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不悟遮了她的眼,看不见他的无情。他曾经是那样轻易狠绝地砍了他人的一双手,她明明看见,却装作不在意。
她怕哪一天,他对她也会绝情绝义。
而这婚约,是到死还担心不能护她周全的娘给她的。
「我知道了。」她将婚书搁回绛雨的手里。
绛雨连连磕头,「娘娘在天有灵,自会深感欣慰!」
这两日楚誉也不来了,药都由绛雨送来,不过楚誉似乎换了药,至少她喝下再没有那些羞人的反应。
到了第三日,她最不敢见、最不想见的人踏进了锦翠宫。
白东纶除了发冠整齐整个人歪歪扭扭,凝白的肌肤泛起一片酡色,不用近身就能闻到熏天的酒气。
「皇上平常滴酒不沾,今日一下子喝了不少,怕是——」宇文昆手忙脚乱地护着白东纶,焦急不安地向伽宁解释。从玉华宫到锦翠宫,白东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但有损皇上威严的话,宇文昆不敢说。
白东纶挥了挥手,「统统出去!」
宇文昆同情地瞅了眼伽宁,合上门。
白东纶抬起眼,只觉面前有好几个伽宁,他扑过去逮了半天终于软香在怀。
「宁儿,我的宁儿。」
他垂下头便疯狂地索吻。伽宁扭着头躲闪,一来受不了他身上的味道,二来她此刻真无法和他亲密。
他怎么能没一句交代,若无其事地吻她?!
白东纶也不追着她躲避的小嘴,转而吻起她的颈、锁骨,双手更是急切地扒她衣裳,他解不开她的中衣和肚兜,一个用力索性撕了。他的力道吓坏她,步步往后退,可他次次将她掳回去。
「不要!」
伽宁推抵着他,但这力气无疑是以卵击石,根本阻拦不了他。白东纶在她身上一阵乱摸,最后擒住她的双乳,感叹一声含住她的乳尖一阵狂吮。
他醉的糊涂,根本不知轻重,手劲大到等同施暴,不停吮着她乳头的嘴更是恐怖,牙齿一下下地咬噬着她。
「不要!好疼!放开我!」
她疼得直想逃开,可他聋了似的听不见,一味在她身上施加更多的痛楚。
伽宁终于哭喊着,「福禧!绛雨!」
福禧和绛雨守在门外自是担心,可面面相觑都不敢擅自闯进去,绛雨犹豫了会,转头跑出锦翠宫。
白东纶没有节制地揉挤她、吮咬她,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伽宁被他蹂躏的全身作痛,哭着逃躲,两人挣扎间齐齐摔在地上,她刚想爬起身又被白东纶压了回去。
「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头晕脑胀,但下身始终叫嚣着要她的欲望。他将她扒得精光,摸索着掏出自己的火热,压住她一条腿,急燥地顶撞她的下体。顶了几次终于挤进那处隐蔽的入口,他毫不犹豫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啊——」
伽宁痛呼出声,不亚于初次的剧痛从身下蔓延,那时的他会温柔地停下哄她,此刻却只知道肆意地律动。
他反复地进出着她的嫩穴,下下又深又狠,仿佛要把她顶破、撑裂,伽宁疼的受不了,心中抽丝剥茧的,全是对他的恨。
第16章 何必招惹我
白东纶醉得只剩下本能,这种本能不仅是性欲,更是男人对女人的侵略性、占有性。
他只有不断地进攻她最宝贵的领地,才能确认她是他的。
「你已经是我的人,怎能嫁作他人妇…」
他似乎只会说这么一句话。
伽宁不为所动,就如他不顾及她身子的痛,一味地cao她、干她,俨如一个陌生人。
他抽插的幅度太大,以至于整根抽出后一个没对准,顶到她的腿根,他欲再插入,伽宁立即撑着身子往后匍匐。
她太痛,所以越发清醒。
然而当她转身想起来的时候,白东纶从身后环住她,他身上的重量迫使她跪倒在地上,她像小狗似地往前爬了一小步,他那骇人的家伙就顶开她的屁股从后插了进来。
他再次疯狂地撞她,手也从后攀上她的乳,紧紧抓住揉弄,所有的力道都大得她无法承受。她只能跪着,双手尽量撑住自己,膝盖一下下地蹭着坚硬的地面,疼得她绝望。
「啊!不要啊!放开我!真的好疼!」
她的声音是如此尖锐痛苦,以至于赶来的楚誉身躯一震,双手瞬间握成拳。
「楚大人,如何是好?」绛雨着急地问。
伽宁身上的九凤毒螳,最后一种毒已经抵消了,所以害不死东纶,但此刻楚誉担心的首位不是他。
想破门而入的冲动是如此强烈,强烈到他拳头的骨骼都在作响,可一个是他兄弟,一个是他兄弟的女人,他闯进去算什么?
琴棋书画武功医术,只要天下有一门本事,他便会且精通,连寂风都能被他气得翘胡须,他不觉得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解决不了的。
可现在,他不知如何是好。
楚誉盯着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