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好……”
小人儿掰着门,探出来半个脑袋,露出一只水汪汪的眼睛小声问:“我可以进来吗?”
司景觉得这一幕很眼熟。就连面前少女的美貌惊艳也是同样的。
他震惊地呆坐在原地,看见少女迈着小碎步,提裙行礼:“您好,人类的公爵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司景只觉得心跳加快。他不住摩挲着玻璃罐中的琥珀色眼球。
丹妮丝抿着唇看向埃尔德斯,亲王只是浅浅地笑:“公爵喜欢叫她什么就叫什么,您可能有所不知,人类性奴的风俗流传几千年。其实在我叔父的年代就很昌盛,而我们都是用妻子和小妾来伺候客人的。”
司景对于几千年前的皇室乱交确有耳闻。可没想到埃尔德斯竟然还保留着这个传统。
他看见美丽的血族少女咬着唇,满脸含春带怯,鲜红色的眼中氤氲一片。
“而且我的未婚妻可是个淫荡的小骚货,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埃尔德斯说话时语调无奈极了。
女孩顺着司景的视线,将自己的衣服撩起,露出正插着硕大自慰棒的下半身,一片泥泞间春水混着精液干涸在白色丝袜上,她又转过身撅起屁股,摇晃尾巴。
司景极其失望地盯着她的后腰,并没有奴印。一片白皙光滑的肌肤,诱人犯罪。
“把衣服脱掉吧。”埃尔德斯命令着,用魔力将这个房间紧紧锁住。
“是,我知道了。”
这熟悉的语调让司景怀疑是不是千年来的性奴都是如此。他看见比司玥更小一些的胸脯,因跳蛋的刺激两颗红蕊胀大发硬。颜色倒是一样粉嫩。
司景看着这女孩怯生生的眼睛,节节败退。
他一年来只对回忆中司玥发情的身体,竟然在她面前硬了,而且脑中顿时生出几十种将她操干到哭的场景。
“司玥死了后,您也很辛苦吧?接下来去世界树的路途更遥远艰难,不如先休息一下。”埃尔德斯扯出她身下的按摩棒,对女孩使眼色,“你知道怎么伺候吧?”
女孩乖乖地点头,趴到司景的腿间,伸出舌头将他的皮扣解开。
她似乎不是很习惯做这个,有点慢。司景低头看着,她艰难地将性器从裤中含出,张开嘴儿将顶端含入。而后一点点地深入掩咽喉,进入食道。
又紧又滑,随着她的吞咽与舌头翻卷,司景感受到当时和司玥为他口交时一样的快慰和惊喜。
他不禁抓住她的脑袋前后按压,用力地操干她的喉咙。直到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食道,他才气喘吁吁地坐回沙发上。
“公爵大人的肉棒很好吃。”女孩噙着泪,主动爬上他的膝盖,红肿的小穴对着他的硬物缓缓往下坐:“操我……”
婉转乞求的语调让司景丢盔弃甲。
他发现这女孩和司玥一样,高潮时都会不住地啜泣,又会努力做笑地求他给予更多。她也喜欢被从后头插入,被进入极深的姿势下被碾开子宫口,被插入到极深的地方。
就连埃尔德斯加入战局的时候,她都会高潮到失神,微张着小嘴看着他。
他们一起操干她的花穴,一进一出地默契频率让她不断地泄身求饶,她主动勾住司景的脖子亲吻他。
可惜她的体力并不如司玥那样好,小半夜后,她在被司景插弄时彻底晕了过去。
“感谢款待。”
结束这场疯狂的性爱,司景反而更坚定了自己的目标,“我该去世界树了。”
“您要不要留下来?人类帝国与血族联合,我们可以共享她。哪怕只是将她喂饱,您也可以留下来。她很喜欢您的肉棒。”埃尔德斯笑眯眯地提议:“她的身体很棒不是吗?您过剩的精力还没有消磨,不如留下来几个月在她身上发泄足够后,再说走也不迟。”
“可她毕竟不是司玥,我答应了司玥要带她出去旅游,我也答应了她只有我们两个人。留下来寻欢做爱自然是好,可……我还不想放弃……”
司景捧着那个玻璃罐喃喃道:“如果宝贝儿不能复活,我会找个地方独自居住,一直向世界树忏悔我的后知后觉,祈求她的灵魂能少受些折磨。”
任凭埃尔德斯如何挽留,司景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走之前甚至没有再看丹妮丝一眼,只是表示这具身体很美味。
直到他带着他的雪狮消失在极远处,埃尔德斯才回到书房。
“他已经走了噢。您不去追他吗?”
“我去他旅途的终点等他。”
扯去身上一切的装饰,她浑身光溜溜地看向埃尔德斯,忽然浅浅地笑道:“他爱我呢。真好。”
“恭喜您。”
埃尔德斯绝望地跪下身来,亲吻她的脚背:“我也爱您,可是我得不到您,这比千年来的煎熬更痛苦。如果我现在做的让您满意,可否请您……赐我死亡?”
“我,满意?”
她哈哈地笑出声来,将脚踩在埃尔德斯的脑袋上,用力地向下践踏:“你费尽心思让我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