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只要一碰上,南宁就止不住的颤抖,南宁硬着头皮,狠了狠心咬着牙用两根手指把小穴撑开,伸出另一只手,探进泥泞的小穴里。
顾之清一动不动的盯着南宁的动作,南宁觉得此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淫液充满小穴,钢笔在里面顺滑无比,经常会被手指不小心顶弄到敏感点上,腰酸的南宁只能拼命忍住娇喘。南宁废了很大的力气去捏住乱动的钢笔,接着缓慢的把钢笔抽出甩在床上,南宁满头大汗向后倒去大口吸着气,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的南宁真的太累了。
顾之清舔了舔嘴唇,从容的走到床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下南宁额头的碎发,“辛苦了。”
接着转身走出房间,“之明想你了,我把视频发给他。”
“南宁,今晚去会场当助理。”莎莎姐拿着一张新歌声音乐盛典的流程表,“人手不够,你没问题吧?”
“我没问题”,南宁自从被莎莎姐带来这就再也没去过公关部,刚好公关部的部长一直在出差,南宁也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给顾之清,因为只有忙起来有事做南宁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柿子,我们第五个上场。”阿米对刚刚飞奔来的苏黎世说。
“哦,知道了。我马上去换衣服化妆。”说着苏黎世就往后台跑。
“诶诶诶,把吉他给我,我先去候场。”阿米冲柿子喊道。
苏黎世走到休息室准备换演出服装,刚走到门口就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休息室里出来,“喂!”苏黎世把那个人吓了一大跳。
“你?”苏黎世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前……前辈,我走错休息室了,对不起,我先走了。”说完这人就跑了。
苏黎世有些莫名其妙,门上这么大个“守望麦田”四个字看不见吗?但是苏黎世没多想,就进去了,觉得有些渴拿起桌上的水一仰而尽。
南宁拿着流程表开始一一查人,“TNT男团,你们的人到齐了吗?”
重锦看了眼刚刚归队的江川渝微笑着冲南宁说,“齐了。”
南宁想起了这个队长,被重锦笑的有些羞涩,“加油。”
南宁继续往前走,还没等开口,面前染了一头粉色的男生先拽住南宁,“姐姐,你是工作人员吗?”
南宁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我们乐队主唱还没来,你能帮我们催一下他吗?”
“你们……队里其他人来了吗?”
阿米一脸娇嗔,“哎呦,姐姐,我们乐队只有两个人,鼓手是我,主唱兼吉他旋律是苏黎世。”
“喔喔”,看来是自己孤陋寡闻了,一直以为要很多人才能组一个乐队。
“苏黎世还在休息室吗?”
“应该是吧?谢谢姐姐。”面前的男生冲自己甜甜的一笑。
南宁小跑着到了休息室,确认了门上的乐队名字,刚想敲门,忽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就有些犹豫了。门里面忽然响起杯子被打碎的声音,南宁担心的敲门,“苏黎世,你在里面吗?”南宁趴在门上,隐隐的听出了一声闷哼。南宁扭了扭门把手,门没锁,南宁推门进了房间,看见苏黎世蜷缩在墙角,南宁小跑到苏黎世面前,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苏黎世的皮肤有种不正常的红,额头上冒出汗水,握着双手,有些失神的看着南宁。苏黎世看到南宁,理智被拉回一点点,这个贱女人怎么会在这里,自己好像还挺高兴,不行,自己明明正在生她气才对。
南宁看了看被打碎的杯子,皱了皱眉头,苏黎世的表现感觉很像是……于是南宁伸手触碰了一下苏黎世的手,苏黎世被冰凉的触感舒服的喘了一下。南宁愣住了,这样的场景南宁太熟悉了,“你被下药了?”
“你……你别碰我。”苏黎世撇过头去使劲的靠着墙。
“你这样下去会难受死的,你得……”南宁没好意思说下去。
“啊?”苏黎世茫然的看着南宁,苏黎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盯着南宁不停开启的嘴唇,这触感一定很柔软。
看着苏黎世难受的样子南宁更加着急了,“就是……自慰,自慰你应该会吧?”南宁一咬牙就说出口了,看着还是一脸茫然缩在墙角的苏黎世,南宁无奈了,苏黎世怎么说也有十七八岁不可能这么大,连自慰都不会吧?
“你滚”,苏黎世保留着仅存的理智冲南宁喊道,可在南宁听起来就像是受伤小动物的呜咽声。“你被下药了,你知不知道?”苏黎世好像还没有认清事情的严重性。
“那也不用你管。”看着苏黎世脸红红赌气的样子,南宁心里就一阵柔软,简直和发脾气的南希一模一样。“我帮你”,南宁摸上苏黎世有些婴儿肥的脸,苏黎世颤了一下,刚想骂出口,可自己实在是贪恋这种被抚摸的感觉,南宁微凉的手可以给燥热的自己一点慰借。
苏黎世忍不住把脸靠在南宁的手上,一边嘴硬的说,“是你自己要帮我的,我可没求你。”南宁差点被气笑,明明自己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