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涉及骑术、射箭、搏击、枪术等,也还要看口才,以选拔武艺精通,具将帅才能的有志之士。
学子中也不乏蠢才,因家世背景而晋级殿试,素娥为做到真正的广开仕路,考察得非常认真,无真才实德者,一律不经录用。殿试进行了数日,赫连瑾等人都担心素娥身子吃不消,劝说她小做停歇。
素娥却只笑道:“这些青年才俊都是大熙未来的希望,长治久安就指望他们呢。”
尤以何言为代表的寒门子弟,他们都希冀以文采通过考试,获得出仕机会,光宗耀祖。可谓盛况空前,只不过素娥心中也不无遗憾。
素娥一直挂念建设军队一事,并为此设立武举,但来参选武举的考生跟文科比起来,可谓荒凉至极。
由于大熙未设武装,平民百姓很少接触军事训练,少有习武之人,而出身世家的少年郎,身上带了世家子弟的傲气,不屑于此等技艺搏击。
此回报名武举的人数,堪堪六十余名,其中还包括赫连瑾等暗里派遣来充数的,素娥岂能不知。
此时校场里的喧嚣已慢慢静下来,全场屏声敛气,素娥望向骑射场内蓄势待发的考生,发现其间一人身材高大,仪态俊逸,还是位难得的美男子,昂昂然若野鹤之在鸡群,素娥定眼一看,竟真是元灏。
令号声起,众骑齐齐扬蹄出发,争相往百丈之外那悬了金钟的终点纵马而去。
元灏从小醉心武艺,勤学苦练,寒冬酷暑,风雨无阻,又天生一副习武筋骨,多年下来,得心应手,马匹刚出发便引来众人瞩目。路程还未过半,便已无悬念。
渐近终点,他瞄准前方,挽弓发箭。众人只见那羽箭破风而过,不偏不倚,钉入了一面阻靶之上,金钟晃了几下,“当”的一声,掉落于下方铜锣之上。
校场里顷刻间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台上那群洛京贵妇,更是看着元灏,纷纷交头接耳,道这位楚王世子如何如何英勇神武,与楚王决裂,如何如何可惜云云。
其实元灏放弃世子之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包括他父王在内的南地诸侯,太平日子过惯了,个个贪图享乐,军事训练逐渐瓦解,军事力量早不如前,若再爆发诸侯兵乱,南地可讨不着好,他虽有一身抱负,奈何他父王身体康健,说句大不敬的话,轮到他继位还不知何年何月。
而另一方面,也是为素娥这可人儿,在吴郡时用过极不光彩的手段尝了她的滋味,此后便是日思夜想,又得知死对头赫连瑾为来到她身边,特将王位禅让于他二弟,元灏越发对素娥朝思暮想,便下定决心不做这空有名头的世子爷了。
他很清楚地认识到素娥对他不会有多少情意,尤其是在他做过那样不光彩的事,素娥会不会原谅他还难说。他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任何法子,直到素娥颁布这武举法令,他瞧出了她心中抱负,望助她一臂之力。
素娥远远看到元灏举臂立于高台,白袍银甲,意气风发。饶是先前对他厌恶非常,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除之而后快,此刻也禁不住有几分心软起来。
待骑射等项目结束,元灏便被钦点为武状元。素娥接见他时,元灏已脱掉铠甲,匍匐在她脚下,自请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素娥冷笑:“你想得倒挺美,沁雪怎么办?”她抛下这话便起身离开了,留下元灏一人跪在大殿里久久不动。
素娥自以为把他打发了,却是没有想到,元灏没过几日便回来了,跪下扯住素娥的裙摆,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素娥急忙要挣脱,元灏抱住她的小腿,死命不放,哀告道:“圣上,臣已经将袁沁雪嫁给了她心中的得意人”
这话说得素娥吃了一惊,“你把沁雪嫁给了乔少烨?”
“嫁了,带着原来的嫁妆同我赔补的银金,嫁得风风光光!”袁沁雪心里装了别人,他如何感觉不到,且看她对那篇话本如此之狂热,便查出那乔少烨乃她心系之人。他心中装的也不是她,而是素娥,与其跟袁沁雪做一对怨偶,倒不如散了,各自去追寻自己真正想要的。
“臣爱恋着圣上,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一边说,一边把她那鞋袜脱了,一寸一寸地亲她玉足,亲得啧啧有声。
素娥遍体立时躁热难当,急的跳脚,他只是不放手,缠得她一个不稳,直接摔到他身上。元灏喜不自胜,紧紧抱住那团软玉身儿。
素娥欲脱其怀抱,元灏哪容她脱身,紧箍住她柔韧的柳腰,隔着衣服一阵乱亲乱摸。素娥不肯相就,挣扎一阵,反揉搓得元灏阳物坚硬如铁棒。
元灏那物隔着衣裳杵在素娥腿间一下一下用力顶撞,顶得素娥连连娇喘,下面的水儿泊泊地流出来,心道:“他那物事也恁大恁硬,隔着衣裳就让我差点丢身子,要被他插进那穴内,岂不是美死。”
素娥身子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情的红润光泽,散出春情难奈的妩媚气息。元灏忍了许久的欲火更是烧得旺盛,恨不能立刻与她共效于飞。但想到赫连瑾萧绎等人终非池中之物也,今日若不放出手段来使她降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