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楚誉不再搭理她,忙着遮雨。
过了半个时辰,草屋不再漏水,伽宁连忙将手巾递给落汤鸡似的楚誉。楚誉没有接过,而是一把拽住她的肩膀。
「为什么你要这么倔?」
晴明把一切计划安排告诉他的时候,他没觉得晴明多伟大,而是在心中问,够了没有。
她可以不怕吃苦不怕折磨不怕死,但真的从未顾及别人的感受。若非他见今夜雨大担心她睡不安稳上了山,那刚才她滑一跤,后果不堪设想。
她明明是个要人时时刻刻守着护着的女人,却不要东纶不要晴明。
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下去,不管她是谁的女人,绑住她,绑的死死的。
「为什么不肯回到东纶身边?」
既然要这孩子,便是舍了晴明。她是要舍了所有人才甘心好受?
「我真不明白!因为锦妃?那时东纶没来得及阻止锦妃自尽,可你不能这样怨恨他折磨他。你服毒把他吓坏了,他有反应的时候立即派了人去锦翠宫看好锦妃,可惜还是晚了。」
「你知道东纶为何躲着你?他和你一样,在这个年纪没了母后。他只要一想到你承受着他曾经承受过的痛,就没胆子面对了。他太清楚这不是劝几句哄几句就能好的。」
伽宁愣在那,目光涣散,直到哗地一阵暴雨打得屋顶噼啪作响,才回神摇头,「不是…是他杀了母妃…是他给了母妃一把匕首逼她自尽的…」
楚誉一听皱起眉,「这是谁说的?」
伽宁又没了反应。
楚誉捏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伽宁,你信我。我说的都是事实。」
伽宁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一直信赖着楚誉,可如果是绛雨骗了她,那意味着什么?
她都做了什么…
第24章 唉,我要当爹了
伽宁醒来看清坐在床边的人时,身子不住地发抖,垂眼再看镶金锈银的被褥,确定了一件事,楚誉在她失去意识后把她带回了宫。
以前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白东纶,现在是没脸面对他。
白东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事情他都知道了,他觉得自己很冤,真的冤死了。更多的是伤心,她不信他。
他在她眼里是多残忍的人?
可现在他不急着向她讨清白。白东纶凑向她,手抚上她的肚子。
「都是要做娘的人了…」
伽宁一怔,泪眼模糊。
「唉,我要当爹了。」
他怎么用这样无奈的语气说话呢…伽宁心里嘟囔抬头望他,却见他噙着绝美的笑。
原来是骗她的…
伽宁嘴一瘪,害怕难过羞愧各种情绪顿时搅得稀烂,扑进他怀里闷闷地喊,「大白…」
她还知道喊他大白,白东纶瞬间心软,蹭在怀里的娇软更令他对自己绝望。她现在装乖,并不意味着他就忘了她有多犟有多狠,动不动要死要活的逼人太甚。
他真的内伤不轻。
白东纶拉开她,星眸凝着她。伽宁投怀送抱被拒,心里一紧,难过的要命,他终是不肯原谅她。
「吻我。」
头顶上飘来冷冷清清的两个字。
伽宁木木地,望进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头跳跃着诱惑的星火。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小嘴。
她的唇贴紧他的,可爱的小舌头探出来轻扫他的唇峰,最后在他唇瓣中间徘徊,可白东纶没有张嘴迎纳她。
她吻得努力认真,但他似乎无动于衷,伽宁焦急地嘤咛一声,「唔…」
她不知道白东纶忍着,只想要她更多的主动,他太需要她的证明,一切都失而复得。
伽宁越吻越没有胆量,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没有回应,让她自顾自地害怕。她刚仰起头想放弃,白东纶一把压住她的脑袋,如烈火干柴般地吻起她。
他的吻缠绵又凶悍,尝尽她嘴里的所有还不时咬她的唇瓣,每当她心悸他要咬破她,他又痴缠起她的齿舌。
他身上的香味溢满她的鼻尖,乞巧那夜真的是他,伽宁心头漾开一丝喜悦,或许从始至终他和她一样心里藏着彼此。
她再次环住他,回应他,白东纶闷哼一声,抓起她的双手,下一刻拆了她腰间的缎带,将她绑了起来。
伽宁跪在床上,双手绑于头顶高高悬着,一脸迷茫,「大白…?」
白东纶兀自脱光她,再用眼神扒了她一层皮。许是她怀孕的缘故,原本丰满的乳房更加沉重,像两只长熟长透充满蜜汁的梨,乳头不再是粉白的色泽,嫣红的犹如海棠,却依旧小巧,撩人地挺立着。小腹似乎有些鼓了但腰肢仍然细的不盈一握,再看她的腿间,光秃秃的细嫩的犹如初生的婴儿。
他的目光灼灼如炬,极缓又极密,仿佛在她身上点燃无数簇火,把她烧得一干二净。伽宁羞怯地耸起肩,双腿往里合拢。
「大白,不要看…」
他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