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已经上钩,却是不肯轻易就范。“快点,快点进来啊……”
急着急着,眼角又是泛出了泪花。
顾久知的心脏紧了紧。
心中涌起的陌生情绪,已经数年未曾见过,许是自那人离开了后,本就在情事上懵懵懂懂的安壤将军,知如何泄欲,却不知如何放情,到头来,也只得把自己隐藏在那一身铠甲下,冷心冷情。
见多了美人泪,形形色色,各有千秋,却无所感亦无所觉。
直至今时今日。
一个带着儿子前来寻找不知所踪的夫婿的妇人,却挑起了他心中那份不知从何时起,已经遍寻不着的柔软。
顾久知抬手,抹去姜瑜眼角的泪。
这动作,温柔的让姜瑜诧异。
可还没等她去细思背后的涵义,那数过其门而不入的肉棒,却突然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
“乖……”顾久知揉了揉挺立在花蕊间的小豆。“放松些……”
哪怕甬道已经被蜜液给浸的湿湿滑滑,可媚肉却在肉棒进入的瞬间狠狠绞紧,虽然爽快的刺激感远远大于被桎梏住的压迫感,但到底不方便。
姜瑜却觉得自己很是无辜。“已经放松了……”
说着,还故意用力收紧了下,让顾久知知道,什么才叫没有放松。
男人被这一动作给弄得头皮发麻,勘勘就要守不住精关。
明明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年郎,和眼前这妇人也不是头一次做,可身子却是全身发热,血液猛地涌向下身,那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急切感,只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给标上自己的印记,让她浑身沾染自己的气息,然后日日夜夜操她个三五回。
顾久知是身体力行的男人,念头一起,索性不再控制。
姜瑜也没想到男人闷声不吭就开始干了起来,后背被顶的撞到了假山上,磕的生疼。
“嗯……轻点儿……疼……”
顾久知注意到了姜瑜散着痛楚的表情,想到假山为了更贴真实,而特地请人刻出纹理的表面,眉头皱起,一个使劲,将姜瑜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欸……”
纤瘦的腿儿,夹得更紧了。
肿胀的肉棒,入得更深了。
顾久知咬牙,勉力克制住想不顾一切就此操弄起来的冲动,拾起被遗忘多时落在一旁的披风往姜瑜身上罩了上去。
然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就这么抱着人走动起来。
“不要……”
姜瑜不知顾久知意图,却知自己这副模样,无论如何是见不了人的。
“放我下去……”
说着,竟开始踢起腿来了。
这样来一下,连带着埋在甬道里的肉棒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顾久知咬牙,大掌拍了下姜瑜的臀部。“别动。”
姜瑜哪里听得了那么多,特别是在发现两人已经走出假山遍布的园子,来到偶尔有守卫逡巡的通道上,动作更大了。
本就忍得难受,哪里想到这女人非但完全不领情,甚至还唱起反调来,顾久知别无他法,只得要挟道。“再动?再动我就把妳一个人扔在这儿算了!”
姜瑜被吓得果然不再动作。
顾久知的步伐越走越急,体内的肉棒就这么跟着一颠一颠的,好不难受。
姜瑜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儿,就怕再出声,顾久知真就把光裸着身子的自己给丢下,到时,她真不知还有什么脸活了。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18(H)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1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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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姜瑜运气不错,沿途都没遇着什么人。
其实是顾久知早早就将人给打发了。
以顾久知的酒量,不敢说上千杯不醉,但喝上个一二十碗白酒也绝对不成问题,之所以留着那浓浓的酒气,原因固然有之,但更多的,或许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那是种近乎本能的直觉,直到他遣散服侍在侧的小厮与婢女,一个人走到池畔边,遇到因为夜不能寐,而起身到外头走动的姜瑜。
在战场上厮杀十年,顾久知早已不信命,直到今晚。
或许,冥冥之中,人与人的缘分当真有注定这回事。
当顾久知将披风从姜瑜身上掀开,憋了许久的女人早就忍不住了,恨恨的一口咬上男人的肩。
硬梆梆的,跟块石头似的。
可姜瑜兀自不解气,哪怕牙齿疼死了,依然狠狠的咬了下去。
顾久知闷哼了声。
姜瑜也不知到自己的牙齿到底在男人的肌肤上停留了多久,直到觉得自己嘴都酸了,才听得男人淡淡道。“咬够了?咬够了就松口,不然明日有的你疼的。”
姜瑜这才慢慢将嘴给松开来。
只是她的脸,仍然埋在顾久知的肩。
姜瑜怔怔的看着那一排清晰的牙印。
这