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她就被汪节一拽着手臂拉到了窗户旁!
踉跄了好几步的卞雨心脏狂跳,对上男人醉意明显的模样,她暗道不好了!她又做蠢事了!
一个男人。
一个醉酒的男人。
一个醉酒了还心怀妒意的男人。
汪节一伸手掐住卞雨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嗯?想去找谁?”
卞雨神色哀伤,“不关你的事!”
“那今天就让你看看!关不关我的事!”
汪节一扯上窗帘的装饰性捆绳,三下五除二就把卞雨的手腕给绑了起来!
卞雨剧烈挣扎,就被男人摁在了窗台上,她洗过澡,只是披着宽大的浴袍,内里空无一物,这么一挣扎,浴袍的领子散开,酥胸半露的摩擦着窗台。
“汪节一!你……你不要这样!”卞雨哭喊着,奈何双手被缚在身后,整个人就像是砧板鱼肉,任他为所欲为,肆意玩弄。
“嗯?我怎么了?”汪节一的醉意上头,被刚刚卞雨的那番话气昏了头脑,现下不管不顾,只想狠狠的操弄身下的女人,“还想去找别的男人?要不要让他看看现在搞你的男人是谁!”
硕大的龟头抵着卞雨紧窒的小穴,两片殷红的花唇被男人的两指掀开,带着微微的湿意,像是在等待着男人的猛烈插干。
劲窄的腰身往上一挺,直接整根没入女人紧窄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中,汪节一嘶了一声,实在抽插艰难,现在怒意上头,抱着卞雨白嫩的小屁股一下一下扎扎实实的往里头送,每次都像是被顶到子宫深处!
“不要……我……你……不要这样!!”卞雨直觉手一定被捆得很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甬道被粗壮的欲望挞伐着,捣得用力,她吃疼的厉害,白挺的奶子被窗台摩擦,红嫩的乳果滑过窗沿,带来异样的刺激。
“不要哪样?不要这样还是不要那样?”汪节一的眼睛充血,越发凶狠的顶弄,插的卞雨的花径渐湿,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来,热热的,浇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让他爽的腰眼发麻,咬着牙,更猛烈的抽送,插着她更为紧窒的深处。
卞雨张着嘴微喘,所有的抗议被男人的插干插的支离破碎,双手紧紧的揪着窗沿,撅着屁股承受来自身后的猛烈的插干。
汪节一喝了酒,插弄着心爱女人的又湿又紧的穴爽到头皮发麻,玩弄起卞雨来不顾一切。
卞雨咬着牙不发出一句话来,不想取悦汪节一,怎么哀求他都不管用,奶子也被男人的手揉弄着,红痕道道,汪节一吃醋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她想起来以前做爱夸他的话,其实知道什么对他最管用,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两人还在吵架,怎么让她开口说出夸他的话来!
汪节一操着穴,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操穴声,水液四溅。
卞雨已经高潮过几回了,可是身后的男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难受极了,下身紧小的穴儿被这么一个火热又粗长的鸡巴牢牢插着,实在胀的难受,好似要被狠狠的撑开来一般。
汪节一伸手箍住卞雨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滑腻的口水就这么流了出来,滴在他的指腹上,“不叫吗?你叫出来怪好听的。”
卞雨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是张了开嘴,吮着男人的长指,汪节一还喜欢鸡巴插着她的穴,她的嘴也不放过,得被他的长指插着,她的舌头舔弄着他的手指,他才肯罢休。
汪节一的长指逗弄着卞雨湿滑的香舌,身下撞击着她紧窒充血的穴,“上下的小嘴都被我玩着,还想着找别的男人?”
卞雨啊啊啊的叫了几声,口水滑落在嘴角,滴落几滴在雪白的酥胸上,看起来淫靡异常,“不敢了……节一……不要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汪节一一手抱着卞雨的屁股,一手往下,逗弄着她敏感挺立的奶子,“不敢什么!大点声!”
卞雨被折磨得眼泪和口水俱流,实在撑不住了,体内来势汹汹的快感就要将她吞没,“不敢……不敢再、再找男人了……”
汪节一还是不忘惩罚着泣不成声的卞雨,“叫我什么?”
卞雨的小穴还是难耐的流水,像是在迎合着男人的鸡巴,虽然违心,但是又像是真心,口水不停的流,“老、老公。”
汪节一终于满意,又一次重重的顶入她的子宫深处,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高热又沛足的精华,把卞雨烫的整个人都在痉挛颤抖,承受着高潮的潮水,一道炫目的白光炸过,小腹也在不停的抽搐,吸着男人射了精依然形状可观的鸡巴。
两人倒在床上的时候,卞雨的手还被他捆着,汪节一帮她解开,揉去她手间的红痕,感叹了一句,“非要让我把你绑起来搞?”
卞雨喘着气,眼泪还在掉,“禽兽!”
趁早改名得了,姓汪做什么,直接改名,姓秦名兽不更直接?
闻言的汪节一薄唇微翘,亲了亲卞雨的脸颊,察觉她躲了一下,恼怒之余,掐着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