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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绩有进步，的确是需要奖励。”

    宫皓充满磁性的嗓音依旧清冷，透着疏离和淡漠，但莫玖的心却全部揪了起来。

    “学校不鼓励早恋，我也不鼓励学生早恋。如果成绩有进步、成绩优异，就可以谈恋爱，那年纪第一的同学更有资格递这封信。”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宫老师，我是认真的！我不会放弃的！”

    班级同学的目光唰唰地移到‘年纪第一’的莫玖身上，谁知莫玖已经将脑袋躲在书堆里不往外抬。

    认真读书的害羞姑娘。所有人对她都是这个印象，对于被波及的她甚是同情。但还是有人起哄道：“莫玖，要不你去向宫老师表白吧？你才是最有机会的那个噢！”

    “我……我……我有男朋友了！”

    莫玖将脑袋埋得更低。

    “而且我已经有结婚对象了。”上课铃响，宫皓用最后残余的好脾气说：“你们现在是读书的年纪，喜欢老师是我的荣幸，也是对我工作的肯定。我希望你能因此努力学习坚定目标，而不是想着早恋。我会联系学校的心理医生给你正确的指导。”

    关于这位校园男神级的冰块老师，流传着一个说法：他说一句话的字越多，越生气。

    这堂课对于莫玖而言格外漫长。并不是因为下课后就能迎来周末休息，而是她不敢看宫皓。

    谷浅一直在哭，宫皓在认真讲题，而莫玖……则在躲避他的视线。

    “这次的试卷的确有难度，但大家失分的地方却很低级，很多大面积错题，只要再多想一下知识点就能答对。”宫皓站在讲台上冷冷地说：“而且这次班级没有满分，我很失望。高一还有最后一个月，希望大家认真学习，不要懈怠。”

    这时下课铃响，宫皓留下一句莫玖来我办公室一趟便快步如飞地走了。

    “自求多福噢，莫玖。”易彤收拾完书包很是同情地说：“本身宫老师就在生气，你这节课又走神，肯定要批评你了。”

    “都怪我没考满分……”

    莫玖磨磨蹭蹭地整理自己的三叶草书包，同学们纷纷放学回家过周末去了，教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男生递给她的情书占了书桌的一处角落，莫玖思索良久，拿出一个空白的淡色信封，腾空后将自己课上写的纸条封进去。

    这还是不够诚意，莫玖摸到书包里的一个粉色避孕套，也塞进去。

    “宫老师。”

    背着书包敲开宫皓的办公室门，他已经换了单独一间。当时莫玖问他搬来搬去不累吗，宫皓回答的是可以在学校里有个隐私的地方和她亲近。

    结果反而莫玖能不来就不来了。

    “进来吧。”

    收拾完办公桌的宫皓似是有些疲惫，斜靠在椅子上说：“把门关上，刚开暖气很冷。”

    “抱歉……”莫玖低着头小声说：“这次没考满分。让你失望了。”

    “呵，错别字，那么低级的错误。我路过你考场的时候离交卷还有一刻钟，你在发呆想什么呢？”

    宫皓将莫玖拉到身旁的椅子上，严肃训斥的模样。

    “在……在想皓哥哥……”莫玖更小声了，“在想考完试就可以回家了，回家我们就可以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你啊。”

    不轻不重的拳头砸在脑袋上，宫皓无奈极了，“老师们聊天的时候都说你最近总开小差。虽然成绩保持在第一，但这样下去我会有罪恶感，把可爱的小玖带坏的罪恶感。”

    他凑近莫玖的脸蛋，轻轻吻住她的嘴唇：“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你全部吃掉。满脑子想和我做爱，想被我操？真该在学校把你操到哭，看你还敢不敢瞎想。”

    忽然用力的牙齿让莫玖吃痛地抽气。只见宫皓已经迅速拉开距离：“如果小玖也能像别的女孩那样坦诚就好了。”

    “像谷浅那样吗？”

    莫玖忽然问：“皓哥哥会喜欢那样主动热情的女孩子吗？”

    “只要不是小玖，我都不喜欢。”宫皓扭头收拾周末需要的资料，缓缓道：“不过她才高一，青春大把无处挥霍的任性模样，倒是挺讨喜的。”

    “皓哥哥……我……”

    被揉捏发皱的信封推到宫皓眼前，莫玖红着眼睛，身子不住地发颤：“我……我也……我也好喜欢你！”

    “噢？”

    打开那明显是男性才会使用的淡色信封，里头简单的我喜欢你四个字，还有一个避孕套。

    宫皓眯着眼睛瞧着莫玖，轻笑：“小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小玖知道。”

    莫玖拧着冬季校服裙的下摆，才十七岁的她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如何准确形容心中这份感情：“小玖也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一想到总是有别的人也喜欢你，就难受的要命。小玖不想把皓哥哥分给别的人，想要……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所以就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讨好我，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