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翘得高高的。肚子大起来后两人做爱基本都是这个姿势,安全又舒畅。
刚刚这骚娃娃摸着大肉棒可要命的卖乖,见他不为所动,竟难耐得主动含吞起来,吃得大鸡巴更硬更激动,就是要他插进去。
“老公……舔舔……”小豆让他吮了一口后,小穴儿痒痒的,更想要他含入嘴里吸。她喜欢他的唇舌,自怀孕后变本加厉,每次做都会开口要求他舔吃那朵羞花,直吃得它藏不住蜜液,大都入了男人嘴里。
祁珩打了下眼前正轻摆着的骚屁股,这骚宝宝,浪得要命!
“舔什么?”他的指头在穴口撩拨着,或捏扯两瓣湿水的肥肉,忍着下口的欲望。
“舔人家的小逼……要嘛……”她伸手往后拨拉一瓣臀肉,把水穴和菊眼儿露得更多,湿滑水亮的勾引着男人。
他包住小逼粗暴的揉了几下,她爽的轻吟,抬起头看他,殷切又可怜的眼神。
祁珩有耐心的勾弄着,即使老二方才被她嘬得很硬很胀,也妨碍不了他有心的惩罚。
他捏住肉核拉扯,下嘴啃吃白腻的臀肉,就是不凑到穴儿去。宁小满知道他的心思,呜呜撒着娇,抓住他的手一直伸到自己腿间去。
“老公,大宝宝,要嘛,骚穴痒……”她糯糯的说着,带着点泣音。
“骚穴哪里痒,嗯?”他舔了下小屁眼,骚屁股立马摆晃几下,蜜水多得糊满了他的手。
“嗯……骚豆豆痒,里面也痒,要老公舔舔。”她知道男人想要听什么,不说他就不肯满足自己。
男人比较满意,两指把肉缝撑得更开,凑过去伸舌刮一口湿水的肉缝,将浪水儿都刮进自己嘴里。
“舔了。”他拉过她的手覆上龟头,在她手里抽插。
宁小满要被他弄哭了,平时这么说他都很不淡定的,早就扑上来狼吞虎咽,现在都这地步了,只是舔一口,他就是故意折磨自己。
“呜……坏人!”她气呼呼的抱怨,捏了下手里的大龟头,疼痛让他嘶的一声。
这小坏蛋,真是要反了天了!
祁珩掐住她那颗发痒的浪豆豆,使劲的搓揉,她立即呻吟出声,他的粗暴让她又喜又疼,可还是选择努力忍着。
“谁坏?嗯?”
他越掐越用力,终于叫她禁不住的求饶。连连认错,边哭边哄他。
“呜……我以后不敢了,我会乖乖听话,呜呜……老公我错了……”
祁珩好笑的看她使劲卖可怜的样,心里那股要折磨她的劲头都被磨灭了。她就是有一股魔力,让自己想要倾尽所有的宠她疼她。即使知道她这是被情欲控制才说的好话,过后又是很皮很闹,可心底却是异常满足。
最后还是如她所愿,把发痒欠操的小逼从里到外都嘬吸了个遍,叫她愉快的泄身,再把大鸡巴缓缓插进去,忍着想要疯狂挞伐的冲动,给她温柔又爽利的一场性爱,将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浪穴里头。
现在她又要开作,祁珩的语气也严厉不满了些。她气嘟嘟的不说话,嘀嘀咕咕的,“还不是因为怀孕了才变笨的,还不准我弄工作的事情,天天浑浑噩噩的。”
祁珩听入了她的絮叨,那句不准她搞工作的事情,说到底就还是在抱怨不让她跟别的男人走得近,说太多话。
就是不准,怎样?
车厢内陷入沉默,相顾无言。
自结婚后两人朝夕相对,不比以前一样聚少离多,久别胜新婚。有时候各自躺在床上,四目相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一些缺点和毛病都渐渐显露出来,虽然都是小问题,但积累得多了,就容易成为引信。
特别是面对怀孕后喜怒无常的女人,祁珩自认为自己的耐心已经很足了。
宁小满一下车就回房间,还锁了门,打电话给宁妈妈,她也很想爷爷奶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最近烦死了,而且人容易倦怠和烦躁。她想起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在乡下住的那段时光,纯朴又自然,跟街坊邻居相处得愉悦又和睦,简单且满足的小日子确实让人向往怀念。
宁妈妈接了她的电话,她吱吱唔唔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男人肯定是没错的,就是自己不知道怎么了,陷入一种周而复始的机械生活里,没有乐趣也没有生机,枯燥和单调侵入了她的生活,让她感觉人生冗长又渐渐失去希望,她不知道该不该称这种状况为轻微抑郁症,跟宁妈妈说着说着就哭了。
站在门外的祁珩听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情和想法,心里也不好受。她无忧无虑起来,如孩童般天真烂漫。一旦惆怅,忧郁的气息弥漫包围着她,让人感觉心疼。
宁小满跟宁妈妈通过电话,哭了一场后就好了很多了。她还去书房找祁珩和他一起下楼吃饭,但免不了还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她今晚吃完饭也不守着电视剧,连手游的任务也不做了,洗了澡就去床上躺着。祁珩快速忙完手头的事情,躺到她身边。
“老婆,辛苦你了。”他轻声说着,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肚子,温柔如水。
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