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真不敢去捉那两粒甜果。
最后他跳下床铺,退嘚远远的,下面的玩意儿已经绷不住了:“好啦好啦,宝贝儿,小爷跟你闹着玩的,不打扰您睡觉了,我先走了啊!”
当晚,彭世饶在睡梦中被公主的侍卫队给绑了起来,丢到货仓里一阵拳打脚踢,末了给他的嘴巴塞上禁了泔水的臭布关在下面。
次日中午,瑾瑜睡醒,仍旧不解气,叫来杭侍卫:“有没有...那个药?”
杭文珏停在门边,谨慎的同公主保持恭敬的距离:“主子说的是什么药?”
瑾瑜比划了一下,做出一个口型,杭文珏的喉头梗了梗:“可以弄到。”
彭世饶当然可以跑,但是他不想跑,无所谓的挨了打,一点点皮肉痛罢了。
中午迎来一顿大餐,他放浪形赅地吃吃喝喝,鼻青脸肿地问杭统领:“主子消气啦?”
杭文珏不言不语,双手抱臂,冷漠地看他吃完东西,抬臂朝暗处勾勾手指:“让她们进来。”
彭世饶抬手随意的在嘴上一抹,瞅着数十米外的仓门,便见数五个彩衣女子低着鱼贯而入,再有五个体宽大脸少说也有一百五十斤的仆妇跟着进来。。
他开始觉嘚不对劲了,腹部火辣辣的燃烧,肌理极度的兴奋起来,而那些女子将他团成一圈围了起来。
杭文珏上前,她们就主动让开道路,彭世饶渐渐失了劲力,脑子也逐渐不听话起来。
杭文珏立在他的面前,一脚当胸踹下,狠狠的碾了几下:“只是喂你吃了点软骨散,还有些助兴的药物。主子说,彭私卫既然热血充盈,她断没有亏待下人的道理,一次性满足阁下。”
说完便退了回去,对那五个个女子道:“抬起头,让他看看。”
彭世饶几乎要昏了过去:“...这么丑!”
杭文珏指了指剩下的五个近三十岁的大娘道:“好不容易找来的寡妇,主子说您喜欢丰腴的...这应该很合你的口味吧。”
彭世饶五官扭曲层层冒汗,杭文珏倒是呵呵一笑,终于有了些愉悦的意思:“都上吧,泄一次纹银十两,你们看着办,记嘚留下物证。”
小兰轻快雀跃地过来同瑾瑜低语,瑾瑜放下手中的茶盏,轻松雀跃地漫步而去,到了四海酒楼后院的小仓库门口,杭统领站姿若松的守在门口,二人交换了一下位置,货仓里飘出男人的惨叫声。
啊哈哈哈,哦呵呵哈,咿咿呀呀哈哈哈,我不行了妈呀哈哈哈。
瑾瑜笑散了骨头,笑掉了下巴,笑的肚子开始抽筋,裙摆波纹似的晃荡来晃荡去。
杭统领伸手拉住她的肩膀,瑾瑜反身过来垂他的胸口,眼里夹出了眼泪:“行、行了,咱们走吧哈哈哈。”
端木俞率领众人离开客栈,上了马车,鞭子在空间飞出凌厉漂亮的曲线,一行人轰隆隆的离开了此处。
盛坤从转角走出来,陈参事迫不及待地冲到货仓门口,透过门缝朝里看去:“我的乖乖,都督,这家伙艳福不浅哇。”
“哇,那几个娘们儿真胖!”
“这...他一个人一个鸡巴够用吗...”
到达上海浦/惊异
陈参事心里想的却是,那小娘皮真毒,好毒,实在是太毒了,还笑得那么快活,太可怕了,以后他可要绕着她走。
陈参事太过同情里面那个嗓子都叫哑的男人,朝一边淡定的盛都督道:“要不要救一救?”
盛坤紧绷的脸皮上闪过一丝怒容:“胡闹!”
陈参事赏了自己一巴掌:“是是,又死不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盛坤凛凛过来,抽刀斩下门口的铁链,率先往里走去。
十几只肥厚不一长短不一的手将彭世饶扒个精光,正有一位稍稍顺眼的瘦个女子坐在他的跨上,旁边几个大嫂叽叽喳喳地叫道:“你倒是快点呀,让我们也尝尝。”
“啊,就是脸肿了看不清样貌,不过这体格当真入眼。长得应该不差。”
瘦个女子啊啊的呻吟着:“哦哦,好大,好壮....嗯嗯,别了大娘,你要坐上来非把他坐扁不可。”
彭世饶半闭没闭的眼里射出杀意,药效太强大,他需得先射上一次,腰部重重往上一挺,阳精冲了出来,手上正要动作,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的女子骤然朝旁飞了出去。
一身月牙淡色锦衣的伟岸男子立在他的身前,沉目道:“还能起来?”
陈参事则像蛤蟆一样蹲下来,看看彭世饶的脸,再看看他胯下昂扬湿漉漉的物件,嘿嘿笑道:“大人,他被喂了药。”
端木俞觉得收获颇丰,不管是从财务产业人才,还是从心情的新鲜度上看,都可以打上五颗星。
几十人的队伍快速而井然有序的上了船,这次还带上一批从工科学堂里挑选出来的有精算天赋的学生,由范先生主持,还有三位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了扒拉出来的,所谓的“得意门生”。这三人灰头土脸的,看得出人生不顺忐忑周折,全部满脸桑仓,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