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三人起身后,在几人身上轻扫而过,目光落在秦臻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遂又笑了,“朕今日微服出宫,走得乏了,陈公公说柳卿府坻就在附近,所以前来看看。”
柳逢知终才松口气,扬起笑迎了二人进屋,本要吩咐秦臻收拾,皇帝进来见桌上摆着饭菜,突然自己坐了下来:“闻到这菜香,朕倒是饿了。”
柳逢知又是一惊,立刻让秦臻给皇帝二人备碗盛饭,又见桌上只有三菜,又叫秦臻再去炒多几个,自己就陪着皇帝说话奉茶倒酒。
不消二刻钟,又炒好了三道菜,秦臻端菜进来,皇帝扬手笑道:“本来是朕突来打扰了,怎么还能让主人在旁候着,柳卿,叫你夫人也坐下吧。”
柳逢知虽觉不妥,但皇帝开口,自是应了,冲她使着眼色,秦臻坐到柳逢知旁,旁边柳子牧察颜观色,也安安静静,不敢顽皮。
“朕听闻柳卿每日散值后,也不与同僚在外来往走动,每日准时回家,朕本来心想,这柳卿府里,怕是有个厉害的母老虎,才教你不敢出门,今日一见,倒是解了朕的疑惑……”沈复吃了几口,戏谑笑了出声,说得柳逢知脸上又是一阵惶恐。
“柳卿你这娘子,不仅美貌赛过朕的后宫妃子,连这做菜手艺堪比宫中御厨,难怪你能每日早早回家,不像其它文官喜欢流连京城烟花之地……”
这话说完,柳逢知一阵谦虚,秦臻却不禁多看了皇帝一眼,总觉这皇帝看她的眼神,有点古怪。果然一会儿后,就证实了这种预感不是空穴来风。
晚膳后,皇帝称身子乏了要歇息,柳逢知立刻安排了最好的房间,铺上全新被褥,炉里燃起秦臻自制的安神香,皇帝坐上床,神情十分满意,在他要退身出房时,沈复却突然道:“柳卿,朕习惯了宫女伺候更衣,你这府里既无仆从,只能麻烦尊夫人来服侍朕了……”
“皇上!”柳逢知脸色涨得通红,不敢置信他竟提出这等要求,“皇上,这实在不妥,请皇上收回成命,而且荆妻拙笨,怕也照顾不周反惹恼了皇上……”
“放肆!”皇帝身旁的陈公公大喝出声:“柳大人,你想违抗圣命吗?”
柳逢知面色一白,哆嗦着唇说不出话。
陈公公声音又低了些,“柳大人,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你眼里可还有忠君二字?今日圣上看得起尊夫人使她蒙得恩宠,你柳家得此圣眷,不知感谢,竟敢抗拒……还不快去请了尊夫人前来……”
柳逢知脸色死白一片,满心气愤出了房,前去与秦臻说道,秦臻听后,眉头紧蹙,久未说话。柳逢知握紧拳头,愤声道:“三娘,我怎能让你遭此侮辱,大不了这官我不做了罢!”
秦臻摇头,“不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怕相公辞官不做,反要惹恼了他,祸及你我也就罢了,你可想过子牧?”
见他再说不出话,秦臻淡笑道:“逢知,你苦读这些年,不就是为了入仕光耀门楣,这样辞官,过去为妻吃的苦不是白受了?你且宽心,让我去应付他就是。”
“三娘!”柳逢知满目惊异,秦臻却按住他的唇,不让他开口,凑近道:“别冲动。就算为了子牧着想,而且能得皇帝临幸,可是天下女子想来想不来的殊荣呢。”
柳逢知白着脸,知她是为安抚自己才说这话,心里越发酸涩,早知如此,他就不来考这官了,如今就算走,也如她所说不能全身而退,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了。
见她前来,守在门口的陈公公满脸堆笑,待她进去就轻轻关上了门。
秦臻进来后给灯添了些油,沈复正坐在床边,眼眸深邃神色锐利,像只鹰隼盯着她,看了会儿,才淡淡开口:“过来。”
她走近上前,还未开口,沈复伸手一拽,搂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扔上了床,倾长的身体如猎豹一样压上来,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就一手从衣领口钻进衣内。
沈复一边脱她的衣,一边细数:“秦三娘,你在朕的王弟府中做了四年奶娘,后来成了他的专宠情人,他为你甚至送走了王妃……朕一直好奇,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让他放弃了贞娘……今日一看,倒是能理解了……”
秦臻满眼惊异,但细想之后,便也明白了,沈复是皇帝,就算沈饶远去江南,但他也不可能完全放心,不会相信他无心权势,肯定是放了人在王府里监视着,所以才对府中事这般清楚。
“朕现在更好奇的是,你怎么不在他府里,做他的女人?”沈复看着她闪烁的眸子,心中不禁一动,嘴角勾起抹邪笑:“当初,他抢走了朕的女人,如今,朕也要以牙还牙……”
“你错了。”秦臻不怒反笑,“谁说我是他的女人?他不过是一个还不错的床友而已……”
沈复一楞,蓦得大笑起来,大掌抓住她身上最后一件肚兜,狠狠一把撕碎,双手如鹰爪,覆上那两团活跳乱蹦的巨乳,粗暴的揉搓,“只怕我亲爱的王弟,不是这么想的。”
王府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沈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让他很满意,他果然只是倾于享乐,不思权力,只要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