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她不能呼吸,不能动弹。
“半月说不是沉老爷子的安排,是寒少,决定的很仓促,她没有看到我和允少,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那天到现在,只是三天的时间,他用三天的时间准备这麽盛大的婚礼,雪茉不会知道沉寒在想什麽,柳尊却理解,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雪茉会嫁人,他以为能和她就这样不清不楚,不恨又不爱的纠缠一辈子,结婚只是想让自己死心。
“比我还要迫不及待,茉茉,我们也结婚,好吗?”
她的眼似乎也忘了眨,像被冰封住般,只有眼角的泪不停止地流出来,柳尊的手勾去她的泪,儘管这样被沉寒伤害,她仍然还爱著他。
“茉茉?”
难受,心像是要炸裂一样,为她练习小提琴的小王子,只为她演奏的梦幻婚礼,每次说要娶她都是一副小大人一样的认真,他说要给她最梦幻的婚礼,让她做最幸福的公主,现在终于要举办梦幻的婚礼,他的公主却不是她…
“哥…”
她抱住他,用他听不清楚的音量哭泣,喊著唯一能拯救她的人。
“茉茉!”
“哥…我难受…”
她在他怀裡钻来钻去,寻找能慰及她的位置,他心疼这样的她,后悔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只是现在说什麽都于事无补,他吻住她,看著眼前她的泪像泉水一样不停涌出来,他的吻更加用力,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张开嘴。
柔软的唇带著她特有的香,混著咸涩的泪,让他也跟著她的心难受,他吻的很小心,搂著她的软腰,她的主动只会让他更清楚,她的心裡一直爱著另一个男人,爱的比他知道的还要深。
她脑袋一片混吨,不停闪过小时候的画面,也控制不住想象她的小王子和一个比她更像公主的女生结婚,让她更加痛苦,想要逃离现实,告诫过自己多少次不要再为那个男人心痛,可是终究还是办不到,把她当妓女一样的发洩,用极其不屑的语言伤害她,为什麽这些都不足以让她死心?
他离开她的唇,需要很用力才能克制自己:“听我说…”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慢慢平静下来,咬著柔嫩的唇,只有泪无法控制。
“他会后悔的,别再这样了好吗?”
“好…”
他轻轻放开她,下床拿起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挂了电话回头看她,她曲著腿,把精緻小巧的白色内裤从膝盖脱下来,扔在地上。
他的眼黏在了她身上,她背对著他跪在床上,侧著头:“可以帮我脱一下吗?”
他的手放在了她后背的拉链上,又转为把掌贴在她的背上,隔著蓝色的连衣裙抚摸她,从上到下,吞嚥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
她撩起裙子,捧到腰上,赤裸的下身刺激著他,他忘了他要说的话,她身体前倾,倒在床上,两只手撑著,像狗一样,对他露出最私密的地方,可爱的后穴连接著的粉红色的肉缝里,最销魂的肉洞若隐若现。
她看不见身后的他,只感觉到他爬上了床,他的两隻手放在她的臀瓣上,火热的手掌贴著微凉的臀瓣,让她缩了一下,他看见了她的洞口的蠕动,那样的美景让他再也想不起沉寒和婚礼,他把脸凑近她腿间,深深闻了一下,再伸出舌头,舔她的洞口处。
“嗯…”
她抓紧床单,想不到他会舔她,下意识的要逃,他跟著她,舔她敏感的后穴,她颤抖了一下,他用舌尖勾弄她前端的肉芽,左右摇动舌头,刺激肉芽左右摇动,她颤抖著,很快流出暖暖的液体,被他勾进嘴裡。
“唉…嗯…”
不用舔多久,已经让敏感的她湿透了,舌头钻进紧窄的地方,温热和柔软的甬道从舌尖传来,让他想钻到更深入的地方品尝她,不同于肉棒的侵略,舌头柔软粗砺的表面摩擦她敏感的甬道,带给她异样的快感,暖液随著舌头的进进出出而流出穴口,被他带进他的嘴裡,她的腿在发抖,舌头不知疲倦的深入再深入她,甬道变得越来越窄,蠕动著像是排斥侵犯自己的舌头,他极尽所能让她火热到忘记一切,在她临近顶点时,忽然撤出舌头,把她翻过身来。
他跪直身体,居高临下看著她娇喘的媚态,猴急地脱掉睡裤,紧绷的深色肉棒弹跳出来,让人来不及多看粗长的肉棒,他马上打开她的腿,趴在她身上的同时肉棒已经深入到她最深处。
“唉……”
他粗哑的低吼盖过了她的呻吟,很久没有要过她了,忽然被紧緻软滑的包裹,让他差点缴械,他停在她身体内,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捧著他的脸让他离开,再主动抬著上身吻他,他狂喜地抱著她翻滚了几下,最后压著她狠命地一口气抽插一百多次,她曲著腿夹著他的腰,被顶弄的差点喘不过气,比一般男人更粗更长的肉棒能带给他身下的女人无上的快感,她的腿间已经湿的不像话,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一大波,淋在他的肉袋上,又和她的私处相撞,随著他的拍打溅的到处都是,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