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冷笑着,手指插入那淫荡的小穴,搅动了几下,将两片阴唇完全分开,另一只手就把椴松的头直接按了上去。
“舔啊。”他的声音很冷淡。之前让椴松拍照也是,现在让弟弟舔奈松也是,不管怎么做,都无法舒缓他的控制欲,以及难以言明的愤怒。
椴松犹豫着,可娇嫩的肉瓣已经抵在唇边,男人的本能让他含住舔吸,舌头更是往更甜美,能分泌更多爱液的深处扫去。
“啊……不要舔!”奈松感到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意,但绳索同时带来的疼痛,又让她在快感中保持不多的清醒,看到一松眼底的冷意。
她现在正以双手受缚,仅有一只腿着地的姿势,被椴松亲密的舔着,入侵曾经被一松射入精液过的小穴。这样狼狈的,被一松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简直是非常可怕的刑罚。奈松开始颤抖,扭着胯,左腿虚弱无力的往上抬,想摆脱椴松越发过分的唇舌。
可不说一松压住弟弟头的手,就是椴松自己,也自发搂紧妹妹白皙的大腿,不让她挣开。灵活的舌头含住阴唇,时舔时吸,品尝越来越多爱液时的淫荡水声,十分清晰的在房内响起。
“放、放开我。”奈松眼睛泛红,越发刺激的快感,让她抵抗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是本能性的向面前的人求助,“一松哥,我不要……哈啊,松开我,一松哥。”
那发丝湿透,因为羞耻而泛着红晕的脸,对一松来说真是又狼狈又可爱。
他松开拽住椴松头发的手,转而扳住奈松下巴,低头亲昵的碰了碰她的鼻尖,脸上却露出十分阴冷的笑容,“怎么,不想让他舔你吗?”
“不……哈啊!”奈松的回答戛然而止。
椴松轻咬住小小的阴核,厮磨着,又用舌尖顶弄,极富技巧的蹂躏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那微妙痛楚带来的快感,让奈松眼睛都失了神,连脚趾蜷缩起来,软软的搭在椴松膝盖。
一松原本开始缓和的眼神,再次冷淡下来。
奈松体内有一股无法发泄出来的刺激快意,眼睛含着水光,对着他发出啜泣的声音。椴松的舌头已经伸到穴道更深处,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来回抽插,照顾到她每一个敏感的肉粒。
上面的一松则是松开手,轻佻的拍了拍她的脸,低声道:“很爽吧。”
“哈啊……一松哥。”奈松被泪水模糊掉视线,却感觉到了他脸上的奇异神情。
“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让你这么爽。”那冷酷的声音比刀子还锋利,让奈松一下浑身僵硬,连下体都冷冻到麻木。出于女人的直觉,如果她不反驳,不马上解释清楚,她恐怕会失去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不是的……”奈松感觉到对方的手正从自己脸上移开,含在眼眶中泪水终于落下来,她抽噎着,通红的眼睛直视向一松。十四松那句“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和餐桌前一松矢口否认的场景,在她脑子里疯狂回放。
虽然她确实是个贱人,任凭松野家所有人来上自己。
“才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奈松哽咽着,“他们又没长你的脸,一松哥。”居然说这样的话,椴松叹口气,停下唇上的动作,拖着一段银丝坐直身体,和奈松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
一松愣住了。
或者说脑袋完全空白也可以。
奈松破罐子破摔,借着一股气继续道:“我只喜欢你,可你从来不单独碰我,我要不向其他兄弟张开腿,你会多看我一眼吗!”
“你说啊!”
“说啊!”
“只要你说一句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和别的男人做爱,你说啊!”
一松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
奈松的目光太过坦诚,那被泪水清洗过的眼睛,里面全是闪亮到让他无所适从的东西。喜欢他?只和他一个人做爱?开什么玩笑……他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她喜欢。
他的妹妹,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欢他这种烂人。
“……开什么玩笑。”一松转过头,忽略甚至刻意压抑住心底的火苗,“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
奈松的眼神从希冀,逐渐变成了黯淡。
“嗯,大哥,一松他先走了。”椴松靠在房间外的墙上,拿着手机一脸无奈,“奈松?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忙完轻松的事之后,能马上过来一趟吗?”
当小松赶到情人旅馆,推开门就看到披着毯子,坐在地上发愣的奈松。对方听到开门声,迟缓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脸上露出一个极为复杂的笑容。
“大哥。”
奈松解开身上的毯子,露出里面赤裸的身体,然后冲他张开自己淤红未散的双手,“操我。”
小松走过去,没有如她所愿,而是把毯子重新给她盖上。
隔着毛毯,他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都是大哥不好,不该让椴松跟你们一起出来。”
毛毯里的身体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