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三十几岁的干练ol模样的女医生调好了输液管,画著淡妆的脸上有明显生气。
“静姐!是死是活你告诉我呀!”季允著急的是怕这个贫民死在他手裡,他不像柳尊,一家都狠,除了骄横跋扈没有多大缺点。
吴静祖父辈开始就是他们的家庭医生,这三个大少爷什麽都敢玩,同是女人,她知道那种痛,就算不喜欢这个被玩受伤的女人,她还是很生气。
“静姐…”
“醒了。”吴静没好气地回答,留下药收拾东西就走。
雪茉空洞的眼没有焦距地看著前方,身体的疼痛远比不上心裡的绝望,她一直都是骄傲的,多努力才让自己变地更加坚强,才能在与她格格不入的贵族学校生存,他们不单伤了她的身体,更毁了她最重要的自尊。
“喂!说话!”
是季允。
柳尊看著仿佛没有生命力的苍白的脸,忽然按住她的额用力吻上她,雪茉没有挣扎,打著点滴的手紧紧握著。
柳尊吻到她发凉的唇渐热,又用力将她下唇咬出血来,才放过她,粗喘著命令:“说话!”
雪茉面无表情对上他,泪毫无预警地流出来:“我可以走了吗?”
声音沙哑,磨擦的柳尊心裡难受,单手捏著她纤长的脖子:“别给我看这一张要死不活的表情。”
雪茉勉强露出职业微笑:“请问尊少,我可以走了吗?”
柳尊急促呼吸几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让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压在她身上,左手快速解开皮带。
“尊少!”季允怎麽也想不到,柳尊说著说著就上了。
擦了药的甬道,轻易被他进去,再次感受到被撕裂的感觉,她只是皱著眉,双手抓著身下的被单,用力到指节泛白。
“爽不爽?”柳尊艰难地抽送,那裡太紧了,甬道像是护卫她般排斥著他。
“…爽”
“叫出来!”
“尊少干地我好爽!尊少干地…”
“啪!”
柳尊重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让她晕了几秒。
“你有朋友吧?有亲人吧?同事呢?再敢说走,我将他们一个个抓到你面前,让你看看他们是怎麽被凌迟的!”
心沉落到谷底。
杨半月端著小碗走过来:“尊少,她三天没吃东西了。”
柳尊将坚硬的肉棒抽出来,随手接过杨半月手裡的碗,舀了一勺稀粥送到她唇边,她呼吸不稳,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是疼的,却哼都没哼一声,顺从地吃下去。
吃下一碗,柳尊打开她的双腿,重新给她擦药,中指挑了药膏,轻轻送进去,她抗拒了一下,又强忍著不动。
“有季家的药,她的伤很快就会好,尊少,这段时间最好别碰她。”
杨半月交代了一句,让沉寒陪她出去,季允看了她几眼,颠颠地找来一条毛巾,给她擦汗。
柳尊忙完,又压在她身上吻她,还没有消肿的乳尖被他的休閒服磨地针刺般的疼,残忍狠辣的气息包围著她,她害怕地动弹不得,温热的唇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张合,舌头伸到她嘴裡,卷起她的舌,她只有承受、配合。
情欲的喘息和啧啧水声越来越大,季允发现下腹慢慢变硬,只好退出房间,柳尊掏出坚硬的欲望,抓著她的双腿夹住它,大腿肌肤细腻到足够让他顺畅抽插,他一边吻一边耸动窄臀,根本不在意她是不是会疼,就这样坚持了半小时,才快速起身将白液喷在她的小腹上,过后才发觉,她已经昏过去了。
雪茉再一次醒来,落地窗外的天空是宝蓝色,挂著几颗忽明忽暗的星星。
“小姐别动!”
一个穿著女僕装的二十多岁的女人喊了一声快步走进来,放下手裡的托盘,按住想起身的她。
“小姐需要喝水吗?”
雪茉也觉得没有力气,只好躺下:“尊少呢?”
“少爷出去还没有回来,小姐,先喝点粥吧!”
雪茉低头想了想:“我的衣服呢?”
“只剩下内衣内裤,小姐的工作服都扔了,少爷没有吩咐为小姐准备衣服。”
“随便给我拿一套。”
“请小姐稍等。”
女僕说著退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拿了一套连衣裙,和她的内衣裤,她一起身,股间的伤口撕裂,让她本来就白的脸更白,女僕阻止她起来,她只当没听见,在女僕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小姐!少爷吩咐,你不能走。”
“我会…跟他解释的。”
说著,一瘸一拐往外走。
两处地方都有伤,随便迈一不都是煎熬,可她必须走,如果留下,只能成为他们的玩物,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要出国,和她最重要的哥哥在一起。
冷汗湿透了薄薄的连衣裙,豪宅区外没有公车,人影都没有,只有昏黄的路灯,她凭著坚韧的毅力,在天亮前,穿过一座座危楼,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