊,果然是该好好睡一觉了。
血流的速度远大于她伤口愈合的速度,治愈的魔药和咒文在龙爪造成的伤口面前太过无力。司景腾出一只手,用力地吹个口哨。
正在窝里瑟瑟发抖的雪狮听见后,立刻挣脱脖上的锁链飞奔上山。
——————彩蛋内容——————
“把她带下去,立刻找医生给她做急救!”司景拿不准这蠢狮子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但他抱她下山实在太久了。估计连尸体都凉透了。
司景将自己的正装礼服用雪狮的利爪割成碎条连接,将少女绑在雪狮的背上确定不会掉下来之后,拍它的脑袋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