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汪节一把盒子抛下购物车,亲昵的搂着卞雨往收银台走,“我可是要戴着操你的。”
“……”
收银的时候,虽然小姑娘面不改色,但也多看了汪节一和卞雨两眼,把信用卡递回到汪节一的手里,脸颊绯红成一片。
卞雨抿紧了唇,买个东西而已,你有什么好脸红的?
不等小姑娘把计生用品装到塑料袋里,卞雨就走了,落下后面的汪节一。
卞雨走在前头。
“为什么不和我领证?”表示还在介意这事的汪同学拉住了卞雨,打破砂锅问到底。
为什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
就是心里难受。
论起来,他比她还小五个月呢,他英俊多金,家世显赫,随随便便找,也能找个门当户对的白富美。
这么一想,卞雨抽回手往停车场走,“不知道,就这样吧。看我的心情。”
被落在身后的汪节一顿感头疼极了,粑梳了一下头发,额发搭啦下来,俊脸上脸色不太好。
说实话,他心里莫名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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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半个月的假,工作室的老板大大方方就把假给批下来了。
卞雨递交请假单的时候心想,毕竟和汪节一回新加坡是大事,要是不批,她也只能忍痛辞职,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迎面走过来的老师问她,“批了没?”
卞雨点头。
那老师和她挤眉弄眼的,“别高兴的太早,现在工作室的效益不太好。”
“……”
难道她真的要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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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上新加坡的国土,卞雨就病了。
起初以为只是普通的咳嗽,后来直接感冒着凉了,卞雨睨了一眼身旁的汪节一,虽说夜里,被子都是给她抢了去,他就抱着她睡觉,精壮结实的胸膛裸了一晚上,没想到一早起来,他没事,反倒她中招了。
一下车,卞雨着实吃惊了一把。
一直以为汪节一在荔枝公园那的住处就够惊人的了,没想到新加坡这里,更显的高门阔院,金碧辉煌。
大门敞着,卞雨一进大厅,就有人唤她,一排男男女女,整齐的九十度鞠躬,“少奶奶。”
卞雨的感冒病毒都给吓掉好些。
走上二楼,悠静深长的走廊里,右手第一间就是汪节一的卧室,往外看就是波光粼粼的泳池,高大的阔叶树在半夏的阳光下轻轻摇摆,远处眺望是一片湖光山色。
卞雨坐在柔软的床垫上,汪节一俯身给她脱下高跟鞋,问她,“你还好吗?”
卞雨疲惫的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摇摇头,红唇微嘟,“不好,你不能再抢我被子了。”
“……”
谁抢谁被子了?
虽说如此,但是卞雨现在是汪节一的心头肉,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汪节一嗯了一声,“我不抢你被子了,你好好睡一觉。”
房门轻敲,小花推开房间进来了,跟在后面的还有陈姨。
小花在床头柜上放下药水,抱着托盘看着卞雨,“卞小姐,药弄好了。”
正在茶几上布置午餐的陈姨闻言,咳咳了几声。
小花经过床边的汪节一的时候,他长手长脚,舒展起来,小花迈过他的脚,红着脸叫了一声,“少爷。”
汪节一斜了她一眼,眸色深沉不悦,犹如山雨欲来,不过他没说话。
小花自觉没趣,退下去了。
“卞雨,把药喝了。”拉起躲在被子团成小球的卞雨,汪节一颇有耐心,去抱她,“把药喝了再睡。”
卞雨看着浓浓黑黑的汤汁,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瘪着嘴,“不要不要。”
“听话。”勺子舀起汤汁,往卞雨的唇边递,汪节一哄她,“喝完就睡觉。”
卞雨苦着脸,心想以后小孩子一定不能让汪节一带,太不会哄人了,递勺子的动作都略显生硬。
这样子哄,要是真是个调皮的小孩,哄一天都不见得能喝药。
虽说使小孩子的心性,但是大人终究是大人,皱着眉苦着脸,咚咚就把药水给喝了下去。
卞雨微张开嘴,接过汪节一用嘴递过来的糖。
多甜的水果糖呀。
带着他的口水,甜滋滋,甜到心底里去。
“汪节一,你多学学哄人吧。”卞雨嘴里吃糖,不忘叮嘱他一句。
“嗯。”汪节一把药碗放回柜上,给卞雨拉上被子,神色温柔,“没人哄过我,你容我好好学学。”
也是。
汪舒在他四岁就没了,要是汪节一小的时候偶尔发发小孩子脾气,都没人能察觉到和哄他。
蹭了蹭柔软的蚕丝枕头,果绿色的,上头带着轻轻浅浅的香氛,卞雨有些心疼汪节一,“诶……你别再让我吃药水了,好苦……还没你的鸡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