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比家里最宅的一松要粗糙些,有力的大手从大胸边缘揉动,就像细心再给妹妹做按摩似的,每一块皮肤都被认真按压。不算疼,但也不算温柔的手法,让奈松感觉整个身体都酥麻了。
尤其是在小松揉完两侧,捏住靠近乳头那些软肉的时候,薄茧擦过中心最嫩的皮肤,疼痛之后是难以忽视的麻痒,带来让她体内忍不住紧缩的电流。
一松闷哼了声,马眼被完全吸住的感觉虽然爽,但完全到了被穴肉困到动不了的程度,他越过奈松潮红的面颊,眸色阴沉的看向小松,“小松哥。”
此刻的奈松已经完全无力的靠在了他身上,但还隔着布料不算精细的卫衣,她感受不到想要的体温,只能双眼迷离又委屈的盯住四哥。
“哈啊……快点,一松哥。”
小松背过身,捂住嘴笑得腰都弯了。不敢回头看弟弟肯定非常可怕的眼神,他特别好心的建议道:“据说第一次最好不要挑战高难度的乘骑位,处男憋太久不射可能会阳痿哦。”
“刚才非要玩她的人是谁。”一松瞪了他一眼,抱住奈松翻身把她压上床,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用力开始冲撞。
奈松重新勾住他的脖子,努力将自己贴了上去。从头到尾就没软过的肉棒狠狠擦过阴核,一下刺进她的最深处,被强烈满足的肉体欲望给身体带来一阵阵痉挛,她眼角带着媚意,只是喊了下他的名字,比敞开身体更像一次欲望的邀请。
“一松哥。”
那没什么技巧的冲撞顿时变得更加凶狠,让奈松根本无力招架,只能越发搂紧一松的脖子。她生怕自己喘不过气来,一松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她被冲到脑顶的酥麻冲昏了脑子,张口就含住那略显单薄的唇瓣,狠狠咬了下。
一松微愣,但他插弄正在兴头上,奈松伸出舌头,他就跟着伸出来,有些凉意的舌头彼此热切的交换体液,下面却是粗长的肉棒猛地破开一层又一层的嫩肉,不断顶撞奈松离子宫口最近,最敏感的地方。
那绝顶的快感简直让奈松连脑子都眩晕了,一松却还觉得不过瘾,放下她一条腿,小穴顿时被拉得更开,让他能进入更深的地方。奈松恍惚间侧头,却看到小松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
那笑容,有些冷。
就像六年前,她抱着猫布偶接近一松哥时,那来自大哥的恶意一模一样。而她一想到小松现在只能在那边站着,没有办法阻止一松哥和自己合为一体,那种讨厌的小松只能注视重要的弟弟举着她的腿,把她插到高潮的畅快感,一下被放大了数百倍。在一松大开大合,越来越熟练的顶弄她最敏感的花心的操弄下,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快感,都达到了顶峰。
“啊——啊啊一松哥我要死了!”
她带着哭腔到达高潮了,下体激烈的痉挛着,夹得一松脸色阴沉,用力在她花心最后狠狠顶了两下,才跟着射出来。奈松体内很温暖,一松还想多待一会,于是用根部堵住穴口,让她的爱液混杂着保险套溢出来的精液一起缓慢流到床上。
奈松还在静静享受余韵,她那红肿到半边探出小阴唇的肉核,被突然人重重一掐。
“啊!”
小松笑着收回手。
那种粗暴的痛感中又夹杂着一松无法带给她的爽快感,仿佛越过了皮肉,直接重击到她灵魂,让整个人从天堂跌入地狱,再猛地被拉回去的刺激,让她呻吟着,在极短时间进入第二次高潮。
一松被那不断痉挛的紧致肉穴夹得又硬了,但他看了看妹妹高潮后犹带红晕的脸,忍不住伸出指头抹了把她的眼角,才发现她是这次是真的哭了。
挺好看的。
他想。
那先放过她吧。
“要放过奈松吗?”小松抬起手,眼睛余光锁定了一松。而他沾着潮液的指头不断摩挲奈松的唇瓣,直到把液体全抹干净了,他才站起来,自说自话般往外走,“好吧,那大哥去厕所撸一发,你待会再过来。”
从头到尾,他就没有问过奈松的意见。
一松敏感的认知到这一点,但奈松对于他们兄弟来说,最多只算暂住家里的“客人”,他犯不着为她顶撞大哥。
他站起来,情潮逐渐从那张冷淡的脸上褪去,把运动裤穿回原位,除了身上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再没有人能把他和刚才的性爱联想起来。
“一松哥。”
他回过头,看见奈松躺在床上,正看着手上保险套里几乎满溢的精液,神色慵懒的说:“帮我拿下衣服嘛,我没力气了。”
一松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要负责呀。”奈松笑了下,倒提起保险套,黏稠精液顿时流到她雪白的胸上。一松呼吸一致,不由幻想起自己肉棒真正射到她的胸,她的脸上时的模样。上床不羞涩,此刻却为自己想法脸红的一松迅速走到行李箱旁,随便找了条裙子朝床扔了过去。
“还有内裤和内衣,在最底下的袋子里。”奈松看到他狼狈的模样,几乎笑倒在床上,见他又瞪过来,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